水淋淋地死给你们看!
你们不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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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雪心意已决,要当一回俗气的女凡人再接受处罚。
她欢欢喜喜驾车去了新世界。
可她刚停好车,就听到一阵阵哀乐传到车库,立即刺进她本就悲伤的耳膜,在心里引起共鸣。
什么哀乐哀得这么厉害,居然能传到地下车库?
穿透力这么强,不可能是商场在放哀乐吧?
顾客到商场里购买东西,还得先悼念一下谁,才能购物?这不合理。
再牛的商家也不敢这么干,顾客是他的上帝,他又不是顾客的上帝,没这么牛叉。
或者是门主到了,在用哀乐暗示她的命运,召唤她去觐见,然后把悲伤留给他们,让她把她的美丽带走。
王慈雪受到哀乐感染,触景生情,悲从中来,跟着哀乐一块儿哀。
她循着声音找去。
要找到这哀乐的主儿,砸了他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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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进医院都要过安检了。
步虚的哈雷冒险过不了安检。
可他又舍不得把哈雷冒险停在停车场去冒险。
尽管省城的维稳工作做得更好,但是,飘到美丽富饶的省城找工作的人也不少啊,恶意失业的人也就更多。
而步虚的哈雷冒险是他的饭碗,是他养褚家老小的工具。
不能冒险停在停车场。
因此,步虚便让闵晚晴去找刘闪,找高福轩。
他找了一个不容易罚款的地方停车,仍然骑坐在车上,对着新康方向的天空发呆。
闵晚晴第一次出来时,摇晃着步虚的肩头,向他请教:
“师兄,干爹还昏迷着。
刘闪说,医院不许出院,他办不了出院手续;送干爹来的两个警察的警衔比刘闪高,他们不准刘闪违反纪律给干爹办出院手续,刘闪连个屁都不敢放,左一个大队说得有理,右一个大师兄说得有理。
他把自己当成猪八戒了。
你说,怎么办?”
步虚想了一会儿,很迟钝地说:“你还是听他们的吧。”
“不行!”
闵晚晴早下了决心,要神树把干爹治好。
完了,她就能当警察了,一边帮王慈雪经营上上德养生馆,一边以警察的身份罩着上上德养生馆。
黑白两道姑娘一肩挑!
“咱俩去把干爹抢出来!”
这才是闵晚晴向师兄请教的主要原因。
由师兄放风,她扮成护士,用推车把高福轩推出病房,推出医院。
要是被那三个警察发现了,师兄的最大用处就是拦住他们。
警察要敢开枪,师兄就敢挡子弹。
“师兄,你真的有这么勇敢,我已经开始佩服你了。”
闵晚晴见步虚没提反对意见,就得寸进尺地鼓励他,希望能把他架上去,让他下不来。
步虚对这个提议也没反对,似乎默认她的安排。
但是,当闵晚晴催他赶快行动时,他死活不愿离开车,其理由跟不停停车场一样:不能让哈雷冒险去冒险。
“红尘的人心态复杂,只是不表露。
我心眼少捉摸不透他们。
特别是小偷盗车贼的想法更难猜,全是人精。
你说,他们看见哈雷冒险,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