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林区,抵达一条已枯草遍地的林间小路,一辆极其简易的马拉板车就停靠在路边。
牵绳的男人粗暴地把落难的白少女推上了车,还没等她坐稳,就把她脖子上的绳索拴在了车头,留给她活动空间也只够让她匍匐跪下。
带着毛刺的湿木板扎得她膝盖生疼,想坐下却又被屁股上的鞭伤刺得坐立不安,维塔诺娃只能用脑袋和肩膀抵着车板勉强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可还没等她立稳,就被紧接着跳上车的家伙推翻在地。
顺着摔身倒下的力量,粗糙的木板刮擦到了敏感的乳尖,还不等她出惊叫,脖子上紧勒的力量就掐断了她的呼吸。
她挣扎了好一时才终于侧过身来,让自己不至于被脖子上的绳索勒死。
湿透了雨水糊着头粘在她的眼前,遮蔽着她的视线,她只听到一阵短促的吆喝声,马匹迈开了奔走的蹄步,车身移动了起来。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嗯唔!嗯唔!呜呜啊……”
内心的想法无论多么激烈,最后从嘴巴里出的也只是谁也听不懂的呻吟。
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大主教的小儿女、至高骑士家的二小姐、这些身份都将随着这辆板车的奔驰远去而一点点消失殆尽。
比起在被救赎者庄园里的精炼笼子被永久拘束,这种被一刀一刀割去存在的感觉更加令人绝望。
一只湿滑的手攀上了她嫩滑纤弱的细腿,摸索着一路向上,滑进了幽密的胯下腿间,开始肆意地在紧致又无毛的腿间蚌肉里来回摸搓。
这感觉比软软培育的那些软糯触须要难受千百倍,羞耻与屈辱立刻冲进了心底的最深处,她连忙夹紧双腿想阻止那根手指的侵入,可这反抗旋即就在屁股上遭来了一巴掌。
“夹紧做什么!你这个小骚货,一丝不挂的在外面,不就是在等着男人肏你么?”
白的脑袋拼命摇转,否认听到的污言秽语。
她宁愿自己是被精炼笼子里的肉须们蹂躏,也不想被眼前这些粗鄙的男人强奸。
男人手指的摸搓动作依旧粗鲁,少女心中的羞屈也在不停地升腾,粗鲁与羞屈交合成一涓涓黏腻的湿润,在肉缝深处逐渐激升起一股麻酥酥的欢愉。
这股欢淫的快感令她无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贪恋一个陌生男人的调弄,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胯想躲开手指的继续侵探,同时祈祷覆在身上的雨水冲去了蜜穴里溢出的爱液。
可那根手指比软软的肉须们还要灵活,温热湿滑的蜜穴无论如何收缩都始终无法挤出那根手指,合着身体的扭动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欢愉。
“你这湿透了的骚穴还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白少女竭尽全力的掩饰不过是自欺欺人,轻易被揭穿:“看起来一副幼态清纯的模样,实际上早就给人肏过无数次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在两片已经湿透了的娇嫩肉瓣间交替扣弄,逐渐深探,寻找着白少女最敏感的嫩肉部位。
粗大的指尖剥开单薄的皮裹,露出了内部那颗已然挺立的娇嫩红豆,揉搓按压、轻捏挑弄,掀起的强烈刺激顺着穴口传至脊背,直达头顶。
被堵住的嘴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声甜美诱人的气息。
她想咽下这声娇吟,却根本来不得及咽下,只能任由喉咙出羞耻难当的魅糜之音;她想躲开侵犯的手指,可现在已不是男人的手指纠缠着不放,而是她自己这副贪恋快感刺激的身躯不再听从使唤。
混合了羞辱的快感的浪潮汹涌澎湃,令头脑一片空白,她手足无措,只能感觉到意识在不停沉浮,几乎要溺死在这片快感的凶潮中了。
胸膛里的心跳敲击如鼓点,赤裸的娇躯也随之颤抖。
她要被玩弄到高潮了。
“不行!不要到!不能到!求求……不要到!”
她用残存的理性向着教典里的诸位神明祈祷着、哀求着、悲泣着。
“美艳的洛蒂瑟,求求您不要让我现在高潮!我宁可……我宁可……”
她实在无法做到抛弃矜持、尊严与理智,在这群歹徒面前表演高潮绝顶的丑态。
“我宁可永远被关在精炼笼子里当一团媚肉……”
似乎是应了她的祈祷、哀求、悲泣,高潮前夕被强行拉长的感觉再次浮现,将她从终点前一把推开。
小腹纹印里的寸止力量居然动了。
维塔诺娃松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为寸止的力量感到庆幸。
没有探到高潮的男人还在继续动作,向着更深处侵入。
可并没有深入多少,指尖上就传出一股清晰又微弱的阻力,这薄轻薄的力量反倒让男人放肆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这么淫荡,莫不是天天想着被人肏?”他说着抽出了手指,扶了扶自己已经被高高撑起的裤裆,似乎是想解开裤腰露出自己的男根,“要不我现在就……”
“喂!你收敛点,你是忘了拉维安大人的吩咐了么!”
拉维安这个名字倒是止住了腿间手指的动作。
被扫了兴的男人一边说着“算你这个小婊子走运”一类的话语,一边悻悻地从维塔诺娃的胯间退出了手指,过后还不忘在她的乳肉上再捏一把。
肉体上的折磨暂时结束了。
小声的抽涕也在此时,终于变成了无法止住的痛哭。母亲、波可辛姑母、伊尼丝教母,甚至是软软和梅塞丝,都无法知晓她将被送往何处。
“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们刚刚说,有个叫拉维安的人,点名要我?”
“我会被……怎样对待?”
“我还能逃得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