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快的抽插后,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在体内喷,直插最深处,抵着子宫口狂暴地喷射,灼热的液体不断打在子宫内壁上,将其肆意涂抹,让她不禁产生一种置身温泉的错觉。
这样子,她的第一次就结束了,虽然过程不怎么舒服,但抚摸凸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的温暖,还是有着幸福感油然而生,无法完全装下的精液倒流而出,和她的破处之血混在一起,是鼻涕一样的恶臭的黄绿色。
“哈啊……哈啊………”能收下兄长的精子,她觉得很幸福,正想这么说,还插在体内的肉棒却突然又开始跳动。
第二次射精?
不是!
在她震惊的眼神里,一股比刚才更明显的暖流潺潺注入她的体内,和射精时气势蓬勃的脉动不同,这更像是稳定的水流,带着刺激气味的黄色液体注入子宫,容纳不下的部分混杂着精液倒流,咸臭无比的味道将她本已悲惨的小穴再度浸上了另一层气味。
“为什么?!!!为什么兄长会在我体内排泻尿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下身异常的黄色液体,这种仿佛把她当做便器的行为,即使头上肉须再怎么狂舞都难以解释。
“从兄长肉棒出来的东西我都应该接受……尿液和精液一样宝贵………不对,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能接受是不够爱他的证明,但是这本身就是不尊重人的行为……”
“奇怪,这个人真的是兄长吗?”
她的思绪越加混乱,模糊地意识到了某些不愿意接受的事实,眼前清秀虚弱的少年影像开始波动,鼻尖萦绕的死蟹臭鱼的味道愈鲜明。
再看向自己身下的那摊污物,她的瞳孔开始找回神采,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含义的死寂。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要啊!!!!!!!!!!!!!!!”她抱着头,崩溃大喊。
就在同一时间,眼前变得模糊的兄长影像身后亮光一闪,苏醒过来的昶盛用力挥舞钉耙把他的头敲了个稀巴烂,腥臭的鲜血溅在夏洛特脸上,只剩半个头的尸体无力倒下。
瞳孔一瞬间瞪大,洗脑终究没完全摆脱,她对兄长的情感做不得假,此刻脑子一片空白,肉须也趁机重新控制住她。
“呼……感觉还行。”毕竟杀的是怪物,昶盛意外地没有感触,反正作为乡下人手上总会沾到野生动物的性命,心理素质也没那么差,他往兜里掏了掏,找到一个玉瓶,对着手掌拍两下,倒出两颗乌黑的药丸。
“希望药对你有用吧。”他戒备地看着夏洛特头上的挥舞肉须的团块,一步步靠近,夏洛特身上的裙甲在刚刚魔力屏障被打破时就完全失效,此刻也拦不住他,据他的观察夏洛特现在浑身无力,肉须不会攻击村里人,应该是安全的。
但在夏洛特眼里是另一景象,那人偷袭了兄长,而后面带狞笑地掏出下身那肮脏之物靠近(虽然看起来比兄长的健康),想要对此刻无力的她进行凌辱,她浑身冰冷,但就在这时腹中的精液突然有热流汇聚在小腹前的纹章上,她突然恢复了些许力气。
是兄长说的阴阳相济……夏洛特心里自然而然得到了这一认知,却依然装作虚弱,等着他靠近。
“唉,如果能早点醒过来就好了。”昶盛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惜什么,虽然夏洛特确实很好看,但他也没抱有多余想法,毕竟才见过不到一天,嫌弃地避开被尿液污染出的‘地图’,他把夏洛特扶起来,把裙摆重新整理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让你张嘴估计也不会听。”他捏起夏洛蒂的下巴,让她把嘴张开,怪物没啥心思只会抽插,只遵从本能,所以才会射精之后顺着尿意排泄,小穴外的地方没有遭到摧残,依然美丽,此刻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没来由地,他心跳漏跳了半拍。
又默念两句非礼勿视,他把药丸往她嘴里送,两只手都有事要做,腰腹空门大开,虽然还是不懂这人是如何用手把阴茎往她嘴里送,但夏洛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身体还没能恢复,近距离的魔法也只会伤到自己,所以她故技重施,用最少的力量在手中凝聚匕,捅穿了他的心脏,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刀刃切开血肉时没有出一点声音,甚至被切断心肌的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直到夏洛特在下一秒扭转手腕,把他的心脏绞碎。
还在想要怎么让她吞下去,一股猛烈的剧痛就从胸口传来,同时还有她冷漠的声音“除了兄长外,我不会让任何人触碰我的身体。”张口欲言,结果只能喷出一大口鲜血,夹杂着内脏碎片。
同夏洛特一样瞪大双眼,不知从那生出的力量,他用手封住她的嘴,而后把下巴抬高,逼迫她吞咽下去。
和已经产生抗药性的他不同,生效极其快,夏洛特头上的团块出刺耳的啸声,而后迅消散,夏洛特的眼神重回清明,而没有洗脑的影响,她已经从口中未完全吞咽的丹药残渣和头上还未消失的黏液明白了现状,也直到这刻她才终于正视起眼前这顶着鸟窝一样杂乱头的青年。
‘我他妈……’一句话都说不了,昶盛就这样倒下了,弥留之际,也只好在心里暗叹,早知道就不装好人了。
突然,一股令人舒适的波动扩散,绿光在他的心口汇聚,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见夏洛特把手按住他胸前,施放着治疗魔法。
但力量没有恢复,不如说刚刚为了追求一击必杀,大部分都用在杀死他上,这时候的魔法也只能治疗小伤,杯水车薪,只能勉强吊着他的性命几分钟。
“咳咳……呸。”他把口中的血水和异物吐出,艰难开口,“别白费力气了,特么你下手这么重,我哪还有救,你还是留点力气逃跑吧。”
“不要说这种话!我一定可以把你治好。”
“不是,我心都挖空了,还怎么治。”他不知治疗魔法的极限,朴素地认为无药可救,不过现在夏洛特自身也无法推进到极限,这个认知也并非错误。
他懒得管什么贵族和魔法,之前唯唯诺诺是因为怕被打死,现在真的要死了还怕个啥。
也不畏惧山上的家伙,“就你这样还讨伐邪神呢,现在好,把自己给送了吧,没那本事就别打肿脸装胖子行吗,害人害己。”嘲讽着还在尽力救治无法还嘴的夏洛特,但看着她急得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他也不知道为啥忽然这么想,明明大字不识一个,把忽然冒出的文绉绉话语无视,无奈地对夏洛特说。
“反正,活在这种地方也没啥意思,死了也没啥不好。等下,你特么的,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侵犯你?”想到这一茬,和他逐渐衰弱的气息相反,他突然激动起来。
“我还是处男呢!你看不起谁呢!你再好看也不行啊!”他振振有词,但夏洛特没明白处男和这之间的关联。
喊叫一通,加快了生命的流逝,他的语调复又变得有气无力,见她似乎没有理解,“不是……那肯定要……第一次是要给喜欢的人的………这你都……不懂……靠。”
“我记得我有女朋友的,虽然不知道她在哪……但我要去找她。”
和昨晚刚见面时的心理活动一样,他的话哪怕此刻都让她哭笑不得,但随后鼻尖一酸,因为随着最后那声几不可闻的靠,夏洛特体内所剩无几的魔力耗尽,昶盛的生命也终结。
远处的小楼,正在盛饭的布斯手一抖,木碗掉在地上,浑浊的眼睛隐含晶莹。
“长生陨,不死衰。天魂渺渺绝无影,地魂寂寂无所踪,人魂二分半延息。”
………
勉强振作起来,她审视自身,魔力恢复了几不可查的些许,更多处于无法调动的状态,只要出界限就又会被无力化,小腹上由两条尾相接的黑白游鱼组成的圆形纹章还在微微热,但比先前淡薄了些许。
但她此刻只觉心碎欲死,因为这象征她不仅把为兄长保存至今的纯洁交托给了身份不明的人,还代表她要彻底解除纹章取回力量需要继续与其他人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