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坐在石座中间,而是靠在一侧的扶手上,歪着头,夏洛特抬头看去,还是无法洞穿那长袍笼罩下的黑暗,她正在想要不要出声呼唤,纹章的传递的灼热感却在这时到达了新的顶峰。
“嗯~?”小腹深处的火焰就好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样,让她本就无力的躯体顿时失去控制,她忍不住前倾倒地,身体不自然颤抖着,出难以压抑的嘤咛。
“……吾神,我已遵照召唤而来,请……您将纹章力量收…回。”她颤声道,听到她的声音,沉浸在漫长的沉眠,邪神直到这时才苏醒。
但也只是这样,祂的身躯好似生锈的齿轮,最后也只是稍微抬起头,而后弹了弹手指,夏洛特就被湿滑的触手缠绕绑起,带到了离地一人高的石座之上。
触手收回,只在她刚才被捆绑的腰间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夏洛特依然在喘息着,虽然触手缠上来的瞬间她体内的火焰就被抑制,但却没有消失,就像潜入更深层的意识,反而更加难耐,骨髓深处的痒和能挠到的痒自然不能一概而论,在她的感觉里,正抱着她的黑袍身影散着比世间任何东西都要强烈的吸引力。
‘卑鄙的伎俩……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勉强装出渴望的模样。’她的思绪有些艰涩,即使躺在祂怀里,即使她的眼睛可以夜间视物,她还是无法洞穿长袍下的真容。
“……xia”含糊不清的呓语从黑暗中流出,夏洛特强打笑容,介绍自己,“我就是刚成为您的祭祀的夏洛特,从今往后,我的一切都将属于您,生命和灵魂,还有我全部的爱。”这番话她说得流畅,因为祭祀之舞的效果尚存,只是说得轻松,会不会被相信就是另一回事。
忍受着身体的焦渴和内心的不安,她等待着邪神的回应,但祂的头颅渐渐沉下,似乎又要进入沉眠。
她心急如焚,在身心的双重打击下,彻底失去力气,火热到像要烧起来的柔软身躯趴在祂的身上,而这举动也引起了祂的注意。
“……*%#”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呓语,但夏洛特此刻也已经意识模糊,也顾不得祂说了什么,在这方面终究青涩,要让她主动说出向人求欢的话语还是太过困难。
“哈啊……哈啊……”她不时出痛苦的呻吟,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和战斗时所受伤痛不同,她对此毫无耐受能力。
“………”她似乎听到头顶传来了一声叹息,但大脑无法处理,只感觉到冰冷的触须再度延长膨胀,像蛇一样蜿蜒爬行,将她的身体缠绕。
虽是触须,却比手掌不知灵活多少,她在祭典后就已经把衣服幻化为当初的旅者服饰,只是一拉一收,她上身的衣服就被解开,轻轻飘落在地,随后化作光点消散。
瘦削细腻的肩膀,纤细得盈盈一握的柳腰,还有那平坦紧实,毫无赘肉的小腹,毫无疑问,只能用完美评价的身躯,那白皙滑嫩,毫无瑕疵的皮肤,在周围猩红的目光照射下,反射着有些妖异的魅惑光芒。
而后再向上一挑,她的内衣被往上推开,胸前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饱满果实就这样逃脱了束缚,即使没有外力支撑也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坚挺形状,可说是青春无敌。
一左一右,她的乳房被触手从根部缠绕,轻轻揉动。
“嗯……哈……”痛苦的焦躁被缓解,她咬着手指,出和刚才不同含义的细小呻吟,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袒露上身(并不是人)并被触碰,即使是现在的状态,也依然羞涩,伴随着触手传递的凉意汇聚小腹,体内的火焰被压制从而找回思考之后更是如此。
“呼嗯……嗯唔……”但身体依然无力,和刚才不同的刺激感觉从胸部蔓延,好像被麻痹一样,她浑身软,等到好不容易,她才在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满脸通红地低头看着力度时松时紧的触手摆弄胸部,把这块柔软布丁变成不同的形状,白嫩的双峰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一层粉红,刺痒的舒缓感觉传递,连带着眼中的触手都显得不是那么丑恶。
‘被这样弄着,胸口热,暖洋洋的,这是为什么……和洗澡时完全不一样。’随着胸口暖流的逐渐累积,她在心里想道,但似乎被洞悉了想法,知道她此刻尚有余力,触手的动作顿时粗暴起来。
“嗯啊啊??!”死死从中间缠紧,延伸出绒毛增大摩擦,触手把她的乳房用力向外延伸,直到韧带极限,突然的拉伸感让她尖叫出声,就在同时,触手的尖端还长出一张布满细密牙齿的嘴,一口咬上了那粉嫩欲滴的粉红蓓蕾!
“呜咿咿一一一!!!!”夏洛特头向后仰,伸长那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出不像样的绝叫,身体无力痉挛,像被电流穿过,猛烈的陌生感觉席卷全身,最后直达天灵,莫名的满足感让她如在云端,灵魂也飘飘然。
“哈啊……哈啊……”她咬紧牙关,但嘴角依然有银线滑落,眼角也有生理性的泪水流出,靠在祂的胸前支撑身体,那意外的坚实感觉不知为何让她有些依赖。
等到缓过神来,她惊喜地现小腹上的纹章又变浅了一些,魔力解封,和刚刚流入她体内的神力混杂在一起,被提纯精炼,如果可以继续从邪神那里获得力量,等到她恢复全部魔力的时候,她会比之前要更加强大。
兴奋之余,她不忘低头,“多谢主上赐福。”如果能让她就这样告退就更好了,不过显然没有这种好事,捆着胸部的触手仍然在缓慢动作,而新的触手从腰间缠上,将她提起,但这姿势皮裤还是太难脱下,在新的两根触手吐出的黏液下,她的下装被化作点点微光。
大殿之内的空气闷热浑浊,这是肯定的,毕竟同时有这么多的血肉组织在进行反应,但她现在的身体早就寒暑不侵,所以她感到讶异,刚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没能留意到其他地方的变化。
‘为什么我会出这么多汗?’守护着她宝贵之处的布料此刻被浸透变色。
只可惜没人给她解答,邪神也不会,把她身体抬起,面朝邪神,夏洛特有些害怕。
她当然不是害怕这被吊在半空虚不受力的状态,她又不是不会飞,只是初体验时的痛苦回忆已成心理阴影,再面对同样的事情时,还是会忍不住想起。
一丝亮光从眼角滑落,她闭上眼睛,声音轻颤,“如果可以……请您……”她的话戛然而止。
随即又慌忙道:“不是的!无论您想做什么,都是对我的恩赐。”她没有提要求的立场。
也不知邪神听还是没听进去,从最初的呓语之后祂就再没做过任何回应,两条触手缠绕在她的腘窝处,把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向两侧打开,那神秘的幽谷也就此露出真容,穿着带花边的纯白布料,被触手拨到一旁后,露出修整整齐的淡金色浅草,和被粉色花瓣包裹的泉眼。
上下左右,所有的眼球都在同一时刻转动聚焦,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触手纹丝不动,她的手腕也被缠绕吊起,和天花板相连。
如法炮制,她的内裤也被化作消散的光点,触手舞动着,她感受到滑腻的感觉自两腿中间划过,又是一颤,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阵已经渐渐熟悉的酥麻感,好像电流穿过一样,只是这次感觉来自她的下身,她疑惑地睁开双眼,却没有看见预想里自己被蹂躏的画面。
在口中分化出像毛刷一样,却十分柔软的绒毛,触手把直径缩放到合适程度,正含着什么部位,温柔地刷弄,按照她的理论知识,那里应该是她的阴蒂,在生理课上学到的东西,但没有人会教她触碰这里会导致什么。
“呼……嗯嗯……有点痒……”触手刷弄着的同时也在不断摆动,她的阴蒂被不断揉弄,逐渐充血膨胀,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而她下身的另一处也开始痒,像潺潺的清泉,通透的蜜液不断从幽谷涌出,滴落在石座上,迅被树根般的血管吸收。
“嗯……嗯……哈。”她涨红了脸,理论知识同样告诉了她这是什么现象,但除了亲身体验外,没人能教她这是什么感觉,面对瘙痒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指抠挖,但此刻手脚受束,只能颤抖着任人摆布,脚趾蜷缩又无力张开,白嫩的身躯染上一层粉红。
缠绕着胸部的触手也没有停下,刚刚那古怪感觉的余韵仍在,积累并非从零开始,上下被同时进攻着,不多时,她感觉自己又要到临界点,而触手的绒毛也在同一时间变成上身一般的细密利齿,而后就是一咬。
“呜呜!!!啊啊啊啊!!”她浑身颤抖,再度承受那自上而下的古怪感觉冲刷,像喷泉一样,阴道里喷出一道水柱,打在邪神的黑袍上,而后被瞬间吸收。
这次的感觉比上次还要强烈,她浑身脱力,仍由触手把自己吊起,眼前一闪一灭。
等她视线恢复正常,就看见触手分化出带有冠状沟的尖端,而后膨胀硬化,抵在她下身,表皮被撑薄,连带着颜色也从深紫色变成了浅色。
‘啊啊……终究还是……’一阵酸涩感涌上心头,第一次还可以说是被人欺骗,现在还能找理由吗,何况第一次也是她将别人错认为兄长,即使是在洗脑的负面状态下,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与此同时,那紫色的狰狞蟒蛇稍微往后一缩,而后猛地弹射向前,以捕食般的气势,窜入其中,强大的力度把一切阻力全部突破,她可以感觉到猛烈的冲撞感从下身传来,惊骇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苦。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虽然被一下子插进最深处撑得有些难受,但至少没有最初那样仿佛要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低头,同样膨胀得像拳头一样粗细的触手阴茎硬化的部分完全插入体内,她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和别的触手不同的热量和硬度,简直就像要把那形状烙印在她的记忆里一样,把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就大小来说,和初体验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