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不等她说完,触手服就跳着离开了她的身体,脱离防护,一阵凉意顿时袭来,它们弹跳着跳到了床尾,然后进入了休眠状态。
就连这点也是,实际上她并不需要一直穿着这件衣服,甚至可以脱下,意识到这点时,她的内心再度触动。
但随即一闭眼睛,侧躺,再度开始自渎。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我明明不喜欢这种感觉的。”她的指节快没入拔出,水沫四溅,将股间弄得湿漉漉,不想看自己的模样,但笼罩四周的感知却诚实地把景象反馈在自己脑海。
双目紧闭,秀气的柳眉因快感和焦灼紧皱,左手不断抓握摇晃胸部,指尖深深陷入其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阴户,另外三指张开,手掌倒扣在胯间,好让她能固定好位置来快抠挖抽插。
“不够……还是不够,还想要更深一些,更粗一点!”除非她将手掌塞入,不然哪怕是最长的中指都触碰不到骚痒的最深处,不断累积的快感却带来了更深的诉求,她不禁像虾一样弓起身,蜷缩着。
“明明不该这样的,但为什么手指停不下来……!”
“嗯……咿啊啊啊~~~~~!”叫声里苦闷意味越来越重,倘若此时有正常雄性在旁,早就被她渴望的呻吟弄至欲火焚身,恨不得献身帮她止痒,但可惜没有,所以她还是只能自己忍耐无从释放的欲念。
无师自通,她开始想着自己喜欢的人来自渎,幻想着正抚慰着私处的并非是自己的手而是兄长。
这样想着,心里就萌生异常的满足,连身体内部的火热都有所缓解。
“嗯呀呀呀…!!!”她其实不是没有幻想过类似的事情,被兄长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占有,但那时毕竟没有实际体验,即使这么想,身体也不会做出反应。
“呜呜呜呜~……咿啊啊啊啊……~~”现在的她已经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知晓了性的愉悦,并用身体记住了那份感觉,并可以进行更真实的幻想,兄长的手会更加宽大,也会更热……而且指节和指腹也会更加粗糙。
每当她的幻想完善一分,小腹深处就会不自然地紧缩,她越蜷缩身体,膝盖几乎碰到胸前。
“对,就是那里,哥哥……!请更多地触碰我,再多摸摸那里,哥哥。”几乎把自己也欺骗,她忍不住大喊出来,心中绝大的幸福感和快感洋溢而出,她不再揉弄胸部,而是捻上自己的阴蒂,刚一抓上,她的身体就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几乎直接高潮。
她紧闭双眼,抛弃了羞耻心,说着绝不会说的台词,“不行!!!不行不行!!!太舒服了……被哥哥这样摩擦着阴蒂……啊啊啊啊!!!”
他本人在这里,她才会说这种话,独自一人就会因为羞耻心说不出来,但这现在也成了自欺欺人,幻想始终是幻想,她只是假借兄长的名义在自暴自弃。
“要来了……哥哥……要来了,在哥哥的面前,我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手上的动作一停,随后变得更加激烈,“呀啊啊啊啊啊!!!!!”在幻想中的兄长面前,她紧闭双眼,眼角含泪,因为无法压抑的快感盛大高潮。
决堤一样,壮观的潮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把身下的床单完全打湿,这次明明没有触手的帮助,她得到的快感却没有减少分毫,也许性和爱是难以分割,相辅相成的。
第二次高潮后,她总算稍微冷静下来,负罪感再次涌上心头。
“对不起……兄长……”清醒时她就会选择用词,“竟然用这种事情亵渎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你一定会很失望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颤抖着,又哭了起来,真正对她失望的是她自己,无论用纹章还是邪神的恶趣味当借口,她还是对快感上瘾,自渎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对自己意志的薄弱无比痛恨。
而下一次,她依然会对独自一人的自渎感到无法满足,然后又会想着兄长去做。
想要和真正的他交合,想要被真正的他填满,她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这想法在她无数次被邪神送至高潮时,同样无数次出现。
被兄长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禁开始想象,明明以前的幻想至多只会到接吻位为止。
她牵过兄长的手,从身后抱过他,小时候也曾经枕在他大腿上午睡,他们做过很多亲密的举动,但无论如何,她也想象不出自己和兄长身体重合时的感觉。
凭空想象没见过的事物还是太过困难,这般妄想的结果,就是在某一刻,那幻想中的感触被替换成了邪神,连带着影像也变成了漆黑扭曲的身影。
她实际体验对象只有两个,初体验太过痛苦,被自我保护机制下意识遗忘,也被邪神带来的体验覆盖,自渎暂且不提,但如果真想被插入,那她只会想起邪神。
她被自己的幻想吓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是兄长,我喜欢的只有兄长。”
“只是为了窃取力量才与邪神苟合,我才没有喜欢上祂。”
“我既不喜欢被粗暴对待,也不喜欢被触手吊起来玩弄,我只想正常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叽嘻叽!!”触手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把她吓得一身冷汗,不确定刚刚的话有没有被听到,重新与她的身体贴合,下一刻,小腹上灼热的感觉传来,纹章开始作,但触手服散冰凉的能量,为她压抑下来。
似乎是看第一次纹章作时的她太过痛苦,所以那之后触手服总会帮忙调控热度,可以调动欲望,但不会再又那种仿佛熔断神智一样的痛苦。
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最后还是要找邪神解决,所以这就是召唤她的信号,夏洛特想擦干眼泪,却忘了自己无论哪只手都沾满了淫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甚至带着黏连反光的水丝,异物入眼,反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眼泪,这好像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又哭了起来。
“叽呀??”触手奇怪地看着她。
……
整理好仪容,用魔法把弥漫在床单上的水渍和汗味全都清除,眼角微红的她才上山去。
只要见过或者提前存储好样式,身上的裙甲可以自由幻化,虽然邪神未必清醒,但她还是坚持打扮好自己去见祂,这习惯大约是从她不再排斥触手开始。
她也总结了一下邪神的喜好,通过触手服的反应,喜好白色的衬衫,和得体的修身长裙,用一条腰带勾勒出腰部线条,同时衬出胸部曲线,兼具性感和高贵,而非通过大面积的露出给予直观刺激。
委实说来这和她在家时穿搭没什么不同,没有让她穿一些暴露羞耻的服饰巡村,她也很感激。
穿上一条酒红色的外套,踩着褐色的高帮靴子,她再度踏入大殿。
“遵从您的召唤。”来到石座近前,她提起裙摆,后退半步下蹲,行了个礼,现在也没有最初那般忐忑不安,接下来只要等触手把她带上石座,然后进行每日的例行公事就好。
她是这么想的,但头顶却又传来模糊失真,难辨年龄性别的声音,“汝有心事?”
心脏漏跳了半拍,她揣摩着邪神问话的含义,难道是自己意图被现了?不做反抗地被带上石座,她勉强地笑道:“并……并没有。”
“唔……”虽看不清面容,但她感觉到邪神视线停留在她胸口,疑惑时,触手汇聚从左边袖口跳出,落在祂和她之间,“叽叽叽叽!叽嘻呀!噗呀!”汇聚成一小团跳动肉块的它伸着触手在半空比划,不时出尖细的叫声,向祂解释什么。
“唔……它言见汝频频垂泪,忧心与此,将吾唤醒,汝所忧何事?”
夏洛特惊讶地看向触手服,因为理解不了她的哭泣而产生担忧,察觉到视线,它邀功一样挥舞着细小触手,兴奋地叫着。
不知该说什么,当务之急是找到合适的理由,她不可能说是因为思慕兄长,也不可能说自己其实心怀鬼胎,即使这些意图可能早就被洞悉。
思来想去,她羞红着脸,把自己欲求不满的事情说出来,随后补充道,这样的自己不配成为祭祀。
“……”片刻的寂静,夏洛特疑心邪神是否再度沉眠,因为祂的心灵现在就像能源不足的魔导人偶,需要逐步充能,直到恢复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再度活络,从而形成新的情感循环。
而在那之前的苏醒全都是消磨好不容易维持的理性,不是真遇到重要事情,绝对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