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只是为了让她泡在水里,我这么对她,是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很恶趣味的玩法——嘛,应该只是鸣依酱觉得恶趣味吧。
“接下来到你表现了,溶食兽。”我放出了我在丰缘地区收服的溶食兽。
这个溶食兽会分泌一种溶解液,腐蚀衣物,却不会对人体造成损害,之前我在丰缘旅行的时候可没少被这玩意迫害过。
嘛,都是往事了,现在,我放出了溶食兽,让它往关着鸣依的铁桶里投射它分泌的溶解液。
“嗯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嗯唔!嗯唔唔唔!(这是……别的地方的宝可梦?不要,不要过来)”溶食兽会游泳,看到被绑的鸣依之后也开始听从我的指令,开始分泌溶解液,在鸣依的身上。
溶解液触到鸣依的打底裤之后,渐渐地开始挥作用。
同时,渗出的溶解液溶于水中,稍微给点时间,整个铁桶里的水都会有腐蚀溶解衣物的作用——而那时候,鸣依酱自然会变得一丝不挂,连内裤都会被溶解干净。
“咕啾!”而溶食兽自然不会在乎鸣依的哀求。
渐渐地,溶食兽贴在鸣依被捆绑的大腿上,给鸣依的打底裤溶解出了一个洞。
就这样虽然隔着一些水,我也得以看到了鸣依的光洁美腿。
果然,鸣依的美腿就这样开始一点点展露出来。
但话说回来,我应该提醒一下溶食兽,不要太过分地贴我的鸣依酱,她的第一次要交给我享用才对。
不过看样子溶食兽玩得很开心呢,不仅在分泌溶解液溶解鸣依的衣物,还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这些下流的动作让鸣依不由得颤着身子——也许本意是想缩一下身子吧,可惜被绑着的她,连因为寒冷而颤的动作都是那么微弱。
“别哭哦,不哭不哭,”我摸摸惹人怜爱的鸣依酱的小脑袋,给她最不管用的安慰(只是对她来说不管用,鸣依酱的小脑袋摸起来也真的让人感觉到无比舒服),“洗干净就把你放出来哦。”
“呜呜呜……”而鸣依这时候恐惧感已经溢出这个铁桶了,我摸着她的头也能感觉到她在抖。
溶食兽继续肆意溶解鸣依的衣物,渐渐地她的那件黑色打底裤已经被溶解了一大半,光洁的大腿逐渐明显地展现出来,同时由于溶解液的浓度正在变高,鸣依的上衣也开始有所溶解。
同时溶食兽也在蹭鸣依的娇躯,有点软软的身体,让鸣依感觉到更加难受。
但我自然不会怎么在乎鸣依有多难受,我只想看看鸣依酱迷人的胴体。
同时我也要注意一下不能让绳子也被溶解。
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即使我解开鸣依的束缚,她想逃跑也很快就会被我抓回来。
可是比起刚才她的样子,我更喜欢看她被绑着。
被绑着的鸣依才可爱呢,那种只属于我的动人娇喘,只属于我的无助眼神……谁能想到,这曾经是一个开朗活泼的训练师少女呢。
溶解液的浓度差不多了,我看到鸣依的衣服已经被溶得只剩一点破布了——她的上衣几乎点滴不剩,只有没被水浸泡而没有腐蚀的肩部一点点没受影响,内衣只剩几根绳子周围的一点带子搭在她的娇躯上,Q弹的一对奶子因为被绳子勒住而有点鼓起。
而她的下半身,鞋子自然是已经被我强行扒下来,打底裤已经被溶得只有一点点残余,内裤也有不小程度的受损,只能勉强遮住她的私处——那还是因为我拿绳子提前给勒住了。
而鸣依本人,则只是无助地看着映在水中的,自己的哭脸,泪水打在水面,激起嘲弄她的涟漪。
“做得好,辛苦了,溶食兽,回来吧。”我把溶食兽收了回来,然后伸手将鸣依从铁桶里抱了出来,“乖,这不是洗得很不错嘛,我来给你把身子冲洗一下。”
可怜的鸣依,浑身湿透地坐在地上,一边颤抖一边哭。
我拿起水管,再次打开水,然后开始冲洗她那沾满溶解液的娇躯,就这样溶解液被清洗干净,鸣依变成了一道美味可口的晚餐一般,颤抖着,想要抖落身上的水滴,好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减少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痛苦。
“这样不舒服的话,我来给你解开好了。”我已经给她洗完澡了,也就没必要这么固定她了,所以我稍微解开了一部分绳子,然后让鸣依平躺下来。
接着,我也把自己有所腐蚀的等离子队服脱了下来,丢进了装满溶解液的铁桶中。
随后我在鸣依惊恐的注视下,将湿漉漉的她抱在怀里,来温暖她那因为受凉和恐惧而颤抖的娇躯:“别哭哦,我会好好照顾鸣依酱,从今以后,你就属于我,只要乖乖和我在一起,我就会好好守护鸣依酱的,就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鸣依酱。”
说着,我揭下堵住鸣依嘴的胶布,然后再一次深深地给这个惊恐的小美女一个深情的吻。
“嗯唔唔……唔唔唔唔……(放开我,求,求求你)”鸣依酱现在因为感觉太冷,甚至都有些慌不择路地直接抱在了我怀里。
我也不忍心听鸣依酱又是抽鼻子又是抖着抽泣的,尽管我现在和她肌肤接触,感觉无比舒服,但我既然决定要和她永远在一起,那就得对她温柔一些。
我放出了一只暖暖猪,让它生出一些火苗来在鸣依身旁,好让她没有被我抱着的后背也能感觉到温暖。
我和鸣依肌肤相触,她那育得已经初见硕果的奶子贴在我的胸膛,让我感觉如同喝了最鲜榨的树果汁一样美味。
我搂着鸣依那赤裸的白嫩肌肤,不仅抚摸她的后背,她的浑圆的臀部还有光洁的美腿,我都不会放过。
“不要……那里,不要摸……”而鸣依也许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被绑架的局面已经无法改变,已经不是求我放了她,而是求我对她温柔些。
连我强吻了她这件事,在她眼里都显得麻木了。
“是哪里不要摸呢?”我说着这些仿佛情侣调情的色气话来玩弄鸣依,“是这里(抓一下屁股),还是,这里呢(手指拨一下阴蒂)?”
“哪里……都不要,求求你了……这,这样很,难受……”鸣依被我折磨哭了,话都说不清楚,加上本来她就因为被关在铁桶里将近一个小时,还被溶解液(虽然是对人体无害的)泡了一个小时,她状态早就很虚弱,所以她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难受吗?嗯,也对,需要给你提供一点营养才可以呢,毕竟还要把你送到我们的新家……”我把鸣依抱紧,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因为我已经提前准备了一个垫子给她垫着,所以鸣依不会因为赤裸着躺在地板上而感到太冷。
“营养……?”鸣依不解地看着即将对自己施展进一步处刑的我,紧接着她就无暇顾及我在做什么了,因为我也做得很明白了,我在吮她的奶子,同时我还在用手指摩擦她的阴部,“呀!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行!”
“这里不行的话,那就,这里?”既然吮奶子和拨弄小穴不可以的话,那我就调换一下,吮小穴,拨弄奶子,“你喜欢,哪一种呢?”
“我……我都不喜欢,放,放开我吧我求你了……”鸣依哭着看着我,泪眼汪汪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加大玩弄的力度。
怎么可能放开呢,一会儿强奸你的时候我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当然要多让你泛出一些妹汁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