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说着,伸手摸了摸花音的头颅。
“我…啊啊啊啊!”
没有一秒的迟疑,花音高潮了。
屈辱地、下流地,用屁穴和前列腺高潮了。
小伪娘敏感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痉挛,脖子高高扬起,漂亮的脸蛋尽情的向眼前的主人露出翻着白眼的痴态高潮脸。
花音颇具肉感的双腿紧绷着想要岔开,却因为被绑在一起只能无助地晃动,腰身扭转着想要逃离插在屁穴里的粗大震动棒,却因为被固定住,反而加剧了敏感部位的摩擦,让花音在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瞬间获得更多的刺激,就像是核爆的链式反应一般,要将花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摧毁。
稀薄的精水又一次从贞操锁的孔洞里溢出,短暂的喷射快感被人为的拉长,却更加韵味无穷,让花音的娇颜更加扭曲。
看着又一次高潮的小伪娘,张越伸出手,安抚着全身无力的花音,等待片刻后,张越亲手给优胜者戴上贞操锁,此次考试就算结束了。
下午,走在路上的张越和花音突然被人拦住“虽然中国人是最为优越的民族,但作为风纪委员,我还是无法容忍您纵容花音作弊的行为。”
“朱利安是吧,请问,花音是怎么作弊的,为什么我这个考官没有看到?”
看着面前穿着粉色小裙子气鼓鼓看着自己的白种伪娘,张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朱利安的头。
看着温柔的中国人,来自法国的朱利安此刻反而喃喃的说不出话来,其实严格来说,花音的行为并不算作弊,朱利安只是嫉妒花音能得到中国人的偏爱罢了。
“朱利安其实只是嫉妒而已,公子,我们走,不要理他。”
“好啦,小风纪委员,你观察的很细致,但有些时候,不能只看规定是吧,花音自己一个人,以她的体力,肯定不能自己完成震动棒自慰的是吧。”
摸了摸朱利安的头后,张越被花音拽走了。
次日,因为花音的成功,张越哄着小伪娘休息了一天,自己走在东京的大街上,等待着朱利安的到来。
“看起来您今天的时间很充裕,不知道我是否有幸邀请您共度美好的今日那?”
“当然。”
跟随着朱利安来到一处中式园林后,看着紧贴着自己坐下的宫装美人白种萝莉,张越大概知道朱利安是什么想法了。
“您好,我叫朱利安,来自法国,虽然可能有些不敬,但我还是想规劝您,作为尊贵的华夏人,您应该保持相当程度的威严和神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过于的亲近某个人。”
看着面前拘谨的法国伪娘,喝了一口白种萝莉刚刚泡好的茶,张越露出和善的微笑。
朱利安穿着洁白的衬衣,没有内衣,胸前殷红的两点微微凸起,十分明显,因为今天并不十分正式,所以朱利安并没有穿正装,下身只穿着一件热裤,露出被贞操锁锁住的伪娘小鸡鸡的轮廓,同时丰盈的大腿肉和白嫩的小腿也完全暴露在外。
“朱利安,和你们不同,中国人都是很温柔的,也许你需要和我相处相处。”
张越没有抚摸旁边搔弄姿的白种萝莉,看着朱利安失望的眼神,张越说到。
“如果朱利安愿意的话,过几日可以和我亲近一下,来改变一下自己的看法。”
几天后,送走交代好事情对自己恋恋不舍的白种大洋马老师,张越转过身,开始了对一众媚华伪娘和她们的伴侣的调教。
“好了,今天是礼仪课,这种课程,最擅长的肯定是我们的风纪委员是吧,莱娜,把朱利安带上来给同学们做个示范。”
“好的,先生。”
只穿着半透明蕾丝内衣的白种萝莉牵起锁在朱利安贞操锁上的链子,把穿着粉色高跟鞋的朱利安一步步带上台。
可怜的伪娘蒙着眼睛,只能顺从的被自己的洋马伴侣指挥,操控着做出指令。
朱利安上身穿着白色的轻薄衬衣,一直勃起的两颗粉嫩小乳头上各有一个电极,至于下身,短的热裤包裹着贞操锁,露出鼓鼓囊囊的轮廓,屁穴中伸出几根电线,自然而然的塞在的小伪娘肥大的睾丸两边。
看着明显不太开心的花音,张越笑了笑。
“有一些没有伴侣的同学,等下调教时由我亲自控制。”
“等下调教的时候,大家要注意自己的手法,不要伤害到自己的伴侣,知道了吗,虽然她们十分渴求被调教的快感,但也要节制。”
因为穿着高跟鞋,带着眼罩,所以伪娘们的礼仪是否规范就取决于洋马们是否满意,毕竟张越一个人看顾不过来。
而以洋马们狂野的天性和伪娘们高度的服从性,说不定真的会玩坏几个。
“好了,现在控制你们的伴侣做出标准的白奴礼。”
随着张越的指令,洋马们牵动着伪娘贞操锁上的锁链,带动伪娘们屁穴中的震动棒,对白奴礼早就习惯的伪娘们迅抬起双手背到脑后,双腿岔开,将贞操锁的轮廓挺起来,同时出一声声淫靡的呻吟。
看着做好姿势的伪娘们,张越挥挥手,每个洋马的手中都被塞了一瓶大概3oom1的饮料,至于朱利安,则被多给了一瓶。
洋马们温柔的把饮料喂伪娘们喝下。
“今天的礼仪课,要训练大家憋尿的能力,大家要好好坚持。”
朱利安咬着牙,努力地照着华夏主人的话去做着,而其他的伪娘们也各自坚持着。
几分钟后,一种奇特的尿意从朱利安的膀胱升起,迅地膨胀,在十分钟内已经展到了朱利安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也在朱利安的预料之中,伪娘学园中,给这些伪娘喂食一些奇特的药品和雌性激素也是十分常见的,根据朱利安的猜测,刚才的饮料中,应该添加了利尿剂和一些开尿道的药物。
可即便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呢?
朱利安隔着朦朦胧胧的眼罩委屈地看着华夏主人,因为尿意不由地夹紧了大腿。
因为比其他人喝的更多的缘故,今天的礼仪课,朱利安肯定是要在其他伪娘面前出丑了。
这样想着,朱利安的双腿颤抖起来。
“可、可恶,好难受……”
从最初喝下饮料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朱利安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而其他的同学也纷纷出现了和朱利安相似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