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连续吹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停,非常卖力。
我学着a片里的下意识地把手按着她的头。大姨抬头看了我一眼,以为我是让她插深一点,就一下子把鸡巴连根没入口中。
我感觉龟头都要到她喉咙口了,大概这就是深喉口交的感觉吧,她喉咙口也出呜呜的声音,可能是感觉不舒服。
大姨原来还有这么惊人的经验,原来深喉如此舒服。
我说:“不用弄这么深了,已经很舒服了,啊……啊……怕弄疼你”我也不禁爽的叫出声来了,但是内心还是关心大姨。
大姨被呛到眼泪都出来了,吐出我的鸡巴换了几口气,没有怪我,然后继续吞吐着。
低头看着大姨含情脉脉的眼神,衣领处露出白花花的酥肉,我忍不住伸手进去抓着鼓鼓的乳肉揉捏着。
大姨从肩背到臀部,滑顺优美的曲缐,小三角裤更衬出小屁股的圆翘,丰满的白皙乳房,罩在白色的半罩内衣里,托得两团肉恰似皮球一般。
我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个胸部就都显露出来了,那饱满的奶头正骄傲的挺硬着。
我双掌伸出,刚好将两个乳房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用掌心轻磨着奶头,大姨含着大鸡巴的口中“啊……啊……”的喘起来。
就好像催眠一样,我也不顾周边会不会有人,直接把大姨的上衣都扒了下来。大姨羞的满脸通红:“坏蛋,你怎么把大姨衣服脱了”?
加上在户外的原因,我也顾不上前戏了,伸手扶起大姨背对着我,双手撑着石椅上,雪白的屁股张大对着我。
鸡巴来到蜜穴口,也不稍做停留,龟头刚钻入阴道口,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
大姨从未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鸡巴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浪叫开来。
“俊宇,你慢点……啊……插得太深了。”大姨捂着嘴,不让自己太大声,但是我次次插入大姨阴道深处,让大姨控制不住直呼出声。
我使劲抽动起来,大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龟头棱柱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大姨何曾这么爽过,包括自己老公还有小罗,都是温柔对待,这会体会到她外甥--我的勇猛,一直翘高她小巧的圆臀,好让我能够插得更舒服。
夜色下,大姨双乳被抽插死命摇晃,我探出手抓着一只奶子,俯下身舔吻着大姨光滑的后背,下体抽插忽快忽慢,大姨哪里受的了多重刺激。
“啊啊……”的胡乱叫着。
浑身麻,阵阵颤抖,疲软的快趴在石椅上了,但是屁股却猛挺配合着,小穴骚水不停的流出,大鸡巴进出时,啪唧啪唧作响。
我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大姨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寂静的户外,谁也没注意到这角落销魂蚀骨的浪吟声。
大姨的小穴真的好热,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着我的鸡巴加上大姨又具有一股,成熟美妇的韵味,这种又紧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我泄精,我的心中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
尽情深入大姨花心,令她一浪接着一浪,大姨的呻吟着:“嗯……俊宇……我好舒服……”
大姨伸手抓着我的大腿,嘴里大声的喘息着。每当我重重顶入的时候,她就痉挛般紧抓着我的腿,咬紧嘴唇,出一声低低的喉音。
我感到她的阴道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我的鸡巴带来巨大的快感,大姨的身体又是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淫汁,浇灌在我敏感的龟头上。
随着大姨淫叫:“不要了……俊宇……恩哼……麻了”
我知道大姨已经高潮了,我没停,屁股蛋撞击着我的小腹出“啪啪”的声音,沾着淫水的鸡巴“吧唧吧唧”的插着小穴。
我又继续插了几十下,终于才感觉到腰间一麻,死命的抓着大姨的美臀用力向深处抽插,一股股浓精灌入子宫深处。
“俊宇…你怎么又射里面了。小坏蛋”大姨娇喘说着。
“那大姨也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正好给我家增添香火,有男有女”
大姨一边收拾下体的泥泞,一边笑打我。
我看得出来大姨并不排斥这个话题,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我和大姨又拐到海底捞吃了个火锅才送大姨回家。
大姨告诉我,已经考虑好了,准备和姨父离婚。
反正这些年感情也淡了,姨父在外面多多少少找的女人她都知道,只不过为了家庭,加上姨父大男子主义很强,避免争吵就忍了。
还说现在我长大了,也体会到我的爱意,既然有小鲜肉谁要老男人。
准备从大姨司徒君家出门的时候,我接到了母亲司徒澜的电话。
她刚刚加完晚班,准备下班回家,顺便问我晚上的宵夜想吃什么。
我跟她说,吃啥都行,关键是我想先把你给“吃了”。
她在电话里回了一句“损色,你这个小色狼”,挂掉了电话。
我的家里。
司徒澜下班刚刚开门进来,透过书架的格子看到穿着白色的雪纺衬衣和婀娜多姿的黑色a字裙的她把空调打开后走到窗前的窗帘拉开。
“太闷啦”她竟然在窗前脱下衣服,一副修长健美的身材暴露在窗前的光线中,黑色三角丝绣内裤包裹着紧翘的臀部和结实的长腿,安后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幽幽的钢琴音乐声。
“妈妈!妈!……”没过一会,卧室门外传来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
“俊宇!我在这”母亲在浴室里回应着。
高大魁梧,身材匀称,穿着短袖衬衫的我走了进来。
“俊宇,想不到你这么快,我还以为我洗完澡你才到呢?”母亲司徒澜穿着淡青色绣花睡衣,从浴室走来。
我迫不及待的把母亲抱在怀里,往母亲的嘴唇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