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宾客散了,Datura的兄弟们也离开了。
只有几名伯纳德带来的保镖散落在各处。
森十和约英单东歪西,倒瘫在门口。
不多时,警车抵达门外,下来了两个警员。
庄焱将两人交给警察,与一个警员展开谈话。
给森十和约英单戴上了手铐,被塞进车内。
进入车内后,森十就醒了。
警员:“找你们找得够辛苦的,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森十和约英单:“……”
他们一直很安静,直到季恙出现在视线内。
两人的眼睛都红了。
尤其是被打晕过的森十,眼白布满了红血丝。
庄焱抬起手,指了指警员,“季哥,他要当面感谢你。”
季恙的腿打了个圈,转向庄焱。
宋凝月也跟着改变步伐,不远不近停在季恙身边。
门内门外交接处,后背是暖气,面前是冷风。
警员向季恙鞠了一躬,“曼爷,感谢你,多亏你,这两个隐患解决了,我们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季恙微微颔首,“那给我准备点谢礼。”
“啊?”警员愣了两秒,随即笑开,“行,你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必须感谢你。”
“简单的,下个搜查令,去季和豫家,把他的财产都搜一遍,列个清单给我。”
“啊这……”简单吗?
季和豫是他父亲啊!
季和豫什么错都没有啊!
他们做警员的是活腻了吗?
“做不到?”季恙把玩着打火机,等待警员思考。
警员尴尬的笑。
季恙合上打火机,“算了,当我放屁。”
警员如释重负,“曼爷,您看您,还是一如既往爱开玩笑。”
宋凝月在内心附和,就是就是。
他们的聊天,她不感兴趣。
相比之下,警车内的两人更有意思。
约英单的胖脸挤在玻璃上,一直死死盯着季恙的后背。
森十咬着牙,似乎不服输,眼神被阴影笼罩。
忽然,他发现宋凝月的视线,歪嘴笑起来,笑得面目狰狞。
宋凝月肩膀颤了颤,一点点移开目光,往季恙的身边躲了躲。
季恙余光微侧,扫过宋凝月的脸。
他倒了一根烟点燃,继续与警员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