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沛宜笑了下,随即拉着俞定京和姚放入座,“今日过来,便是听说你们这儿的舞最好。”
雷妙妙配合:“是啊,快开始吧,我这酒都倒好了。”
小倌福身应是,另一个小倌配合着弹琴。
乐声中,小倌扭动着身子,眼波流转。
“跳得真好。”
姚沛宜不吝啬夸赞:“这小腰扭的,真带劲啊。”
“要不说这南风馆的小倌最好。”
姚沛宜和雷妙妙搭戏,“看得都舍不得走了。”
一侧的俞定京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充斥着让人恶心的甜腻气味,他快掀桌子。
姚放立即拦住人,笑得心虚,“都是为了案子,忍,咱们忍一忍。”
“喔嚯。”
姚沛宜看得起劲,拍手道:“再转一个。”
俞定京视线落在小姑娘身上,见她眉开眼笑,一阵郁气从胸腔蔓延上来,恨不得给台上跳舞献媚的小倌两拳。
可是……
他为何会如此不爽?
姚沛宜是姚家派来的奸细。
本就不是好人。
不管她真同旁的男人调笑,还是逢场作戏。
都和他没关系。
他不该这般…郁闷。
小倌一舞作罢,俞定京见小姑娘都险些跳起来欢呼了,眸底沉了又沉。
“小的给公子倒酒。”
小倌靠近姚沛宜。
“等等,我妹妹酒量好,今日你先陪他喝一喝。”
姚沛宜大方地指向姚放。
后者两眼都直了,“我?你妹?”
“怎么骂人呢。”
姚沛宜睁着眼,将小倌推到姚放的身边,暗示道:“将我妹妹陪好了,今日这赏钱我再翻倍。”
【姚放酒量好。】
【等将这人灌醉了,还怕套不出线索。】
俞定京听了这话,袖底的拳头才缓缓松开。
半个时辰后,两个小倌已是面红耳赤,靠在姚放的肩膀上,晕头转向道:“姑娘好酒量啊。”
姚放反胃,醉醺醺的状态下还不忘掐着嗓子:“呕…你们不行就别…呕…喝。”
姚沛宜找准时机问:“我要像元家二老爷那般成为顶尖客人,下回来是不是更快活?”
小倌醉倒在姚放的身上,含糊道:“是…但元老爷挺奇怪…他每次来,从来…从来都不让人伺候。”
俞定京:“那他每次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