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日子如同一条无尽的隧道,我被困在其中,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逃离,只能躺在病床上,凝视着天花板上那些细微的裂纹。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像是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绑在这狭小的病房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破碎的梦境映在洁白的墙壁上。
我的头痛已逐渐消退,四肢的力气也在慢慢恢复,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更深的空虚。
自从沉迷于“大黑黑”的论坛更新后,我像是被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每天都在期待他的新帖子,那些露骨的文字和视频成了我唯一的慰藉,像是一剂毒药,让我无法自拔。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仿佛只有那些淫靡的内容才能填补我内心的空洞。
明天,医院通知我即将出院。
这本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可我却感到一阵失落。
出院意味着我将离开这个封闭的空间,回到现实,可我却害怕面对那个现实——母亲的怪异举动、陈淡澧的嘲弄、还有那床单上的精液痕迹,这些疑惑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一张破碎的拼图,无法拼凑完整。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停留在论坛的图标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自己不该再看,可那股好奇和欲望却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抗拒。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论坛,那熟悉的帖子“武术妈妈,美母的调教……”依然在页置顶,作者“大黑黑”的更新从未停歇。
今晚,他更新了一篇新帖子,标题是“真相之夜”,附带一段长达十五分钟的视频。
我愣了一下,手指颤抖地点进去。
这次的更新让我彻底震惊,因为它不仅是一场淫靡的表演,更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整个世界崩塌。
我点开视频,屏幕亮起,那一刻,我仿佛被钉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真相在我面前展开。
视频的场景是母亲的房间,红色灯光投下暧昧的阴影,像是血色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
床边的山水画赫然在目,画框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液体,像是前几天的淫液喷溅留下的痕迹。
床头柜上摆着那瓶熟悉的润滑剂,瓶盖未拧紧,一丝黏稠的液体顺着瓶身淌下,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母亲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像是被摆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她的私处湿滑不堪,阴唇红肿得像是被过度使用过,满是黏稠的淫液,像是刚被操弄过后的模样。
她的乳房裸露在外,硕大的乳肉在红色灯光下颤动,乳头硬挺得像是两颗暗红色的宝石,像是被吮吸过后的痕迹。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滴在胸脯上,与汗水混在一起。
陈淡澧站在她身旁,赤裸着身体,胯下那根粗大的阳具青筋盘绕,顶端湿滑不堪,像是沾满了淫液,散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他骑上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阳具狠狠插入她的骚穴,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那声音清脆而急促,像是鼓点在房间里回荡。
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指尖深深陷入腿肉,捏出一个个红色的指痕。
她的臀部被撞得剧烈颤动,像是被拍打的浪花,臀肉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像是涂了一层油脂。
淫液从她的私处喷出,顺着臀缝淌到床单上,形成一片黏稠的水洼,那水洼在灯光下闪着光,散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他的动作了疯似的,阳具在她体内猛烈进出,像是野兽在泄原始的欲望。
他的阳具在她骚穴里抽插,带出一丝丝白浊的液体,像是高潮后的分泌物。
她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像是被塞满的容器,阴唇红肿得像是被撕裂的花瓣。
她的呻吟声响彻房间,“啊~操我~干死我~”那声音淫荡而歇斯底里,像是一头母兽在情中嘶吼。
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起伏,像是两团柔软的果冻被挤压变形,乳头硬挺地蹭着他的胸膛,留下湿滑的痕迹。
她的臀部扭动得更加剧烈,像是在主动迎合他的侵犯,腿间湿滑一片,淫液被挤出一丝丝透明的水线,溅到床单上,甚至还有几滴飞溅到床头柜上,落在润滑剂瓶旁。
就在这时,陈淡澧突然停下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了通话功能。
他的阳具依然插在她的骚穴里,微微抽动,像是在保持节奏。
他对着手机说道:“哥,干嘛呢,看着美女了还是咋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故意挑衅。
那一刻,我愣住了,因为这对话如此熟悉——它正是我住院第一天与他的通话内容!
我记得那天我躺在病床上,刚从昏迷中醒来,给他打了电话,想问母亲的下落。
可现在,这段对话被嵌入了视频,成了这场淫戏的一部分。
电话中,我的回答传来:“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眼里只有美女,我的眼里可是星辰大海。”我的声音平静而疲惫,带着一丝不屑。
那时的我还未完全清醒,头痛让我语气有些虚弱。
陈淡澧闻言,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嘿嘿,这坏习惯改不了的,从小到大看美女看多了,对了,你今天放假了是叭?”他的语气像是炫耀,特意强调了“看美女看多了”这句话,像是在嘲弄我的无知。
我听着不大舒服,可当时并未多想,只是皱了皱眉,低声说:“嗯,正准备跟你说呢,刚刚给妈妈信息,她没回我,你在家吗?妈妈去哪里了?”
视频中的陈淡澧咧嘴一笑,低头看了眼身下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