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白腻的胸脯,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淌下,在锁骨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
她的裤子皱巴巴地贴在腿上,尤其是臀部位置,布料被压得紧绷,勾勒出饱满的臀形,像是被人用力抓捏过,甚至还有几道叠印清晰可见。
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隐约可闻。
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笑道:“晓光,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我的目光转向陈淡澧,顿时愣住了。
他上身赤裸,汗水顺着黑亮的皮肤淌下,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可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下身——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裤腿松垮垮地挂在胯部,中间鼓起一个巨大的隆起。
那隆起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像是随时会挣脱布料的束缚跳出来。
我甚至能看到那根粗大的阳具在裤子里若隐若现,顶端似乎还带着一丝湿润的痕迹,像是刚经历过激烈的活动。
那阳具粗壮得惊人,青筋盘绕,顶端微微上翘,仿佛下一秒就会顶破裤子,弹跳到空气中。
我的喉咙一阵干,心跳不由自主地加,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不堪的画面。
“晓光,来,跟我们一起晨练吧。”母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刚生完病,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她的语气轻松,可我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像是压抑着什么。
我本想拒绝,身体虚弱得连站稳都费劲,可看到母亲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三人排成一列开始晨练,我站在最前面,母亲在中间,陈淡澧在最后。
我按照母亲教过的八段锦动作缓慢地拉伸身体,可总觉得身后有些不对劲。
母亲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颤抖,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每当她喊口令时,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低喘,甚至偶尔还会断断续续,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我忍不住回头看去,却现母亲的身形完全遮住了陈淡澧的身影。
她的背微微弓着,臀部似乎不自然地向后撅起,而陈淡澧离她极近,几乎贴在了她的身上。
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细节。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流水声,像是有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我的目光下移,看到陈淡澧的手臂在母亲身后有节奏地抽动着。
他的手似乎伸进了母亲的裤子里,手指在臀缝间快进出,带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顺着母亲的大腿淌下,滴在草地上,出细微的“滴答”声。
母亲的武术服裤腿被微微掀起,露出一片白嫩的臀肉,那肉随着陈淡澧的动作轻轻颤动,像是被某种力量挤压着。
我甚至能看到他的手指在母亲的臀缝间深入浅出,指尖沾满了湿滑的淫液,偶尔还带出一声轻微的“咕叽”声。
那液体黏稠而透明,顺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淌下,在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我的心跳猛地加,脑海中浮现出一幅不堪的画面——陈淡澧的手指在母亲的体内肆意抽插,母亲的私处被他玩弄得湿漉漉一片,而她却强装镇定,试图掩饰这一切。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无法出声音,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
母亲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声音突然拔高:“晓光,转过去,好好练!”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急促,甚至有些严厉。
我猛地回过头,不敢再看,可那流水声和母亲的低喘却依然在我耳边回荡,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我的神经。
我机械地跟着母亲的口令继续动作,可身体的虚弱让我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的幻觉,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只能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动作。
然而,那诡异的气氛却愈浓重。
我能感觉到陈淡澧的目光在我背后游走,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而母亲的喘息声则像是某种信号,让我心底的不安愈膨胀。
晨练持续了约莫半个小时,我的体力早已耗尽,双腿软,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王阿姨的儿子晨晨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移门旁喊道:“晓光哥,莹妈,淡澧哥,中饭做好了,快来吃吧!”他的声音清脆,打破了花园里的诡异气氛。
我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屋内。
母亲和陈淡澧跟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步伐有些迟疑,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现母亲正在整理裤子,而陈淡澧则低头调整着短裤,那隆起的阳具依然在裤子里若隐若现,像是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走进餐厅,我一眼就看到了王阿姨。
她站在餐桌旁,正在摆放碗筷,可她的模样让我愣住了。
她的裙裤明显被人翻开过,裤腰松垮垮地挂在臀部上方,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
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黏稠而湿滑,顺着她的腿缓缓淌下,在地板上留下几滴斑驳的痕迹。
那液体散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精液,又像是某种淫液的混合物。
她的裙摆被掀到一旁,露出一片湿漉漉的内裤,内裤边缘被撑开,像是被人粗暴地拉扯过。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呻吟声和那稚嫩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