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妻知道我第二天要出差,而且一去就是五、六天,有一点点不快,但也无奈,毕竟这是工作。这是我早就料到了的。
我没料到的是,妻竟然很主动地、热情地用嘴为我吻出了一次。
应该是内心一直在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吧,不知怎的,那东西很快就又抬起了头。
为了储备充足的弹药,我只好忍着不动妻。
为了不让妻查觉,我只好弓着腰,夹着脚,带着憧憬与幻想,揣着紧张与羞愧踱向梦乡。
第二天一早,在约定的地方载上了兰,我就驾车直朝那山区小县扬长而去。
大概是为了出行方便,兰今天穿的是黑色高腰裙裤,再配上半高跟的黑色小凉鞋、下摆扎进裙里的白色短袖小衬衫,越显得纤腰细小,身材高挑,胸脯高耸,俏臀高翘。
这使得我开车后,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副驾驶位置侧目偷溜。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得很好,十点来钟,兰的聊性淡了下来,顺手翻了张歌碟放进了cd仓。一我喜爱而熟悉的英语歌曲在车厢内缠绵开来。
兰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合着双眼轻声附合着,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聊上几句,看上去很惬意。
平心而论,兰哼唱起来的节奏还是挺准的,但似乎总是在五音的左右摇摆不定,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小弟,怎么还有这歌?是《重庆森林》里的吧,我很早就想学会它。多听几遍,行吗?’
于是那《netg》就这样开始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地伴随着我们飞奔在高。
!
onsunettersday!
!
onsunettersday!
……
IfIdidn!
onsunettersday!
……
再好听的美国乡村歌曲,只要重复收听,现代吉它那单调的伴奏音就特容易使人烦躁,特别是在这高温的正午,在这单调的高上。
好不容易出了高站,好不容易上了盘山公路,这歌还在我耳边纠缠着。
一团无名的东西随着这他妈的狗屁‘inter”s day‘,在我胸间躁动着、盘旋着、堆集着、憋屈着,闹得我真想放声呐喊。但我又怕吓着兰,生死不敢泄出来。
我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小弟,开了这么大的冷气,你怎么还冒汗?’兰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面巾纸,‘别动,山路危险,我替你擦。’
兰高挺柔软的胸脯似乎是无意地轻蹭着我的右大臂,虽然她手指间淡淡的、接近茉莉花的清香似乎使我开始有一丝丝冷静,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兰的文胸不是定型的那种,而是纯棉的、薄薄的,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兰那对乳房高耸着的棉软与弹性,甚至似乎能清晰地磨擦到那对浅浅的浮起。
‘If I didn”t te11 her。
I cou1d 1eave today。’
是的。是的。是的。
我猛地一脚踩死了刹车,狠狠地拉死手刹,顺势一扬右手将兰带倒在膝上,在兰的一片错愕与慌乱中,几近凶残地摁住兰的头,噙住了兰鲜艳的嘴唇。
兰只出一声低呼,轻扭了三两下,便奋力抽出双手,一边紧紧地向下揽住我的脖颈,一边急促地启开双唇,然后急地调整了身体,仰躺在我膝上。
兰那湿润温软的双唇与我挤压着厮磨着,兰那湿润灵巧的小舌与我纠缠着、厮磨着,那淡淡的、接近茉莉花的清香在我唇齿间萦绕着、馥郁着。
不知过了多久,兰侧摆脱开我的唇,急地呼吸了两下,就又急切地贴在了我的唇上。
兰那独特的清香,曾一度使我几欲清醒,但最终还是令我沉醉,以致于渐趋狂暴。我将右手探进兰的胸怀,隔着文胸,大力地挤搓了起来。
兰终于遏制不住地哼了出来。
那腻腻的鼻音、热切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激起了我更强烈的举动。
右手强行从文胸下沿挤入,拇、食二指勾住兰的左乳头,揉捏了起来。
兰那早已勃起的左乳头在我食间愈挺拔、愈坚硬,我不禁一边揉捏着,一边向上提拉了起来。
兰立刻向后仰着头,不再与我接吻,咬紧了牙关,微张着双唇,丝丝地、长长地吸着气,然后极力地摒住,再颤抖着、急促地自口鼻间挤出。
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双手推挡着我的手。
‘小弟,别,别这样,这样不行。别在这儿。’
我也觉得兰说得有道理,于是抽出了右手,就这么与兰相互静静地凝视着,慢慢地调整着呼吸。
兰慵懒地抬起双臂,轻轻地捧住我的脸,温柔地说:‘好小弟,别生气,别生气,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还怕我耍你?’说着,兰用左手拉着我的右手,在她双股间抹了一下,‘行了,放心了吧?’
什么呀?还没感觉到什么,就放了心?我受骗了似的暗想着。
‘你昨天一说要我也来这儿,我就决定了。好小弟,先让我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