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还可以,快一公了,每个人都干劲十足”,即代表“行动成功”。
如果说“不怎么样,马马虎虎吧”,即代表“行动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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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答复后,宣凝十分厚道地没有当面给她翻个白眼。
两个猪队友,啥用都没得!
还连累我陪着你们一顿折腾!
忽然间她感到一阵不自然的困意袭来,同时鼻子也有些痒。
“阿嚏——”
林致雅见宣凝似乎有些站不稳身子,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怎么搞的,你感冒了?”
“肯定是下午的时候淋雨受了寒,”夏程程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汤走了过来,“现在趁热把这碗红糖姜茶喝了吧。等下我拿一些治风寒的药,还好现在症状不太严重,可以尽快调理好。”
林致雅轻手轻脚地将宣凝扶上床,转头又似变了一个人,有些强硬地从夏程程手里抢过红糖姜茶,赶在她之前先一步坐在床边,抬头冷冷扫了她一眼,笑得格外渗人。
“让我来就行,你,可以回去了。”
这里没你的事了哦。
作案现场都帮你清理过了,还不赶紧滚回去!
她不经意间往下一瞄,看到宣凝睡袍的领子有些松散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与纤细的锁骨,迅上手帮她捂严实。
夏程程先是被抢了东西,后面又被抢了位子,也不过是淡淡一笑,既没有生气,也似乎不准备离开。
她随意地走到郑葭身边,“郑葭,你刚才有回过宿舍吗?”
郑葭很快就抬起头,平静回答道:“没有啊,我是从训练楼直接过来的。”
“哦——”夏程程不知是不是有意拖长了声线,绕着郑葭转了半圈,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来回巡视,看得她心里直毛。
蓦然之间,夏程程伸手从她头上顶取下来了什么东西,“那你的头里,怎么会沾有我床头捕梦网上的羽毛呢?”
郑葭惊愕地看着她摊在手心的羽毛,很短很稀薄的一小束,黑色的,与头的颜色极其接近,难怪刚才一直没有现。
应该是之前去她床铺里面找钥匙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
面前的夏程程依旧是一脸平和地望着自己,仿佛是在耐心等待一个合适的理由,还有后面的宣凝和林致雅,也不知何时停了动作,表情凝重地往这边看来。
三双眼睛六道目光盯着自己,压力山大啊!
“这……这个啊……”郑葭心虚地摸了下鼻子,“刚刚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只不怕人的黑色鸽子,去逗了一会儿,可能是它飞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去的吧。”
夏程程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是这样啊!”
也不知道信没信。
好吧,但凡夏程程智商过八十都不会信的!
且不说现在是冬天,外面还这么大的雨,哪里来的黑色鸽子飞来飞去?
单说这毛,飞禽身上油光水滑的纯天然羽毛和用于制造工艺品的加工羽毛,哪怕是闻也能闻出来这两玩意不一样!
夏程程在她对面坐下,拿起水壶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话锋一转,“郑葭,昨天晚上,你应该看到我搬了一个大保险箱回来吧?”
郑葭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佯装镇定,“对……对啊,怎么了?”
“那是公司寄给我的,里面放了些很重要的东西,”夏程程苦恼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担心有人会偷偷把它打开。”
林致雅冷笑道:“你自己将钥匙收好不就行了?”
她一口一口地喂宣凝喝姜汤,连头也不愿意抬,颇有些早死早生的颓废感。
“没错,钥匙我一直都贴身带着呢。”夏程程拍了拍身后的背包,“可万一有些丧心病狂的人,想要撬锁怎么办?”
宣凝靠着床头,浅浅的微笑在那张因为生病而过于苍白的脸上,显得尤其温柔,“别担心,保险箱的锁一般都是很坚固的,训练营里的女孩不可能撬得开。”
可夏程程的眉头反而皱得更深了,“我听说有些小偷,会用铁丝来开锁,一根铁丝可以开一个小区呢!”
郑葭就盼着夏程程能赶紧离开,已经快要急得快要神志不清了。
“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你那个锁连锁眼都找不到,铁丝往哪捅!”
话说出口许久,郑葭才慢悠悠地反应过来。
我好像,自曝了……
夏程程扭头对着她,嘴角带着坏笑,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保险箱锁上那个看起来像锁眼的东西,不是锁眼?”
勺子“锵”的一声掉落碗中,宣凝和林致雅同时闭上双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残酷的败绩,以及猪一样的队友。
放眼整个地球,从冰河世纪到人类灭亡,再也找不出比郑葭更蠢的蠢货啦!
宿舍里的气氛开始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