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麽,快点绑。绑紧点,显得有诚意。”温言川眼里闪着不自知的兴奋。
刘伯不懂但照做,将温言川绑了个结实。
温言川挣了挣,很紧。嘀咕:“还缺条鞭子,早知道先去马厩了。”
听到这话的刘伯再也忍不住了,神色悲怆道:“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公子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怕小老头急出个好歹来,温言川解释:“没想不开,我和萧彻玩儿呢。”
玩儿?
又是捆绑又是鞭子的,玩儿这麽花吗?
刘伯没再多问,迟疑道:“那就祝公子和萧公子……玩得开心?”
温言川轻咳了声,转身走了。拿上鞭子,温言川去了西跨院,擡脚踢了两下门。
没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萧彻看着外面上半身五花大绑的人,面露错愕。
温言川趁他愣神的功夫已经进去了,背过身让萧彻看到手里的鞭子,大义凛然:“你打我吧!”
萧彻关上门:“我打你做什麽?”
“不是你说的麽,若我再骗你,就将我绑起来用鞭子抽!你抽吧!”反正也没外人,温言川豁出去了!
萧彻从温言川手里拿过鞭子,虚空挥了一下。清脆的鞭声听得人心头一震。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桌上。”
温言川乖乖趴在桌上。
萧彻像模像样朝温言川屁股抽了一鞭子。冬日衣服厚,里衣丶夹袍丶外袍,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一鞭子别说疼了,挠痒痒都嫌轻。
“还敢不敢再欺瞒我了?”
温言川配合地摇了摇头:“不敢了。”
“啪”又是一鞭子。萧彻抽爽了,唇角噙着笑:“知不知错?”
“知错。”
後面萧彻干脆不问了,就这麽一鞭子一鞭子地抽着玩。
抽了十鞭子後,温言川终于忍无可忍:“萧恒之你没完了?!”
不疼归不疼,他也是要面子的!
第十一鞭轻轻落在屁股上。
萧彻:“还敢顶嘴!”
温言川:“………………”
萧彻没敢抽第十二鞭子,将温言川扶起来,给他解开绳子。
温言川瞧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生气了,心道:也就这麽点出息了。
“走了,吃饭去。”
“先去找柳大夫。”
温言川愣了下,心里一暖:“好。”
乘马车到了柳大夫住处,温言川裹着狐氅下了马车,半张脸埋进毛毛里,气质矜贵。对马夫道:“天冷,你先回吧。”
马夫应了声“好”,等萧彻也下来後,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