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
“瑞,瑞秋?”
“我想……我现在该回家了,嗯……”
瑞秋·华生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的场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神情沮丧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出口走去。在她前方,满脸笑容的内维尔看到她的举动,不禁露出困惑的表情,一丝焦虑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要走?”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开心……但我们必须在此分别了。我会永远珍惜这些回忆……”
然而,华生只是加快了脚步,眼神空洞,把他甩在了身后。
“等等,等等,等等。”
“……哎哟。”
艾萨克·阿德勒向来习惯在一段关系中先抽身离开,而不是被别人甩,这种情况让他极为震惊。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你……真的是因为不知道才问吗?”
于是,此刻假扮成内维尔的他,抓着华生,额头冒出冷汗地质问道。作为回应,她终于目光茫然,眼神仿佛失去了所有光彩,开始喃喃自语。
“我尊重你们俩的关系,所以……”
“什么?”
“你稍微想想。两个男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屋里,一个满头大汗,另一个浑身是手印,气喘吁吁……”
“啊。”
“然后那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看到我时,匆忙把露出来的内裤塞回去,这会是什么情况?”
两人假扮的人越听她的回答,脸上越显尴尬。
“你穿着我的内裤……?”
“……伪装就得做到完美。谁知道呢,对吧?要是被抓了,说不定还会被检查内裤。”
“这他……”
阿德勒低声对假扮成他的小偷嘟囔着,同时狠狠地瞪了罗宾一眼。作为回应,他只得到罗宾因当前状况而尴尬的羞涩回应。
“对不起……只是想试穿一下……”
——扑通,扑通……
罗宾身上的手印是过去几天她不断要求留下的结果。另一方面,她泛红的脸和急促的喘息是因为……她躲在狭小的衣柜里试穿阿德勒的衣服时,唤醒了一种全新的癖好。
“……嗯。”
“……这简直疯了。”
当然,这种荒谬的理由没法直接向华生解释。
这种事我要怎么解释啊……
对于策划这场戏以制造不在场证明、避免日后被怀疑的阿德勒来说,目前这种情况或多或少已经失控了。
“……呃,内维尔。”
“嗯?”
“如果不是那样,那也许……”
紧接着,华生一脸困扰地看着阿德勒,阿德勒正绞尽脑汁想摆脱这局面,华生用冰冷的语气开始质问他。
“……你是被迫的吗?”
“啊?”
“是阿德勒强行制服了你?然后你反抗,弄得他浑身淤青……”
虽然这个假设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局面,但阿德勒无法点头承认。
“……不是。”
他可以是个虐待女人的无赖,一个在伦敦臭名昭着的小白脸——甚至更糟,一个十足的恶魔。
然而,他绝不可能是那种有同性性取向,会性侵另一个男人的家伙。就算被打死,他也不愿承认这种荒谬的事。
“不是那样的……”
“那,你们俩真的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