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太子已经收到消息,一车车的珍贵矿石送到了贤王府内,明目张胆,毫不避人。
而这些矿脉,都是由皇家掌控,其重要的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有了这矿石,老四足以打造一支实力不俗的精锐部队。”
“父皇,你的这份偏爱,是不是太过了些!”
无人的宫殿内,太子脸色狰狞,实在想不通庆帝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在大殿内走在走去,步子迈的极大,速度也很快。
此时此刻,太子阴沉着脸,内心早已充满了憋屈和愤恨。
他就宛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脚步根本停不下来。
毕竟在太子看来,此事背后若是没有庆帝的授意。
李承风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连避人耳目的手段不屑去做。
“父皇啊父皇,你究竟要将儿臣逼迫到何种地步!”
“老四是您的儿子,孤也是!”
“他不过区区一个贤王,而孤是太子!是大庆储君,东宫之主!!”
太子拳头攥得咔咔作响,内心是极度的不平衡。
那处矿脉的重要性,可谓天下皆知。
因此要是没有庆帝点头,李承风又岂能掌控?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必然是庆帝在背后纵容!
砰!
面目扭曲的太子一拳砸在墙上,想到这些的他,顾不得手上传来的疼痛,内心早已堆满了恨意。
此时,蜀王府。
二皇子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上,眼神同样冷若冰霜,心里也是感到了震惊。
“厉害厉害,是我小看了老四。”
“想不到父皇对他的恩宠,竟已到如此地步。”
“连皇室所掌控的矿脉都能拿到,那下一步呢?”
二皇子冷冷一笑,抬起眼眸望着前方,心中不忿到了极点。
“下一步,是不是要彻底掌控皇室商号,甚至是东宫太子的那个位置?”
二皇子神色不善的说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断用力,指节已是泛起了白皙。
一旁的谢必安眼皮狂跳,似乎感到了极大的意外和震惊。
“殿下,您说的这些,不至于吧。”
“陛下对四皇子再是恩宠器重,皇室商号和太子之位,又怎么可能交给他?”
二皇子转身坐下,长袖一展,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自饮自酌,独自排解忧愁。
“哼哼,我们那位陛下,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现在倒是好奇了,老四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父皇如此看重?”
二皇子的双眸紧紧盯着手里的酒杯,眼神里依旧透着股深深的阴冷。
他对四皇子李承风的忌惮,此刻已是到达了极点!
二皇子用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那羊驼刘海,放下酒杯,语气冰冷的说道:“这样的人,若是不及时除掉,将来必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他已经预感到,预感到李承风会成为自己和太子夺嫡路上最大的敌人。
谢必安上前一步,想要为二皇子排忧解难。
“殿下,不如让我。。。。。。。。”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二皇子是摆手打断。
“不急,现在也还不到我们着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