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看我,我还能骗你?”
男人的侥幸心里永远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付湛有那么点心虚,但把心虚掩藏得很好,蒋凌如果真是狗就信了。
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百试不爽,蒋凌开始细细汪呜:“昂呜…昂呜…”
他用无比渴求的的眼神望着付湛,两爪子稍有滑落就重新牢牢抱住,后腿不停蹬。
这么可爱又可怜又满眼是主人的小狗狗,付湛最终没拗过,单手抄起蒋凌,抚摸着柔软的毛毛哄他:“好了好了,再这么哼哼唧唧的,我都以为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我带你去。”
“汪!”
得了便宜就得学乖,他拱到付湛胸口蹭蹭,又跳跃着想要扑到对方肩膀上,但他属于小体型比熊,哪能跳得上去,小舌头只能在空气里朝付湛的脸做出舔舐状。
看小狗舔不到,付湛主动凑近脸。
嘶溜,舔到了。
蒋凌:“!!!”
我是装的你来真的???
蒋凌朝空气里吐舌头,呸呸呸,付湛前两天才玩过女人,他才不要舔这玩意儿。
但心里有一丝疑惑,他没有在付湛身上闻到过任何香水味。
可能是事后洗得干净?
到了门外,付湛手捧小狗瞭望远处的天边,又胡扯:“看今天的情况,晚上怪兽是不会出来了,既然不出来,我们还是去做点娱乐活动。”
蒋凌:“。。。。。。。”
真是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到底。
付湛去的依旧是绮梦会所,路上拉风的敞篷跑车把蒋凌的脑袋吹成了大背头,付湛捧着他,一边笑一边替他整理。
他们随经理进入最豪华的棋牌包间,赵城义与两个朋友早在牌桌前等候了,这两人分别叫王志勋、郑浩,见了付湛都站起来问好。
付湛懒懒地一摆手:“出来玩儿,随意点。”
两人马上应好。
赵诚义道:“我说你出来打牌怎么还带只狗?”
他伸手就要往蒋凌头上摸一把,蒋凌凶狠地汪了声,几乎要跳起来冲出付湛的怀里。
“卧槽!差点咬到我,”赵诚义忙缩手。
“不凶,”付湛轻拍小狗。
蒋凌这才安静,他不爱被别人乱摸乱碰,被付湛又摸又抱纯属是迫不得已。付湛拉开椅子坐下,得意道:“没办法,我的小狗,只对我亲。”
“啧,”赵诚义摇摇头,道,“人来齐了,开始吧。”
四人玩的是麻将,付湛的上家是赵诚义,下家郑浩,对家王志勋。
听着自动麻将桌洗牌上牌,蒋凌有了主意,只要他帮付湛赢钱,他就有理由要求分酬劳,虽说不太光彩,但却是现下能赚快钱的方法,再说付湛有钱,从他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一大笔。
“一摸一手烂牌,”赵诚义是庄家,骂骂咧咧甩出一张东风。
“诶,东风我碰,”郑浩及时出手,笑着将东风收入囊中,一副明刻往手边桌角一推,打出红中。
玩牌才刚开始便已经进入了气氛。
赵诚义:“什么都碰,只会让你营养不良。”
郑浩:“有没有可能是寓意我要紫气东来?”
赵诚义嗤一声,试图用态度来灭了对家的威风。
而他们跳过付湛已经过了一圈,付湛却还在慢悠悠组牌,蒋凌都替他急,他手里的牌不能说很烂,只能说烂得不能再烂了,东南西北白中发是一张不缺,还都组成不了对,有理由怀疑是不是付湛中午吃了梅干菜烧肉。
上家丢出南风。
付湛跟牌:“南风。”
随后摸进来一张大饼。
蒋凌深深叹息,付湛的烂牌里只有八饼和九饼,摸来的大饼毫无用处,他从付湛腿上跳下,迈开四条短腿绕着其他三人转了一圈,他太矮,看不见他们的牌,只好费劲跳上茶桌,好歹把赵诚义的牌看清了。
赵诚义手里有七饼和大饼,他正在大饼和七饼间犹豫徘徊。
蒋凌汪一声,吸引他注意力。
赵诚义扭头:“你还上桌了,怎么,你要帮我出牌?”
蒋凌:“汪!”
“哟呵,你还真想啊,”反正出哪张牌都无所谓,赵诚义干脆让小狗帮忙选择,“这样,你觉得出大饼好,你就叫一声,你要是觉得出七饼好,你就叫七声。”
蒋凌:“汪汪汪汪汪汪汪。。。。”
赵诚义:“。。。。。。。”
叫了几声赵诚义没细数,但出七饼就对了,啪,一张牌丢出去:“七饼!”
付湛扬起唇:“吃。”
正好,七八九饼,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