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廷等一干东厂阉狗自然也认出了绣春刀。
“你是锦衣卫?!”
对于贾廷的惊疑,陈然并不作答,露出了刀,他就继续喝起了酒。
金镶玉连忙出来打圆场,“各位大人哟,你们这样真是吓坏奴家了呢。”
不同原著剧情,此时贾廷他们已经表露出自己东厂的身份,陈然也露出了绣春刀。金镶玉对待他们,自然温柔了很多。但她的内心却骂骂咧咧。
我艹你爹咧,又是东厂又是锦衣卫,你们要干架就不能换个地方?
金镶玉一边盘算,一边对着后厨方向大吼,“快上菜呀,等什么死人呐!”
很快,一群店中小二就一边唱着山歌,一边抱着酒水和各种吃食从后厨蜂拥而出。
本该被这一打岔而平息的剑张弩拔,却被客栈外的一阵马蹄声给续上。
没一会儿,一群锦衣卫就推门而入。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散开!”
客栈内的一众东厂番子,还真被这一伙来势汹汹的锦衣卫给吓住,连连退至两旁。
莫虎看也不看东厂之人,他手中拿着一件锦衣卫飞鱼服,大步来到陈然的身后,将这飞鱼服披在了陈然身上。
陈然起身,将飞鱼服穿戴整齐,才慢悠悠的摸出他的腰牌。
“北镇抚司锦衣卫百户陈然,奉天子令,现在全权接管杨宇宣一案。”陈然拿着腰牌在贾廷面前一晃,随后就收起了腰牌。
拿上桌上的刀剑,陈然就对贾廷说道:“贾公公,不要令陈某为难。不然动起手来,我可试不了轻重。”
贾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陈然的大名他又如何没听说过,许多东厂高手都被陈然揍过,就连他们的上司曹少钦也不例外。
所以贾廷很清楚陈然的实力有多强,可他依然硬着头皮笑着说道:“陈大人真会开玩笑,我们厂卫自古不分家,都是为陛下办事,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可还不等陈然说话,脾气暴躁的东厂档头曹添就怒声道:“你们锦衣卫不过是我们东厂养的狗!还敢拿皇帝说事。杨宇宣的案子我们不交给你你又能如何?”
贾廷冷汗直冒,他连忙呵斥,“曹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厂和锦衣卫都是为陛下尽忠!是同僚!”
曹添很年轻,是新晋的档头,他也听说过陈然,但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不认为自己不会是陈然的对手。
“贾公,您就是太谨慎,他不是喜欢和我们东厂作对吗?今天我就为我们东厂找回场子!”
陈然眼睛一眯,他问身后的莫虎,“都记下了吗?”
莫虎手里拿着无常薄,正在用笔写下曹添所说之语。
“回大人的话,全都记下了。”
陈然嗯了一声,走到曹添的面前。
陈然很平淡,面无表情,“今日我是携皇命办事。”
曹添用手中刀尖对着陈然,“你待怎样?”
陈然没有回答,只见刀光一闪,锵的一声,曹添手中的刀就断成了两截,并且他的脖子处多了一道血痕。
曹添捂着自己的脖子,他已经说不出话了,鲜血顺着脖子流下,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然,到死他都不敢相信陈然竟然敢杀他。
陈然一甩刀上鲜血,随之收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