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将写满了文字的绢帛丢给了萧天河,说道:“你若熟读我所作之言,莫说坚守一月,三月都不是难事!”
萧天河将信将疑地拿起绢帛看了起来。
越看,萧天河的眼神越亮。
“这就是游击战?”
“这,习宴兄,你,你是个天才!”
“你,你确有首辅之姿,不,你比首辅大人还厉害!”
萧天河感觉,看了王春生写的这些东西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一扇大门。
原来,仗还能这样打?
原来,还能如此排兵布阵?
“习宴兄,受我一拜!”
萧天河激动的直接跪了下来,见那样子,似乎还想给王春生磕几个。
王春生连忙伸手阻拦,说道:“自家兄弟,不必如此!”
“你且去那庆牢关,兄弟我等你凯旋之日,在把酒言欢!”
“哈哈哈,秒,甚秒!”
萧天河一扫颓势,双眼都有神了不少。
“这玩意儿……”
只见萧天河从怀里掏出了那本被他视为宝贝的兵书,一脸嫌弃的丢在了地上。
“给狗,狗都不用!”
见此一幕,王春生心中对未来的规划,越发的清晰了。
“习宴兄,时间耽搁不少了,我等还要连夜赶去庆牢关,若此战本将完成了朝廷的任务,一定上报朝廷,为习宴兄请功!”
王春生心中生喜。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想要快速崛起,绝不能走寻常的路子。
科举只是过度罢了。
引起朝廷的重视,走入权利中心,才是真正的目标。
这萧天河年纪轻轻就能统率一部人马作战,镇守的还是庆牢关如此重地,要说不是哪家二世祖,他是不信的。
至于。
五百铁骑和三千壮丁能不能在十万武卒的猛攻下,坚守一个月时间,王春生并不担心。
哪家勋贵会放任自家二世祖去送死?
恐怕,北梁和大康的上层,早就秘密达成了某种协议。
萧天河前去,只是走个过场,镀一层金罢了。
最终结果是割地赔款也好,和亲纳贡也罢。
这些都跟王春生无关。
他需要的,只是这个跳板。
他所做的,也只是给这个小小土著带来一点震撼。
等这震撼的余波,波及了京都之后,便是他王春生踏入权利中心的第一步。
“习宴兄!”
两人又回到了院落前,萧天河恭敬地一拱手道:“今日大恩,我萧家记住了!”
说完,萧天河虎目又看向了最后方。
那里,是跟随官军而来的衙役,负责带路,以及与各村乡绅沟通联络。
“回去告诉你们何知县,习宴兄乃是我萧天河的结拜兄弟,若敢对我兄弟不敬,我摘了他的乌纱帽!”
一帮衙役吓得大气不敢喘,只能连连称是。
“习宴兄,再会!”
萧天河翻身上马,再次一拱手后,挥动手中马鞭,驾驭着战马扬长而去。
官军和壮丁们陆续跟上,仅仅片刻功夫,王家村便再次恢复了宁静。
若不是地上那几具凉透了的尸体,还散发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以及两位目瞪口呆的秀才,这一切,仿佛就没发生过一样。
“王兄!”
沉寂片刻,隔壁村的张秀才率先打破了沉默。
“恭喜王兄,贺喜王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