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初恋,居然是被强吻,自己表白,又接吻。
中间的暧昧和拉扯过程呢?
中间的朦朦胧胧呢?
这些都哪去了?
她不知道。
但是她觉得还挺自然。
程斌微微俯身,侧着头吻着何夕。
何夕也侧着头。
她的鼻梁蛮挺,不侧着头,顶着对方,她难受。
不过,即便现在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当两人的嘴唇触碰,她下意识地闭上双眼,睫毛轻颤。
程斌的吻从轻柔变得热烈,她双手不自觉地环紧男孩,几乎要将他勒死。
何夕身体微微前倾,迎合着他。
他们的嘴唇贴合,舌尖试探交织,周围的一切渐渐隐去,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
片刻,两人紧咬着的嘴唇微微分开。
何夕笑着,抿着嘴偷偷看着程斌。
她想起法国作家杜拉斯的一句名言:“吻在身上,使人落泪。”以前她不明白吻为什么会落泪。
此刻她更不明白了。
吻明明是极甜美极欢畅的呀。
她现程斌也在盯着她看,她笑着问:“我是不是十里八乡最美的女人?”程斌也乐了,说:“对,你是农大路以北,最美的女人。”
两个欢快的人儿,像势均力敌的武士,刚刚交了一次手,分开一下,然后又热烈地纠缠到了一起。
这次程斌比刚刚更霸道了。
他舌头整个探到校花的樱桃小嘴里,放肆地搅动着,不顾身子下面女孩的哼哼唧唧。
而他的手也开始在校花的身上摸索。
“你是想让我舒服,还是让你舒服。”程斌边摸边问。
“我想……自己舒服。”何夕哼哼唧唧地嘟囔着,浑身身下软绵绵,粉扑扑的,像一只小猪崽。
“好。”程斌把手直接伸进了校花的黑色a字牛仔裙下面,女孩“啊”的一声,大腿根夹紧了男孩的手。
程斌感受着被棉质裤袜包裹着的大腿根,入手处,都是柔柔腻腻的。
他心里自豪极了。
可能是两所大学几万个女孩中最好看的妹子,正在被自己的右手玩弄着,玩弄着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偏偏还是女孩心甘情愿的。
多少大学男生只能远观的校花何夕,此刻真的是被程斌玩弄地娇喘连连。
她此刻已经忘了这只是她和程斌的第一次约会。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能调动的神经,都集中在那支快探入自己下体的大手上。
而自己的丁香小舌,几乎是驯服和本能地迎合着男孩的挑逗。
程斌当然不会就此停手。他伏在何夕的耳边,轻轻地说:“张开腿。”
何夕羞耻极了。张开腿,给你玩弄?你要干什么?摸我的……那里?
她犹豫了一秒,还是乖乖的张开了腿,像是一个快被老爷临幸的小丫鬟。秋夜里,寒风也骚扰着她的下体。她觉得从大腿根到下体都是凉凉的。
几乎是立刻,她敏锐地感受到了男孩的手指尖。
“啊!”那手指尖先是轻轻地触在自己的内裤上,然后用手指肚浅浅地在内裤上摩挲了一下。
何夕知道,程斌在摸她湿了没有。
湿了啊。
我早湿了。
在你吻我的第一秒。
何夕内心在悲鸣,又惊恐着,她不知道男孩下一步要干什么。
自己自小最隐秘最珍贵的下体,被裙子,裤袜,内裤紧紧包裹的下体,难道就要被人侵犯了吗?
她惶恐着,心里乱乱的,身子却愈硬挺挺了。
她简直像僵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