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也是来这里谈合作的吗?」谢文年叫住了夏予清问道。
&esp;&esp;「不是。」说完她转身就要进包厢。
&esp;&esp;谢文年见她冷漠的样子,气打不到一处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esp;&esp;「你做什么!放开我!」
&esp;&esp;「同学一场态度有必要这么差吗?」
&esp;&esp;他把夏予清的手抓到红了起来,还用力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下。
&esp;&esp;一直没等到夏予清的袁乐,就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esp;&esp;另一边,谢文年包厢也走出一个人,正是陈珊琳。
&esp;&esp;陈珊琳看着谢文年抓着夏予清的手,就嘲讽的开口:「看来你也就这点本事,还回头捡垃圾,真是笑死我了。」
&esp;&esp;袁乐一出来就听到这句话,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就上前将夏予清救了回来。
&esp;&esp;随后就说道:「唉呦,怎么是你们这对惨蛋鸳鸯啊,多晦气。」
&esp;&esp;当初羽球赛第二局,他们就被夏予清跟周以时以二十一比零给击败了,从那天起就有惨蛋鸳鸯的名号流传在金融系。
&esp;&esp;说到这个名号两人皆变了脸,陈珊琳就踏步前来想要搧袁乐,却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esp;&esp;「想搧我?没门!」
&esp;&esp;陈珊琳气急败坏地瞪了她一眼,叫助理快来将她扶起,直接就离开了现场。
&esp;&esp;谢文年还一直看着夏予清,但她却没有分他任何一个眼神。
&esp;&esp;袁乐直接拉着夏予清就走,这时谢文年突然开了口。
&esp;&esp;「法律系那小子今天竟然没来做护花使者,不会是你把他吓跑了吧,像你这种人,跟你在一起都是折磨。」
&esp;&esp;听到法律系的时候,夏予清明显一顿,终于看向了他。
&esp;&esp;他察觉到她的视线,随即又开口:「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小子特地来警告我不准再跟在你身边,叫我不准乱传话,还打了我一顿。」
&esp;&esp;夏予清冷冷地看着他:「所以呢?你就要来找我讨价还价?你有证据吗?」
&esp;&esp;「我」
&esp;&esp;不等他说完,夏予清已经进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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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法律系那小子是谁啊?」袁乐好奇的开口,而夏予清却深陷了回忆当中。
&esp;&esp;当初羽球赛结束后,谢文年再也没有一直接近自己,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esp;&esp;有段时间,谢文年似乎请了个一週的假,他回来后,脸上还是隐约看的出来一些瘀青,那时候老师还调侃他出去玩是不是摔车了,让全班许多人都笑了。
&esp;&esp;同一时间的周以时,脸上倒是没什么打架后的痕跡,但是他带着护腕那隻手的关节处,却留下了一些血痕。
&esp;&esp;想起记忆中的片段,让夏予清的心抽了一下,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周以时要这么做?
&esp;&esp;「真傻啊」夏予清轻声呢喃了句。
&esp;&esp;坐一旁的袁乐隐约听到她的声音,但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就靠近她了一点问:「你说什么?」
&esp;&esp;她被袁乐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到,回过神后就推了推她的肩膀:「快点餐吧。」
&esp;&esp;「喔」
&esp;&esp;两人都没再提起刚刚的事情,袁乐将所有好吃的都吃了遍,还外带了一些要回去给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