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脱下唯一的珍珠白连身裙,躺到哥哥的床上。
立行像她恋人一样,从后抱着她睡。
房间的灯熄灭了,当然现在远远未到真正睡觉的时间,二人都明白。
“依理,想问一下…”
立行垫在下面的手环在依理胸部,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她大腿内侧,跟几年前一样。
“想问什么?”
“当年你把援交的钱全部掷给我,说再也不干。为什么现在又在做?”依理望着虚无,由那件事作导火线开始,再变成同学们的奴隶,过着悲惨的非人生活,究竟如何可以把这一切告诉哥哥。
“为了离开这儿啊。”依理回答。
立行的手从大腿内侧摸到她阴唇,现她穿了大大小小的环,有点惊讶,但手指很快就继续深入,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那为什么现在又愿意回来让我弄你?”
“慢慢变成喜欢了吧?”
听到这个回答,立行再也忍不住,他从床头摸了个安全套,套上之后,从后面抽插起来。
依理想哭,记忆中如此讨厌的感觉,现在却变得怀念、温暖。
依理问:“呐…哥哥…”
“嗯?”
“依理会不会不是妈妈亲生的?”
“为什么这样问?”
“算回来妈妈生我时才十六岁…会不会太年轻了?很奇怪啊。”立行冷笑了两声,说:“哈!猜错了。”
依理唐突按住了正在揉她乳房的手,表脸变得紧张。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啰,不,你不是爸亲生的才对。”
“!”
“总之妈在外面被男人搞大了,爸一直要求妈堕胎,可是不知怎的还是让你出来了。原本打算等你大一点才说,可是你跑了。”立行摇着头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依理还在震惊当中。
原来,她跟海瞳一样,是不知名的男人,在她母亲在肚子中种下的孽。只要母亲看到她,就会想起那道无法磨灭的疤痕。
就这样跟疤痕相处了整整十三年。
立仁在依理体内泄后,依理踏出哥的房间,看到她爸坐在饭厅的木椅子上,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依理褪光衣服,只剩白色项圈的画面。
“你胸部也大了不少,在外面被男人揉大的吗?”依理摀住嘴,跪在地上,情绪不受控制要爆出来。
眼前这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原来只是因为妻子黄品艺不幸的遭遇,被迫养大这个伤痛…一想到威步看到自己就等于看到妻子被强奸的不快经历,罪孽感袭满全身。
“怎么了?”步威问。
依理流着眼泪说:“哥哥告诉我了…依理不是爸爸的…是妈妈在外面…”步威先是想说话,然后合上口,再道张道说:“你知道了。”
“那…爸爸…不要依理…依理也没有怨言了…”泪水不断滴在地板。
步威站起来,朝跪在地上的依理走去。
步威一手把依理按在地上,单手把依理手腕铐在头上。
“对啊…养了你那么多年了呢——身体都成熟了呢。”步威吻在她脸上,然后粗暴地搓揉她的身体。
受尽凌虐的依理当然早能承受这种程度的暴力,只是那是依理的养父对她这样做,让她特别难过。
“身体都长大了,还不报答爸爸”步威尽情吸嗅着她的脖子,他很久没有试过年轻少女的味道了。
依理一点抵抗都没有,这正是她回来的原因,她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
依理扶着她爸的手腕,让他摸到自己的屁股上。
步威大概明白了依理的意思。
啪!——啪!——啪——她爸像三年前一样,尽情的打她屁股,肉感比以前更厚,更实在,更响亮。
毫不忌惮哥哥和母亲会听到。
步威把依理身体反转,开始疯狂的打她屁股,这畅快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步威伸手向那很久也没打开过的抽屉出,拿出了藤条。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