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程知道,群妖已经知道自己身分,经此一役,自己那怕不去天宫住,恐怕也不好意思在大街闲晃了。
想到这里,程程才想起这大小道姑有些古怪,却也印证自己的猜测…原来想打这种主意,难怪主动两人一起过来。
所有想法揉成一团乱,对程程来说却只是一瞬,既然再次问心,此刻暴露于众妖面前,心底倒是已有计较。
自己是乘黄,那就给秦奕骑。
契机眨眼即逝,程程重新面对内心的欲望,愉悦与淫念在每次肉棒的进出中不断放大,菊穴不断的拉扯,也敲打着程程的神魂,既像排泄又似交欢的强烈快感洗涤程程的心灵,终于,她也知道是最后一次的问心了。
我想要什么?
程程在黑暗中回忆起和秦奕曾经的点点滴滴,从考察叩问、情愫暗生,受他征服,再到他无上世间,自己是妖王,却也是他征服的爱侣。
既然是妖,又给他骑,那还有什么不是的?
只消一瞬,便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只想要秦奕的爱。”
秦奕,和秦奕的爱,看似接近,却是大相迳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的答案如此相似,却又如此相远。
他征服了我,得到了我的爱。
但我不能征服他,所以我想要他的爱,在所不惜。
即便我只是他的母狗,甚至是他的玩物,为了他,面子和尊严也就是这样而已。
心念电转,接着听到秦奕好像玩上瘾一样,在翘臀上重重拍落,长棒挺送,恶趣味的细碎念着:“快!再喊几声,肉穴缩的好紧,是不是想吃精种了!”
谁知程程放声呐喊:“汪、汪汪!主人的肉棒好爽~求主人射在贱母狗程程的下流肉穴里面~”
花房乍泄,蜜水如柱,同时秦奕低吼一声,阳精涌入皱褶满布的腔室内,便是这一瞬间,程程感觉到一丝气息遁入子宫内,与当年她许下的愿望不谋而合。
秦奕既为无上,又是创世,浑身上下都是天道气息,一缕精液游入子宫,遁入卵巢,便是此身与天道合而为一了,程程忽有所感,那是不同于以前为她戴上项圈的甜蜜,更多的,是连同身心都被征服的喜悦。
身躯不受控的向后弓起,淬入灵魂的交合让程程下身又泄出汪汪水花,尿液“哗”的迸出,射在离最近的一只妖脸上,便是这一下,所有妖怪都知道自家大王位置了。
程程的感觉很特别,她知道自己是真正圆满了。
一缕天道补足缺憾,而此身自然也是他的人了。
与曦月不同,曦月是此道即秦奕,便为主奴,自己则是另外的……天道入魂,与愿结合,随着显怀,天道气息将愈浓烈,此番天道可是有情大道,情则生欲……
几乎可以说,自己在生产前,几乎可以说对秦奕就是全天候情状态,即使生产了,那也只是从情(强)便成了情(中)的程度。
怀孕只是结果,以后真的是常时享受制造过程了。
幸好,虽然是他的人,真的天道受孕也就这一次,后面还是可控的,不然也有得愁。
不过……程程心里感慨,以后是真的任秦奕狎玩了,开玩笑,自己离立誓为奴也就半只脚的距离,别说现在搭着遮羞布和秦奕打野战,就是让自己从此着淫具赤裸生活,自己也不会犹豫太多,恐怕还会走几步就泄几下…
这时,秦奕也拔出了肉棒,重新审视瘫在地上的程程,精液灌满程程蜜穴的同时,秦奕也有些感应,程程的气息和自己交联起来,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从射入花房后,程程便无可抑制的情了。
原本不过情动,现在他很清楚,现在的程程,哪怕只是给自己含着,光气味就能让她潮吹失神。
要是插入了……秦奕现自己突然无法想像。
但是,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眼布、正无力看着乱国妖妃的程程,却没多大感觉。
不仅如此,恍然间,自己好像接受了什么餽赠,其实在那瞬间已经感觉出来了,却受宠若惊的,仿佛身处梦境。
但没多久,程程便坚定起精神。
而不远处的曦月看着程程淫堕无惧的模样,心底感到有些复杂。
自己终究不是秦奕身边最特别的人,别说徒弟现在隐隐也有那种另辟蹊径的感觉,远在天边还有孟轻影自称孟奴呢,到了现在,曦月毫不怀疑秦奕可以让桃花大道在各个妹子之间绽放。
那时,自己能争的也不多了,不如趁现在,只争朝夕,也许鹤悼当初开玩笑的没错,自己还真的变得像合欢道了。
哼,那也行,那自然还是我的道。
只是曦月也知道,自己终究不能像程程一般,光明正大地在大众面前宣告,毕竟天枢神阙还要生活的,老小道姑一起当天下面舔着秦奕肉棒立身为奴,这让下面门人还要不要活?
但既然在这里,没人知道自己是曦月,那自然就省了顾忌,不报家门玩得更花。
也正因次,曦月没有犹豫,走到秦琴前方,缓缓跪下,双乳夹着肉棒,深入沟壑,柔软的高峰把棒子按到谷底,口水缓缓滴落在龟头上,红颜颔,朱唇抿着前缘,舌尖灵动的挑绕,双峰默默向上推去,肉茎被吸吮得凶猛挺立,随即便是在谷底来回。
直到秦奕有些上头,却见曦月骤然停下,灵动双眼向上望去,以众人听得见的声音喊出:“主人,请射在我的肉便器小穴,可以吗?”
秦奕眼里精光一闪,拉起三女,便直接开始飨宴。
偌大妖城,此刻众妖集中在某条道路上,水泄不通,但后来之妖,却也看不明白,明明什么也没有,到底在看什么?
直到围着的中心点出女子淫语,才让人恍然大悟。
但只闻楼梯响,不见人踪迹,便知道其中有阵法干扰,而再一细听,来者表情变又变得古怪。
这不是我家大王吗?
穿插的男子声音,毫无疑问便是那乱国妖妃秦奕,但怎么好像还有两个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