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靠着这层关系,在靳市也是无人能惹的存在。
姜总,觉得这个方法是否可行?”
姜远山沉思片刻,心中有了思量,如果真的如傅宴霆所说,当然好事一桩。
主要是沈家根本不可能认下这个孩子,就算认下也有可能去母留子,那姜家可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如果姜总觉得可以,我保证沈家不会拒绝这门婚事。”
傅宴霆最后又下了一剂猛药。
姜远山霍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宴霆。
“傅总所言当真。”
“当真,不过,我有条件。”
傅宴霆转而拉回话题,看着姜远山眸色渐深。
“傅总不妨一说。”
而被催着回家的沈寒墨却无比憋屈,脸色阴沉,耳边是父亲的训斥,眼前的亲子鉴定报告刺的他眼睛疼。
姜黎?他什么时候与姜黎有过亲密接触?
“这份报告是假的,把姜黎找出来,自然真相大白。”
沈寒墨十分肯定他从未碰过姜黎。
“网上沸沸扬扬,你说假的有用?热度压都压不下去,明显是有人背后操纵。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幕后之人找到,至于姜黎不足为惧。”
沈承明虽然生气,但是头脑还是有的。
沈寒墨眼眸微眯,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双手在身体两侧蓦的攥紧。
想把他和姜黎绑死,这个人并不难猜。
这一刻,沈寒墨无比怨恨自己不够强大。
“……”
“阿霆,你跟姜远山说了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姜眠好奇傅宴霆与姜远山在书房密谋了什么?
虽然只待了十分钟,可姜远山的神色说不出的纠结。
纠结中又带了一丝破釜沉舟之感。
傅宴霆唇角勾笑,揽过姜眠的肩膀,轻声说道。
“我跟他说,只要他配合,沈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会归姜家所有。”
“百分之十?你要给姜远山?”
姜眠惊呼出口,这不是给姜远山送钱吗?
“相信我,我是商人,还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不会让自己吃亏。”
姜眠无语,头一次听到有人承认自己唯利是图的。
不再去想其中深层的含义,她的脑袋转不过来。
靠在傅宴霆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