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她的脑中又莫名闪过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伤的禁军士卒,不过是面色麻木听命于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会因为齐王暴戾之名而违抗上命,也不会因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软,直到琴无缺寻得空隙弹出那一曲琴音时,禁军的脸上才开始显露出恐惧之色,而那时的自己也已久战不怠,便趁着他们退缩之时脱身出来……
他们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对待……
“呸!”琴无缺猛地摇了摇头,心志再一次回到现实,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刚才的思绪正被人有意的牵引。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琴无缺强撑着扭过头来,原本清亮的音色此刻却是显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还正被男人骑在胯下肆意冲击,整个人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哈哈,”宁王放肆大笑,也没打算瞒她什么,目光朝着角落处的一缕幽香瞥了一眼:“不过是从西域寻来的一味香料,说是能洗净心灵,催动情欲。”
“无耻!”琴无缺闻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旧抱着宁死不屈的心志,可她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江湖经验,殊不知落入这等人手中,又岂止是失贞受辱那么简单。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肏尽这世间不同风味的绝色,似你这等武艺不凡又生得娇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带回去好生调教,”宁王说到自己生平志愿,脸上更是意气风,当即伸出大手在那挺翘的蜜臀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阵臀肉轻颤,白皙的翘臀肌肤上赫然现出一道红印,而始作俑者却是毫不在意,大手挥洒,伴随着下体插入的节奏一次次的在女人的蜜臀软肉上鞭挞抽打起来:
“嘿,对了,我府上还供养着几位女官,都是从青楼窑子里练出来的好手,平日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们手上没有能挨过三天的,至于你嘛,却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五天?”
话说一半,宁王却又装模作样的猛地一拍额头:“哦对了,我险些忘了,你如今武功全失,似乎连寻常妇人孩童都不如,又怎么禁得住她们的手段,那便只给她们一天时间便好。”
“……”琴无缺此刻已是咬紧了牙关,到得此时她哪还认不清这男人的诡计,他一遍又一遍的寻着折辱的话头撩拨自己,不过是要让自己陷入他的语境之中,再配上那不知哪来的催情香料彻底搅乱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难有反抗的机会。
“我倒是可以让你选选,你是愿意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还是做只随叫随到的母狗?”
“娼妓?母狗?”琴无缺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这等词汇,一时间整个大脑渐渐放空,神识之间仅剩着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这不是念隐门的琴峰主吗?怎地也来这广云楼卖艺来了?”
“嘘,兄弟你这就孤陋寡闻了,这女人如今可不止卖艺,还卖身呢?”
“真……真的?那岂不是……”
“嘿嘿,莫要耽误,今夜你我兄弟可要玩个够本才好!”
雕栏玉彻的广云楼里,琴无缺身着一套艳红宫装,虽是有些媚俗,但这衣料却是经过精心设计,粉颈、腰腹、腿弯各是露出半截肌肤,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自己的窈窕身形,在一众色欲熏心的男人面前自是显得格外魅惑动人,然而似这等仙女般的人物,今夜居然就这样毫无身价的开门接客,据说只要十文钱,便能一亲芳泽。
数不尽的男人围靠过来,有自诩风流的才子,有身份显赫的贵人,而随着消息传开,广云楼里更是涌入各色贩夫走卒,甚至有那年过七十的老丐也抠抠搜搜的掏出十个铜板要来体验一回。
“啪啪啪啪……”男人的凶物一次次的插入她那娇嫩的蜜穴深处,每一次都像是处子破瓜一般剧痛无比,然而她此刻已是身为娼妓,脑海中已然根本没有了抗拒的想法。
“人尽可夫的娼妓,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肏我吗?”
……
“来,小母狗,为本王宽衣!”
一声略显威严的话语落入,琴无缺下意识的仰起头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那可恼可恨的宁王萧度。
他是个臭名远扬的好色之徒,我应该直接杀了他才是,即便不能,也绝不会自甘堕落。
琴无缺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然而那本该握拳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地攀向男人的裤腰位置,轻轻解开系带,熟练的将男人下本身衣裤尽数脱落。
“小母狗,本王要处理一会儿公务,你好生把宝贝含着!”
一道莫名的指令传来,琴无缺一时还有些懵懂。
“宝贝”是指的什么?
“含着”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的身体却是率先一步有了反应,毫无理由的跪伏在男人的书桌之下,将身体整个蜷缩成一团,继而将头迎向男人那裸露出的下身,全然没有一丝羞怯与耻辱,只是极其自然地张开小嘴,直将那根细白修长的肉茎缓缓吞入。
“咕噜……”一声,白龙一插到底,竟是已经穿过了小嘴极限,直朝着喉颈进,到得喉管位置才堪堪停下,直呛得琴无缺出阵阵怪异声响。
然而她却并未出任何怨言,甚至在这般极端的痛苦下也不曾将那白龙吐出。
直到此刻,琴无缺的神识里才慢慢理解了母狗的含义:随叫随到的母狗,不就是男人可以肆意亵玩的玩具吗?
……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琴无缺猛地仰头呼喊起来,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强行唤醒,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仍旧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的男人,当即破口大骂:“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废了还这么倔!”然而身后的宁文却是不为所动,一声冷笑之后,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着下身的有力冲击,直将她整个人折磨得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乱叱骂,而随即宁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头,再次低声言语道:“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在广云楼不是还有位『秦公子』吗?你还自称是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宁王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床弟调笑之言,吕松凭麓王世子引荐入得援冀大军之事也算机密,除了萧琅公主两人的亲信之外,却也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晓。
当然,宁王这随口一问倒也并非有所忌惮,毕竟以他的眼界,自不会将一位犯官家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公子?”然而宁王的这一疑问却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无缺的软肋,却见她那倔强的眼神再度陷入迷茫,紧锁着的眉心也随之缓缓松弛下来……
“你……你无耻!”念隐山门之下,琴无缺与吕松的第一次相识便是直接开打,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间将他的山间小宅化为乌有,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小屋子里逃出来的男人,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松字!”这是广云楼上吕松恼她故意出头并将事端撂在他的肩上时随口胡诌的名字,琴无缺虽是着恼,可碍于人多眼杂也不好作。
“哎,这么好的药,白白便宜了你!”那是自齐王府脱险之后,琴无缺为救吕松,不得已掏出了下山前二师姐特意赠她的“出尘丹”,据说是当年二师姐外出历练时于天山之巅采下的一颗雪莲炼制,嘱她以危难之时才好服下,说是能活死人生白骨,只要一息尚存便能得救,一共只有三颗,她师姐妹三人一人一颗,再无多余。
然而当时吕松危在旦夕,琴无缺也便只好拿来救人了。
“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好在这厮醒转之后还能有一番答谢之言,可也就是从那天起,吕松待她便多了几分敬重,然而她心底却总觉着少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