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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黄沙断魂(第2页)

短暂的回忆与恍惚自不会引起盛红衣的警觉,反而是因着这一身虚汗外流,自己胸口箭伤处的淤青伤疤倒真是消减了几分,盛红衣不做他想,很快便开始褪下外衫,两手刚要去解腰身上的内衣系带时不禁顿了顿,随即又带着几分警惕走到门前,透过门缝便能瞧见徐东山那边的小屋早已熄了灯火,这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双手一捻,系带脱落,一具紧致匀称的完美胴体尽数展露在这医馆客房之中。

徐东山有“花衣太岁”的名号,观其言行轻佻,想来也是个不正经的,盛红衣却也有所提防,可她虽是久经沙场,但终究对江湖上的采花勾当了解不深,就在她衣裙尽解,以赤裸之躯步入浴桶的功夫,殊不知这客房顶部的一处瓦缝间隙,徐东山正将这“美景”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真是个极品啊!”

徐东山心中一阵感叹,这位红衣女将褪下战袍后的风光果然没让他失望,这女人腰身紧致,许是常年习武练兵的缘故显得曼妙修长,可偏又在胸间乳肉与翘臀上展露出成熟妇人的丰腴美感,唯一的遗憾倒是胸口那处才受不久的箭伤,虽是淤青消淡了不少却仍有几分暗红,可这箭伤又能让人想起她戎马半生的风光,即便只是看上一眼,徐东山的便已觉着大为新奇,恨不得立时冲入房中将这妇人按在身下,直肏得她哭爹喊娘,从此臣服于他的胯下……

但毒千罗却是说过“入情散”需得三日方能起效,如若现在忍耐不住,到时东窗事,冀州军和盛红衣的旧部又哪里会放过他,就算是麓王那边恐怕也留他不住,一念至此,徐东山便强自压下心中冲动,将满腔欲火交托于他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上,一路向下坠入裤腰之中,把持着自己那早已梆硬的肉茎不住的撸动起来。

盛红衣自是不知头顶屋檐上正上演着如此猥琐的一幕,此时的她正自浸泡在温热的浴水中闭目沉吟,她已是许久没去缅怀过与丈夫的情事点滴了,比起当初新丧时的痛彻心扉,如今的她自是透彻了许多,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自然便要有自己的活法,二十岁的她持枪上马,率领着亡夫的旧部守下城池,继而征战沙场,慢慢闯下“红衣女将”的名声……

这些,可都是她那亡夫见不到的了。

盛红衣叹了口气,双手向外敞开,宛如拥抱之姿感受着浴水浸洗所带来的一许温存,恍惚之间,脑海中的亡夫却又幻化出另一幅模样,那熟悉的身影转过头来,露出的却是吕松那张坚毅英武的面容。

盛红衣娇躯微颤,平静的心湖里搅出几轮凌乱的水波,她从未遮掩过自己对吕松的欣赏,甚至在前些日子的“濒死”之时,她都还遗憾过未能晚生十年,不能与这少年一起共驰天下……

可即便是当时,她也没曾想过与他有过何种羞人的念头。

可偏偏现在,盛红衣不但想起了吕松,甚至脑海里的吕松与亡夫不断重合,那些羞涩而美妙的回忆,那些让人心潮澎湃的画面,一时间竟都多出了吕松的身影。

“嗯……”

一声娇柔的媚呼传出,盛红衣猛地睁开双眼,到这时她才现自己的小手竟是莫名的伸到了浴水里,直朝着自己那最为敏感的私处探了进去。

然而她即便惊醒,可水中的手指却并未就此抽出,指尖陷入私处的那一刻便像是触到了灵魂最深处的阀门机关,身体此刻也变得更加柔软舒适,连日来的病痛折磨早已化作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她作为女人情欲重燃的悸动。

“啊!”

盛红衣又一次娇呼出声,连带着的还有自手中升起的阵阵涟漪,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与私处穴肉的交磨所带来的快感,虽是心中仍有几分忐忑,但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她终究是选择“放纵”一回。

短暂的放纵自然是限于这小小房间,此时的卧房大门紧闭,外间也是无人值守,空无一人的方寸之间自然便是她独自慰藉的窗口,这一刻的她,再没有了沙场上冷冽果决的坚毅,有的只剩下她作为女人经年累月的寂寞与空虚。

“相公……吕松……”

脑海之中的人影不断变幻,无论是曾经的亡夫还是如今的吕松,都已成了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羁绊,随着手指于下身揉搓得越激烈,随着荡漾起的水波越急促,盛红衣的呼喊声也变得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潜伏在房顶的徐东山亦是看得欲火汹涌,随着下身处不断传来的“沙沙”声响,他的大手也已自然地探入裤中,寻着那梆硬的长枪肉屌飞撸动起来,毒千罗果然没有骗他,前几日里还绵软不振的宝贝这会儿早已坚硬如铁,虽是还不能吃到屋檐下这块儿美肉,可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再等个两三天,他完全相信这位名声显赫的“红衣女将”会朝他敞开双腿,任他肏弄,一想到这如花般貌美又带着刺的女人会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甚至还会自己抠弄小穴露出这等情模样,徐东山撸动的度又是快了几分,心动之下更是爆出一声闷哼,登时腹腔一震,一股热流自肉屌马眼喷涌而出,直粘的他整条裤子一阵湿濡。

“呼……”徐东山缓缓靠倒,总算是将这些时日来被千机无尘封锁住的情欲好生泄了一遍,然而这一阵泄终究是靠着自己的双手完成,他稍稍侧身,看向屋子里仍旧娇吟不止的盛红衣,徐东山不禁面露狰狞:再等两天,我一定肏得她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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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饶了我吧!”

燕京宁王府内宅,没有温香软玉的大床,也没有书卷茶香的布置,与其他王府内宅房间不同,如今宁王所处的这一间,倒是与固原郊外的私宅地牢相差不大。

昔日威风凛凛的琴无缺此刻便被高悬在这内宅小屋里,虽是有“透骨钉”封住经脉,但毕竟燕京城里耳目众多,为保万无一失,宁王一回京便将她带回这内宅里继续调教,每日餐食之间皆掺杂了少量春药,府中两位调教嬷嬷轮番上阵,为的便是赶在十日后的天子寿宴时有所作为。

宁王自不会轻信琴无缺的“行刺交易”,他天生放荡风流,故也天生无情,似琴无缺这等伎俩他不知见过了多少,但一番淫虐调教之后,舒缓身心之余,琴无缺的提议难免让他有所思量。

“行刺”一事自古有之,如今时局变幻,若真天子遇刺,他虽无“太子”之名,但在朝中的支持众多,按礼法组制,他确是当今最有资格继位之人,若是筹谋得当,或可早早了却心愿,甚至早些平息掉各方隐患。

“琴奴,你便好好受着吧……”宁王一声大笑,同时手中木棍再次向着女子下身捅了进去,琴无缺那粉嫩的蜜穴里顿时溢出无数香津蜜液,直溅得宁王满手,然而宁王对此亦是习以为常,反复抽弄间不时观察着琴无缺的脸色变幻,待琴无缺通体泛红,双眼放空之时,他这才提枪上阵,于那一池春水中搅弄风云。

“王爷!”

忽地,内宅门外传来一道呼声,这内宅之中本不该有男子出没,即便是丁四这等管家寻常时候也得托人传话,但此刻宁王却是稍有警觉,听得丁四呼唤便也停下了手中的调教,直将手中的木棍朝身边的嬷嬷一扔,面色不愉的回应道:“来了。”

宁王走出内宅,丁四规矩的站在外间等候,而他身边却站着一位熟悉的黑衣身影,

“色骷髅护法,怎地有暇来我府上?”

宁王对色骷髅自然熟悉,要知道如今他房中调教着的美人便有他的功劳。

“王爷,借一步说话。”

几人缓步来到书房,色骷髅左右探望,待确定四下无人后这才说明来意:“王爷,小的本是奉教主之命为王爷寻觅美人,本是捉到了一位绝色,却不想半途被齐王给截了去。”

“哦?”宁王顿感诧异:“我那王弟自小喜欢舞刀弄枪,何曾听说过他也喜好女色了?”

然而色骷髅脸上却是露出一抹心驰神往的笑容:“王爷,这齐王终归也是男人,若是寻常女子或许还能忍住,可若是遇到真正的天姿国色……”

“嗯?”宁王闻言亦是来了兴趣:“天姿国色?”

“嘿嘿,”色骷髅微微一笑:“王爷可曾听说麓王府家的二公子?”

“是叫萧玠吧,”宁王对朝中勋贵人家自然也算得上如数家珍:“据说也是个风流放荡子。”

“确是如此,十年前这放荡子设计,纳了那位礼部侍郎家的庶女为妾,可直到今日,这萧玠都还未曾娶妻。”

“吕家?”宁王心思一转,登时便想到前段时间收纳的一批吕家女眷:“莫非这吕家庶女便是你说的『天姿国色』?”

“正是!”色骷髅说到此处,眉目间莫名的多了几分向往之色:“此女生得倾国倾城,自小养在深闺熟读诗文,浑身便有一股书卷气质,再加上这些年那放荡子的调教,如今的她更是出落得娇嫩水灵,即便是齐王这等粗人见了也都深陷其中……”

“哼,”宁王闻言显然还有些不信:“吕海阔一家是生得不差,可她一位庶女,又被萧玠这等人藏在屋子里玩了十年,哪还有什么书卷气质。”

“王爷,小的知道您不信,特意给您带来了一份好礼,”然而色骷髅竟是早有准备,言语间便将手伸入内衣,直掏出一幅精装过的画卷,待得画卷敞开,一位美人栖身凉亭图便就此映入眼帘。

“这……”宁王先是一愣,随即眼中便露出一许精光,这画中女子只一眼便将他深深吸引,且不说这女子身形俱佳,那精致面容下流露出的温婉柔弱便给人一股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的征服欲望,而宁王风流多年,自也算是眼光独到,这画中女子非但才色出众,更可贵的是这窈窕身段下却还隐隐透着一股内媚体质,尤其是眉宇眼眸深处如春水一般的眼神,宁王完全能够笃定,这女人若是调教得当,他日必能成为床上尤物,即便是他刚刚收获的琴无缺与之相比也变得失色了不少。

“这幅画是前年一位宫中画师所绘,据说也是不经意间在麓王府的内宅里瞧见了这等绝色,在下有幸得知,本想将此女掳来献于王爷,却没想到……”

宁王闻言却是一声冷笑:“你自己想一亲芳泽,被齐王截了,如今却想来让我为你出气?”

色骷髅面露尴尬,倒确实一副被看穿心思的模样,然而宁王此时却也无心计较,看着话中那温婉动人的绝美女子,宁王心中顿时涌出一番豪情:“你好歹也是摩尼教的四大护法之一,齐王弟这些年倒确实笼络了不少高人。”

“既如此,本王便给他来出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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