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来的校花还是比较单纯。
但当她走进5o多平米的行政豪华房,还是被那种o1dmoney范儿处处典雅的装修给震慑住了。
“哇!程斌……这酒店房间,这么高级,这么宽敞……还是在长安街边……”女孩啧啧称奇,“一定不少钱吧。”
程斌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也还好吧,没多少钱(实际两三千一晚,笔者按)。你要不先洗个澡?然后我洗。”他例行公事般地说。
“嗯!”何夕觉得有道理。
她欢快地闪进了浴室,开始脱衣服。
上次小树林那次后,她和程斌这几天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独处过。
她不太明白开房之后是要干什么,但是她下定决心,今天要让男朋友把自己再摸个遍。
上次被摸下面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程斌在卧室里坐着。他刚刚跟桑桑聊了几句之后,就一直是心事重重魂不在焉的样子。他翻了翻床头柜,屋子里没有避孕套。
似乎是下意识地,程斌走到床前,拿起座机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门铃响起来。
何夕依然还在洗澡。小姑娘甚至开心地边洗澡边哼歌。
程斌打开门,门外的客房服务人员是一个年轻的穿着礼宾套装的妹子。
她上身是修身的浅灰色呢子西装,搭配长度刚刚到膝盖的同色系短裙,黑丝袜配着黑色平底皮鞋,妆容精致,眉清目秀,髻按照规定,盘在脑后。
“程先生,您要的……计生用品。”女服务生其实还比程斌大几岁,此刻她有点害羞,脸红扑扑的。
程斌却似乎心情很不好。他并没有接过那盒避孕套。反而,他用一种奇怪的口吻说道:“你要帮客人戴上避孕套。”像是陈述句,又像是命令。
似乎是有着奇怪的魔法一般。
女服务生居然真的拆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取出其中一只,然后,伸手就去探程斌的下体,略略生疏但依然顺利地拉开了男孩的裤子拉链,然后,女服务生的纤纤素手,直接把男孩还没洗过的鸡巴掏了出来。
与刚刚不同,这个过程中,女服务生似乎反而不害羞了,哪怕她和程斌其实是一多半站在走廊上,很容易被路过的人看到。
像所有奢华酒店一样,瑞吉的这位女服务生接受的培训是,要尽可能满足尊贵客人的某些小小的无理要求。
这当然也是有程度之分的。
而现在,奇怪的是,女服务生完全没有被这种淫靡的氛围感所影响。
而这个过分的要求,似乎也没有突破她的底线。
她仿佛完全没有考虑拒绝这个色情至极的要求,而是仿佛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标准客房服务,给客人倒水,或者是送果盘;又或者是开夜床。
“不,不能用手。你选择用嘴,给客人戴上避孕套。”程斌平静地说。他的语气,平淡地就像在星巴克点一杯咖啡。
女服务生跪下了。
她居然真的下腰,黑丝袜裹着的膝盖跪在走廊和房间接缝处的地毯上。
她上身挺得直直的,抬头仰望着男孩,眼神极度迷离。
而此刻,程斌的鸡巴也高高地仰起来了,那是一根接近2ocm的,青筋暴起的大鸡巴。
女服务生并不是大美女。
但此刻她的动作,却诱人极了。
她檀口轻启,粉色的小舌头伸出来,然后把避孕套的末端恭恭敬敬地放置在自己舌头末端,然后,嘴巴啯成一个o字型,叼着避孕套的开口,迎上了男孩的鸡巴。
避孕套上其实有层润滑油脂,味道很难闻,尝起来就更一言难尽。
但女服务生似乎毫不在意。
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顶端,用牙齿轻轻咬住避孕套的边缘,嘴唇啯着,缓缓向深处滑动。
程斌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紧密贴合着。
同时,女服务生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着,与其说她是在用舌头把避孕套往鸡巴上推,不如说是在青涩地口交,努力地吮吸着男孩肉棒上层层叠叠的肉褶子。
这根肉棒真的很大很长。女服务生为了把避孕套尽可能套好,她只能越含越深……越含越深……
她的脸颊慢慢泛起了粉色,但不是羞耻,而是依然很认真的神情。
但鸡巴早就插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女服务生感觉到喉咙里的异物感,和呼吸的阻滞,两行清泪留了下来,挂在粉扑扑的脸颊上。
“唔~”女服务生终于呻吟了一声。
她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她用舌头试探了下,避孕套的开口紧紧地箍在了这个臭烘烘的肉棒棒身,而避孕套的末端已经被龟头撑爆了。
但程斌并没有立刻放过她的意思。他按住女服务生的脑袋,鸡巴又大力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插了两下,这才拔了出来。
女服务生咳着站了起来,缓了两三口气,这才恢复了端庄干练的神态。似乎一切都没生过的,她问:“程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没有了。谢谢。”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程斌直接挺着已经快要胀爆了的鸡巴(ith避孕套),大摇大摆地走了淋浴房。
紧接着,淋浴房里响起了何夕的惊呼声,继而是嬉笑打闹声,随即,又变成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二重奏般叠加着女孩低吟浅唱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