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然间明白过来他在想什么,下意识摇头:“不是,那个人……”
“我都还没说,你就知道是谁了么?”傅清聿轻声拎出她露出的马脚。
贺明漓心跳得愈发凶,呼吸也急,她去抓住他的手,连忙解释道:“是因为他长得跟你有点像,所以我才多看了几眼,没有想别的。”
他拊住她的后颈,带着她吻过来,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靠进了他身上。力量悬殊,会让人有种摆脱不了的窒闷感。
“是么。”
若是说像谁恐怕都不行,但像他的话,还能有点原谅的余地。
贺明漓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接受了这个理由没有,手心出了点汗。
“我就在这,看他做什么?看我。”
有几分霸道的嗓音沉沉地落下来,她被他摁在了这一隅,柔软的羊毛衫下,因为他手掌微凉而轻颤。重重关卡,一道道被解,她被他抵住。
正好也过了前三月,傅先生的禁令就着这个机会解开。
他会放轻放缓,但反正是不再禁着。
好些日子没做过,一开始她有些吃力,明明是冬天,额间却出了层细密的汗。
最吃不进去的时候,他一面让她适应着,一面吻着她的薄汗,“漓漓乖。”
温柔的声音,却是来自恶魔的蛊惑。
他的温柔不似假象,温柔得她都快沉溺进去。就这个力度,她迷迷糊糊地想,应该是接受了。
而他食素也食够久了,确实也到了忍不住开荤的时候了。
太久没锻炼,她的身体不及从前天天锻炼那样受得住,很快便不止额头起了薄汗,也开始使不上力,哼着不要了。
他将人往怀里搂,“你说,这阵子是不是太松懈了?体力都不行了。”
她想踢他一脚。也不看看这是做什么?怎么做这个、还要考察她体力行不行?他也不脸红。
他拿过纸巾,给她擦着汗,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喘气的人,眸光微黯。
现在确实是娇气多了,这么轻易便不行了。
被他喂了水喝,她看向他的眼眸都还水汪汪的,便是再平静的湖泊也要漾动。
他平静地移走了目光。
进了冬日以后,贺明漓越发犯懒,好像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懒意。
怀孕以后,她的嗜睡一点没变,偏偏冬天还这样适合睡觉。
周末倒还好,工作日早起总是格外艰难,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和他一起起床上班到她延后一小时再起。
傅清聿自己去了两天,很快就觉得不满。他们每日里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多,现在又少了一份。他这边做了调整,第二周开始,如果没什么要事的话,他便和她一个时间去上班。
夏特助收到通知时,非常自然地便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