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一直不肯打猎物回来。
“姐姐不饿吗?”
垂耳兔心底有些怵。
可这猎物是自己辛苦带回来的。
他想在这儿看着她吃。
“饿,我这不是想生……”
话说一半,沈暮春便反应过来了。
食草动物吃草,食肉兽吃生肉。
垂耳兔以为她也是。
“生肉有细菌,得用锅煮熟了才能吃。”
他们这小破屋实在没这条件。
“算了,我跟你去捡树枝吧。”
见他不动,沈暮春就想着自己去。
结果垂耳兔伸手将人拦住。
“我去我去,姐姐在家里等我!”
捡些树枝算什么难事。
他交代好,便急急出了门。
沈暮春也没在原地闲着。
她把猎物拎出去,准备处理一下。
“没有锅……没有盐……”
小木屋只能住人,要啥啥没有。
“还好冬天已经熬过去了。”
沈暮春一边处理,一边叹气。
没多久,她便将猎物弄得干干净净。
垂耳兔却迟迟没有出现。
“捡个树枝要去那么久?”
小木屋周围,不是草,就是树。
沈暮春要的树枝,地上一捡一大把。
“算了,不管了,先吃饭。”
垂耳兔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
什么都不懂,每天就是吃喝玩睡。
他一定是跑到外面野了。
沈暮春也不担心。
她随便找了块空地,放些干树枝当燃料,还捡几块石头准备尝试点火。
就在这时。
垂耳兔突然从远处飞奔回来。
沈暮春正想问它干什么。
兔子又大变活人,扛起没反应过来的她,冲进小木屋里,关门,落锁。
“干……”
沈暮春满脑子问号。
垂耳兔慌里慌张地捂住她的嘴。
看样子,像是遇到了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