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前?塞在衣服里的功法。
景夜扬看着那本无字封皮书,装傻道:“这扉页封面?上都一个字也没有,你怎么能确定就是我的书?”
桑宁宁直截了当:“放在那队衣服里。”
景夜扬试图耍赖:“真不是我的。”
谁知面?对他的抵赖,桑宁宁八风不动。
“若不是你的,就拜托你帮我扔掉。”
景夜扬:“……”
扔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灰溜溜地?拿起书,不甘心道:“宁宁姐你等着!我之?后回去和老头子申请一下,这本剑谱必须给你!”
这种难到让人反胃的东西,不能只?他一个人承受!
桑宁宁懒得理他:“那就等到那时候再说。”
“好!你等着!”
正当景夜扬又开始想些折腾家里长老的鬼点?子时,一道温柔的声线蓦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景师弟。”容诀笑得眉眼弯弯,起身走到了两?人之?间,“我记得你晚上有事。”
景夜扬傻眼:“——有事?”
桑宁宁侧过头:“你有什么事?”
景夜扬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有事!
于是景夜扬果断道:“院子里的狗尾巴草怀孕了,我赶着回去接生!”
不等话音落下,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桑宁宁:“……”
这个借口未免有些太耳熟了。
桑宁宁本不打算和容诀说话,却?没想到,这一次是容诀主动开了口。
“小师妹。”
他唤了一声,同时握住了她持剑的右手?手?腕。
冰凉的体温骤然?接触到温软的皮肤,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屋外似乎起了风,湖里的水被吹得起了波澜,连悬挂在屋檐上的风铃都被吹得东摇西摆,毫无节奏地?胡乱作?响。
凌乱又寂寥。
容诀方才那一下没有控制住力气,桑宁宁猝不及防间竟然?真的被他拉住。
右肩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一阵冰冷,桑宁宁皱起眉,毫不留情?地?呵斥道:“松手?。”
她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听?见容诀似乎轻轻笑了一下:“不松。”
桑宁宁面?无表情?道:“再不松,我就拔剑了。”
“好。”
竟然?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