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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乐文小说>和死对头结婚后完整版 > 七日(第3页)

七日(第3页)

萧母睡眼惺忪,下意识问了一句。

“娘,我想挨着你睡。”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後,萧宁的耳朵被揪起,但整个人都已经钻进萧母的怀里。

一室温暖馨香。

“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快让我担心死了!我的眼线都说你活腻歪了,天天找死!”

提起这事萧宁母一点也不困了,万般清醒,她扒开自己闺女的手,

“你别想蒙混过去,起来和我说清楚”

萧宁被推搡了下,就在让她无比安心的环境里熟睡了。

月光朦朦胧胧地躲起来了,不多的星子挂在空中。

萧母借着星光细细看了一遍萧宁,又替她把了下脉。带着细纹的手最後抚了抚萧宁退了痂的伤口,视线停留在上面很久。

“你呀你……”

这一夜除了萧宁,睡得安稳的没有多少人。

第二天清晨下了小雨,把青石板街淋得湿透。

萧宁一口气喝下萧母为她准备的浓黑汤药,然後就准备准备上早朝。

铜黄镜前,自己轮廓清晰。

黑色纱帽,不怎麽重,她有半年没再戴过。随着轻风,帽翅以肉眼难察觉的弧度颤着。

绛绯色的圆领鹤袍衫极为贴身,里衣是纯白交领,与右肩上所绣金线写意鹤相得益彰。另一边的袍脚处是另一只云纹边金鹤,铺平在一隅,会随着走动丶光线变化而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它的全貌。只知道它无比严肃,冷绝。是世间的公理与正义。

其他再多纹饰也无。

侍女从前向後绕着揽住她的腰,系上了镶白玉黑带,垂縧两线及膝,蓝色小菩提与红色玉珠虚虚地坠在垂縧末尾。

偏在身体右侧,不时会轻碰在一起,不过一点声响也无。就如冬日雪花飘落在地上。

在女子制式的镜台前,萧宁素着面没上一点妆,只是特意描了眉。

就算这样,那也是一张莹白如玉的脸,上天细细把她的眉眼描了又描。精致中带有刻意的清冷疏离。

眼尾的一颗痣小小的,打破了某种平衡。

她实在是一位可以容冠京城的女子。

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太满意,又描了几遍眉。

然後把炭笔一扔,就迈着大步匆匆离去。

阳光洒在妆枢上,没人知道它其中积压了许多从没用过的小玩意,一年又一年,从它的面前,离开过红紫官袍的大人。

“长风,你过来一下。”

萧宁匆匆走在弯折的红柱路上,转了最後一个弯,通向定远侯府的正门剩下最後一段路。

柱影层层叠叠,抱着文书的随从走得急被风吹起了几页纸,飘落在地上,投下纸影。

长风手持着精简紧要的文件,紧随萧宁身後,面容整肃。

然後就见身着鹤红官袍的人停住步子,依旧冷俊认真,公事公办。拉着他的衣衿,在他的唇下印下一吻。

“你昨天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你需要多练习。”

丢下这句话後她就赶早朝了。

留下在原地愣了一瞬的长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马车,他咬着牙跟上去,把翻飞的文书递上。

他属实是没想到。有的人天生就会爱人。谈情说爱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把他内心不安的每一处都熨得温热妥帖。

***

寅时,天蒙蒙亮的时候,午门外已经等候着形容整肃的衆人。

恰逢月末,是五品以下的官员也要参与的大朝会。

这样的日子每月三天,初一,十五和月末的某一天。至于为什麽萧宁刚回来就有一场大朝会……嗯,她又要舌战群儒了。

半年来沟通多有不便,许多事项陆昭熙那边的流程已经走完了。堆在萧宁案头,她的意思模糊,他们也看明白了,——她就是不给办。

处处都要钱,钱的总量也没有大的增加。她把不紧急的能拖就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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