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邺面无表情出木屋,他心烦且莫名堵了一口气,喂猪的时候发觉有人喂过。
正午时分,徐邺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才开灶生火。
热油炒茄子,外加个醋炒卷心菜。
两人份的饭量。
徐邺捧着大碗吃完,他坐在木板凳那抽烟,神色晦暗不明,视线偶尔定格在门那。
然而隔壁的兔崽子没滚进来。
闹绝食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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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在隔壁大爷那蹭饭,他吃着红薯粥配萝卜干,落差感十足,伙食没有老变态家的好。
但大爷是个好心人,他使劲给陆礼川夹菜。
陆礼川吃得干干净净后帮大爷洗剩下的红薯,洗得格外认真,也没说什么嫌弃不嫌弃。
大爷抽着旱烟一脸满意,“大邺有你这么勤快的媳妇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陆礼川洗红薯的手僵住了,满脸惊到下巴快掉地上去,勤快跟自己沾边吗?不沾边啊。
那媳妇和自己沾边吗?
更不沾啊——
“什么媳妇?”
大爷眨眨眼,“你不就大邺媳妇么。”
山里的民风已经开放到同性恋有媳妇。
陆礼川痴傻中,“我是男的……”
大爷抽旱烟的手也停住,他揉眼睛,苍老且满是褶子的脸庞尴尬扬起笑容,反反复复看着陆礼川全身上下。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住了小伙子,我眼睛不大好,一时看走眼,我说你怎么声音嫩粗……”
大爷继续喃喃自语,“头发也短,我还寻思现在城里的大姑娘流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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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心死了,他躲在木屋里不敢出门。
躺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
“谁是他媳妇……”
“明明那只猪才是……”
陆礼川烦躁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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