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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毒娇娘(第1页)

陈溪竹眉眼间带着掩不住的喜色,将折扇一合指向身旁男子:"莲妹妹,这位便是常与你提起的丰吉秦家家主,秦方兄。"他特意在"家主"二字上落了重音,衣袖不经意拂过腰间新佩的玉坠——那是前日秦方所赠的南疆暖玉。

秦方微微颔,青玉簪上的流苏在阳光下晃出细碎光斑:"秦某途经贵地,讨碗梅子饮解渴。"他说话时目光扫过孟莲间那支素银簪,又极快地错开,仿佛真只是偶然驻足。

孟莲垂眸行礼,袖中手指却悄悄绞紧了帕子。这已是本月第三次"偶遇"了,哪家商队会日日绕道三十里就为喝碗酸饮?她瞧着秦方腰间缀满明珠的蹀躞带——这般能将整条街的墨炎晶都包圆的阔绰做派,除了传闻中那个一掷千金的秦家主,还能有谁?

"当真是巧。"她抿唇轻笑,眼波掠过茶摊边那辆华盖马车上未拆的礼箱。前日陈溪竹献宝似的捧来的南乡蜜饯,包装上分明印着秦家的徽记。这梅子饮,怕不是某人早备好的戏码?

陈溪竹摇着折扇,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若说梅子饮,秦家主可算来对地方了。莲妹妹的手艺,在苦水镇可是独一份。"他刻意将"莲妹妹"三字咬得亲昵,余光却瞥向秦方腰间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秦方唇边的笑意骤然凝固,目光在孟莲与陈溪竹之间来回游移:"倒不知陈先生与孟姑娘这般熟稔。"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青瓷映着指尖微微白。

孟菡急忙插话:"溪竹哥与我们比邻而居,时常照拂。"她悄悄扯了扯姐姐的衣袖,却见孟莲正望着秦方衣袖上精致的暗纹出神——那是南乡特有的云水绣,针脚细密得能藏住月光。

陈溪竹喉头滚动,"未婚夫"三个字终究没能说出口。他讪讪一笑,却见秦方神色稍缓,忽然邀他同饮:"陈先生既这般热心,不如陪秦某小酌几杯?"

翌日清晨,孟莲正收拾着摊子,孟菡急匆匆拦住她:"姐,溪竹哥昨夜醉得不轻"话音未落,孟莲已放下竹篮。她望向客房方向,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从前见他醉酒总会心疼,如今却只剩邻里间的情分。

厨房里,孟莲将醒酒汤熬得浓香四溢,却特意多撒了把秦方爱吃的桂花。当陈溪竹挣扎着睁开眼时,只见孟莲端着汤碗站在光影交界处。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依旧温柔,可那笑意再未达眼底,倒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莲妹妹!"陈溪竹醉眼朦胧中抓住那双递来醒酒汤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热。可那双手突然像受惊的蝴蝶般抽离,瓷碗与案几相碰出清脆的声响。

孟菡将汤匙重重搁在碗边,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如今你眼里只装得下姐姐了?"她声音里淬着冰,眼神却扫向门外那片飘动的裙角——方才分明听见姐姐的脚步声停在廊下。

陈溪竹怔忡地望着眼前人,酒意霎时醒了大半:"菡妹妹?我"他喉结滚动,余光不自觉地瞟向门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孟菡眼底最后一点星火也熄灭了。

"酒没醒的人,倒只记得姐姐。"孟菡指尖划过碗沿残留的蜜渍,突然轻笑出声。那笑声像碎瓷片刮过陈溪竹的心尖。

孟莲望着眼前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心中百转千回。陈溪竹待她一向温柔体贴,在苦水镇这样的小地方,能嫁给这样一位才子,本该是人人称羡的好姻缘。若没有秦方的出现,她或许就这样平淡安稳地度过一生。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她余光瞥见妹妹紧抿的唇角,和那双攥着筷子白的指节。孟菡对陈溪竹的心思,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会不知?只是从前从前她从未想过,这份情愫竟如此深刻。

饭桌上的沉默令人窒息,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孟莲轻叹一声,率先打破僵局:"溪竹,这些日子见你总是早出晚归,可是在为秦家主办事?"她说着,夹了一筷子陈溪竹最爱的清炒鸡丝放入他碗中。

陈溪竹如蒙大赦,连忙放下碗筷,额间的细汗在烛光下闪着微光:"正是。那位秦家主出身器修世家,年纪轻轻便已是炼器大师。此次专程来苦水镇,就是为了组建一支专业的采矿队。"他说着说着,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向往之色,"若能得他指点一二"

孟莲素手执壶,琥珀色的甜酒在瓷杯中漾开一圈涟漪。她将酒杯推向陈溪竹时,指尖在杯沿微妙地顿了顿——余光里,孟菡的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

"他于苦水镇人生地不熟"陈溪竹的喉结滚动着,目光像受惊的雀儿般避开右侧灼人的视线。酒液在他颤抖的手中晃出细碎金光,"秦家可是能买下半座王城的富贵!光是库房里的上品灵石"他突然拔高的尾音惊飞了檐下栖雀。

随着酒意上涌,陈溪竹的颧骨泛起病态的潮红。他挥舞的手臂碰翻了酱碟,油渍在袖口洇开暗痕犹不自知:"秦兄离不得我!昨日还拍着我肩膀说"夸张的肢体动作将木凳撞得吱呀作响,活像戏台上蹩脚的丑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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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莲的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续酒时却故意让壶嘴磕碰杯沿,出清脆的警示。她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柔腻:"溪竹,墨炎晶当真这般要紧?"烛火在她眸中投下摇曳的阴影,掩去了眼底的冷意。

"哈!"陈溪竹突然拍案,震得碗碟叮当。他前倾的身体在桌面投下庞大的阴影,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溅:"那可是能抗九幽冥火的宝贝!"沾着菜叶的牙齿开合间,竟模仿起秦方执笔炼器时的优雅姿态,活似沐猴而冠。

角落里,孟菡的茶盏突然炸开细纹。而滔滔不绝的陈溪竹浑然不觉,他正沉浸在用油腻手指勾勒出的金山银海中,丝毫没现孟莲借斟酒之姿,已悄然与他拉开三寸距离——恰如她此刻在心上划出的鸿沟。

孟莲将陈溪竹打走后,房门落锁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脆。她指尖微颤地从妆奁最底层取出那只褪色的锦囊,丝缎上还残留着父亲遇难那日沾染的血迹。

"飞上枝头?"她忽然轻笑出声,铜镜里映出她昳丽的容颜,"我要的是整片梧桐林。"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在耳边回响,那个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的方案,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窗外惊雷炸响,电光将她眼底的锋芒照得雪亮——秦方明日就要进山,而这张图,将成为她叩开权力之门的玉圭。

素手执笔时,她故意将最富饶的矿脉一分为二。朱砂在两张新图上勾勒出截然不同的路线,就像她精心设计的人生棋局。当父亲的遗图在火焰中化为灰烬时,跃动的火苗映得她眼角那颗泪痣妖冶非常。

雨点开始敲打窗棂,她抚摸着其中一张图纸上特意多画的岔路。秦方永远不会知道,这条看似捷径的小道尽头,藏着能熔断修士经脉的毒沼。而另一张真正标注优质矿脉的图纸,此刻正贴着她温热的肌肤——藏在最私密的里衣夹层中。

"美貌会凋零,恩宠如浮云。"她对着虚空举起茶盏,仿佛在与命运对弈,"但掌握着连器修世家都垂涎的资源"茶汤倾泻的弧度像一道银河,浇灭了最后一簇跳动的火苗,"我便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执棋人。"

雪山如刀,嶙峋的岩壁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孟莲的鹿皮靴碾过积雪,每一步都在陡峭的山路上刻下深痕。她太熟悉这片山林了——七岁那年父亲就教她辨认狼粪与熊迹,十二岁能徒手设下捕杀山猪的陷阱。此刻,她正站在父亲殒命的那处岩壁前,指尖抚过石缝间残留的焦黑痕迹。

"墨炎晶"她轻嗤一声,从腰间取下早已备好的山猪油脂。兽皮擦拭岩壁的沙沙声惊醒了栖息的夜枭,扑棱棱的振翅声在山谷回荡。当第三遍涂抹完成时,整片岩面已如镜面般光滑,倒映着她冷冽的眉眼。

最残忍的步骤来了。孟莲咬开山狸胃袋的束绳,腐臭的黏液顿时涌出。这是父亲教过最阴毒的陷阱——野兽最爱的腥臊味会引来整座山的掠食者,而镜面般的岩壁会让任何试图攀爬的人失足坠落。她将黏液均匀抹在岩壁底部时,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秦方队伍的火把声响。

山风呜咽,孟莲的指尖在岩缝边缘轻轻摩挲,将最后一丝野鸡血抹进石隙。三白乌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青紫幽光,这种剧毒蛇类最喜血腥——正如修仙者最贪墨炎晶。她哼着父亲教的古老调子,音律里藏着刺激蛇类攻击性的秘药配方。

"修仙者的护体罡气?"孟莲冷笑着将石块垒成看似天然的屏障,"可挡不住从岩缝里窜出来的毒牙。"她特意留出的狭窄通道,恰好能让秦方探矿时俯身凑近。那些被血腥味刺激得狂躁的三白乌,会像离弦之箭般直取咽喉要穴。

翌日暴雨如注,秦方的避水诀在崎岖山路上消耗甚巨。当采矿人指着那处"矿脉"邀功时,秦方身后的随从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即抛了一包灵石给采矿人:“去吧”,那人千恩万谢的离去了。

孟莲伏在远处的山岩后,眯起眼睛想要看清秦方的动作。只见那采矿人拿了赏钱便匆匆离去,竟连头都不敢回——这不合常理,墨炎晶矿脉何其珍贵,秦方怎会如此轻易放人离开?

正当她疑惑之际,秦方突然从袖中祭出一尊青铜小鼎。那鼎不过巴掌大小,却随着他口中晦涩的咒语缓缓旋转起来。更诡异的是,岩壁间的墨炎晶竟似受到召唤般,一颗接一颗地亮起赤红光芒,宛如地狱中睁开的恶魔之眼。

"轰——"

热浪骤然爆,方圆十丈内的草木瞬间焦枯。孟莲不得不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那些她亲手布置的陷阱——三白乌藏身的岩缝,此刻正被灼烧得通红。墨炎晶中流淌的能量化作赤色光流,如百川归海般涌入青铜鼎中。那小鼎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转眼已有一人多高,鼎身上的饕餮纹路在红光中狰狞蠕动。

孟莲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原以为秦方不过是个富家公子,没想到竟有如此神通!那些精心准备的三白乌,怕是早已在烈焰中化为灰烬。更令她心惊的是,秦方似乎根本不需要采矿队——他一人一鼎,便能将整座矿脉抽干!

孟莲正暗自懊恼计划落空,忽听"嘭"的一声震天巨响!那青铜巨鼎竟在吸收到极限时轰然炸裂,狂暴的气浪将方圆十丈的岩石都掀上高空。

秦方那两个忠心耿耿的随从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就在赤红烈焰中化作焦炭。秦方自己也被震得口吐鲜血,仓促间祭出的灵盾在火龙面前如同薄纸——那条由墨炎晶能量凝聚的赤色巨龙,一爪就撕碎了护体光罩。

"不——!"

秦方绝望的呼喊在山谷间回荡,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坠向深渊。孟莲眼睁睁看着他玄色的衣袍在烈焰中翻卷,最终消失在缭绕的云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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