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是小小的花瓣,两片分或合,只消微微张开就能引人注目。
想把目光投入,把它当作某种手指。
或者说蝴蝶的翅膀。只是粉色的,会随着呼吸扇动,柔软到飞不起来,泠泠落下,有生机与going的意味。
林茧恒现在抚上的,就是这样的存在。
烟素很乖,颤抖着睫毛一动不动,身体却不断在因为过度紧张而颤抖。
带动着唇齿也在不停轻颤。
像极了蝴蝶振翅。
林茧恒就是捉住她的顽皮小孩,食指贴合拇指,轻而易举的捏住蝴蝶的半边翅膀。
烟素有很明显的抖动,像要落泪。
林茧恒低头看着她的眉眼。光线被全然遮挡,却还能隐隐窥见眼底一寸亮,就像翅膀上下的粘连。
某种粘液。
林茧恒将它抚去,掐断这相牵的藕丝。
就好像她成了精细科学院的工程师,在操作什么工艺品。
她要小心翼翼,专注那微米级别的准确度。
轻巧,精准的安放零件——她的手指。
林茧恒慢了动作,垂落的睫毛却没有遮挡视线。
她没有避开这一幕。
只是利用睫毛,把焦点放在了烟素的嘴里,圈出一个框。
林茧恒看见自己一双手是橡胶的乳白。手套紧绷,贴合整只手的线条。
甚至隐隐还能看见优秀的骨节,清晰分明的血管凸起。
乳白色融入口腔的嫩粉里,突出又跳跃。就好像她成了烟素的某种芝士零食。
烟素仰着头含着泪什么也看不见,这幅画面却在林茧恒眼中愈发深刻。
她可以……随意触碰这一团粉红空间里的任何部位。
毕竟,她正在检查烟素的健康情况。
除去那最明显的缺陷,别的地方,是否也需要检查?
林茧恒终于有了动作,不再按着烟素的唇珠不放,又一言不发,只叫min感的魅魔心跳加速。
她的拇指顺着那饱满的樱桃珠子,无意识往下拨弄,像在拨算盘。
烟素的唇有明显的晃动——魅魔的唇瓣自然是柔软的,可人的。
别说林茧恒如此明显的拨弄,就是轻轻碰过,都能感受到柔软的弹晃。
而后林茧恒按住烟素的硬腭,迫使她再度张嘴。
顺便,无名指和小指压着她的舌头。
就位置来看,那恰好是舌头最厚的地方。
同样也最软。
林茧恒想要心无旁骛,想要告诉自己她们这样是正常的。
暧昧的火依旧油然而生,发自她心底。
此刻烧在无名指的指节上。
也疼着烟素。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检查口腔。
异样的na。ru让她心紧到发酸发麻。头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能配合着林茧恒的动作,却因为预料不到下一步而每次心脏都一抽。
此刻本该灵活的舌中被如此压迫,怎么可能舒服。
烟素的本能叫她想要挣扎,去做那绝不屈服的猎物。
爆发的情感又压抑着她,让她变成最愚蠢的兔子,假死着等待猎豹的厮杀。
不痛的。烟素干脆闭上眼,告诉自己。
实际也确实如此。林茧恒再没有分寸,也不会把烟素压得很疼。
烟素只是被她们接触时的温度辣到,mingan的软rou下意识想退缩。
林茧恒终于松了手,有声音传进烟素耳朵里。
此刻她闭上眼,其余的感官比往日要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