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米那米似乎听到自己像是笑了一声。
他想过无数种德老大可能给出的回应,但从没想过对方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米那米:“企鹅。。。是一种嘴巴尖尖,长了翅膀但不会飞的鸟,你可以把它想象成黑白色的鸡。”
德老大脑海里浮现出两只公鸡去母鸡窝里偷蛋的场景。
决定了,以后捉鸡就捉公的。
“企鹅是群居动物,生活在南极冰川上,我们只有从电视中看到他们。。。。”
趁着米那米讲解企鹅生活习性,德老大也在借机消化对方刚才的话。
“所以动物王国里说,有的雄性和雄性就像伴侣一样生活在一起,中心里的其他雄性对你示爱是想跟你成为伴侣?”
米那米不断舔着嘴角缓解尴尬:“是。。。这个意思。”
德老大起身走到墙边,舔了舔已经空了的水盆。
米那米跟着下床:“我。。。。去找人要点水。”
德老大:“不用那么麻烦,快到饭点了。”
他们面对面站着,彼此都没有注视对方的眼睛。
房间里异常安静,过了许久,米那米才听到德老大的声音。
“米那米,你不是狮子,也不是企鹅。”
像是被关了电源,边牧的尾巴瞬间耷拉下来。
察觉出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德老大又连忙邀请。
“睡一觉起来,肚子饿了。走,咱们去食堂吃饭。”
说完他拱开门先一步走了出去。
米那米静静站了半晌,跟着出了房间。
走廊里等待的德老大等边牧出来,才往楼下走。
来时并肩而行,走时一前一后。
今天晚饭没有三文鱼骨排,但是有熏烤的羊蹄筋。
一众狗狗排排坐等在食堂,见到德龙进来,有热情的立马围过去。
“德龙,你。。。。”
凑过去的狗狗齐齐后退一步,一脸震惊看着满头散发着边牧气味儿的德老大。
年纪小的好奇问道:“德龙,你脸上怎么都是米那米的味儿?”
米那米的味儿…
德老大仰头嗅了嗅,鼻息间确实是有股烤板栗味儿,但在别狗询问时,他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
“哦,之前米那米副院长给我治疗来着。”
其他众狗:“他给你治疗?”
所有狗齐刷刷一起歪头,德老大后知后觉地动了动耳朵:“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德牧头上并没有伤,一脸纯良的拉布拉多:“你是生心理病了?”
德老大支吾一声,不太想继续聊这个话题。
拉布拉多了然:“可是,如果我们出现心理问题,是由人类来……”
没等他说完,米那米也走进食堂。
“米那米,你出院了。”
“米那米,你身体怎么样?”
狗狗们被转移注意力,焦糖趁机走到德老大身边。
“你说的米那米给你治疗…”他上上下下把德老大打量一番:“是舔毛?”
德老大:“对,就跟温兔岁给你治疗一样,用的舔毛疗法。”
“很管用。”
有一肚子话不能说,被警告过的焦糖憋出双下巴:“俺也这么觉得。“
“毕竟米那米是副院长,他很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