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热,可是心却开了!……………………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
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酝酿、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
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
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
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
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萝?!…”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
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那么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仿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
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