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碰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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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
果然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
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
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
就挂了电话。
不充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
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
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
整体看来虽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
反正已经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
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个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
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借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蹅实多了。
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
收音机里传出一老歌,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LightupmyLife)。
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
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摀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
转进停车场、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坐在车里。
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
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
仿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中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
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的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
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
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够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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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
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
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
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