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滑溜溜的手指捻捏我两颗小小的奶头,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峇里岛找到他所在的“春香艺亭”…?
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踫上的。
我也反问他,峇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
还是只有他做这种的?
(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赶忙把“做这种的”改成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育!”我醺淘淘地爹他,侧头想吻他。
“你把两腿打开!”达央命令般的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
大大的家伙,想它鼓胀勃起,好雄伟、好威风的样子。
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吧…!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喔哟…达央~!我…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冲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冲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是健美的身躯。
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直。
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双腿,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
最后,爹里爹气求他赶快冲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他的大阳具!
两人迫不及待的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干,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性交、肛交……。
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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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
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峇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峇里岛,觉得自由自在,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肏我、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放声大喊:好舒服…!
好舒服啊…!
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狠戳我的屄,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肏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恒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
像搓擦在肉体上的腊染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茅屋外的蝉鸣鸟啼,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糊糊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想再次插入我阴道里。
总算他大概也玩够了,想要射精了吧!
我想着…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扎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