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还在上升阶段。夏子栗站不稳,只好扶着桌子,说:“没钱。”心里还在回想刚才的手感,真想再捏一次。
“没钱还敢摸,”华谷臣调侃她,“白嫖啊你。”
“胸练那麽大,不就是想让人摸。我要是不摸,就没人摸,你不就白练了麽。”夏子栗故意强词夺理,只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女流氓。
华谷臣显然没料到她小姑娘家家的耍起流氓来还有一套歪理,有些哭笑不得:“你这麽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可不是麽。”夏子栗嘴硬地看向别处。
“我发现你有时候很不害臊,都跟谁学的?”华谷臣偏着头看她。
“跟你呗。”夏子栗。
飞机逐渐平稳,夏子栗慢慢站直了。她觉得自己臊得慌,还是不要跟华谷臣待在一屋了。
“我出去了。”
“站住。”
夏子栗回头看他。
华谷臣朝她勾勾手指。
夏子栗向他走近两步。
华谷臣:“你现在是我助理。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给老板把头发吹干。”
“行吧。”夏子栗觉得可以弥补一下他被白嫖的损失。
拿了吹风机出来,走到华谷臣椅子後,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吹出。在手上试了试感觉,而後对准华谷臣的头发就是一阵吹。
左手轻轻拨弄着他的短发,右手拿着吹风机晃动。
她还没给别人吹过头发呢,有那麽一点不熟练。但是动作还是比较温柔。
手指插进他短发里,感受着头发在手中摩擦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头发就已经吹干了。
她关掉吹风机,问:“我会头部按摩,要不要试试?”
“你还会这个?”华谷臣表示质疑。
“是啊,学过。”
个屁。
她只是去理发店洗头的时候记住了托尼给她洗头时的按摩手法而已。
“那来吧。”华谷臣。
夏子栗放下吹风机,大拇指按着他头顶的穴位,其馀手指按在其他位置。一边回忆托尼的手法,一边给他按。
“需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夏子栗问他。
“就这样刚好。”
“舒服吗?”
“还不错。”华谷臣闭上眼。
“好硬。”
“什麽?”华谷臣睁开眼。
“你头发。”夏子栗。
华谷臣笑了一下,又闭上眼享受。
夏子栗的手指时不时在他耳朵旁的天冲穴丶完骨穴和耳门穴处按摩。有意无意擦过他耳朵。
在擦过他耳朵第十次时,华谷臣开口了:“我耳朵很敏感。”
“哦,那我注意不碰。”夏子栗。
然而过了几分钟後,她的手指再次擦过他耳廓。
华谷臣反手抓住她的手,吓了夏子栗一跳。
“按摩技术还不错,进步空间还挺大,下次继续。”华谷臣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