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我帮忙,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就一件事,帮我去观察杜燕霄有什么异样。”
吴萍莲知道花相景的目的,她也知杜燕霄瞒着花相景的那些事,但她是不会告诉花相景的,只会去把观察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花相景,其余的就让花相景自己去猜。
“你答应陪我回潇湘我就帮你。”
“滚。”
“好了,相景哥哥不回去就算了。”
同时杜燕霄带着大批人马在淮州郡外,只是他在远处没有参下边打得不可开交,他却让徐因慧帮他找人。
“是他。”
徐因慧指着一个戴有披风的男人,沈亮将一把弓箭拿给杜燕霄,他将弓拉满对准那人;他小时候杜君博经常带他和杜远腾一起出去打猎,箭术也是从小学的,几乎都是百发百中。
“嗖”的一声,箭尖正穿破了那人颈侧的大动脉,血一股股的流出来,一大半衣服都被浸红了,那人挣扎了会儿就停止了呼吸。
“撤。”
杜燕霄翻身上马,先脱离大部队回去了;回到军营后他将身上的灰尘掸下,又整理好头发,像什么也做一样走去花相景的营帐。他让吴萍莲在营帐内陪着花相景说话,以防花相景出去看到一个人也没有。
“你干什么了?都一个时辰了。”
吴萍莲见杜燕霄来了,就拿了东西走出营帐去;花相景正端着一碗粥,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吃着。
“这东西吴姑娘落下了。”杜燕霄看着放在桌上的首饰盒,“待会儿你给她拿去。”
说罢便爬上榻,趴在花相景的身上张着嘴,花相景舀了一勺粥,吹凉后喂给他,接着又是一勺。
“说,背着我又去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
“那为什么我听说你带人去杀董鹏了?一个时辰就完了,你效率比我都高。”
杜燕霄双手抱住花相景的腰,将脑袋放到花相景身上,“谁告诉你的?”
“外头没人了?我还是知道的。”
杜燕霄不说话了,合上眼睛装睡花相景抚着他的背,“我打算派人潜进淮州郡去,观察情况。”
“你不用操心,我早就安排人去了。”
花相景放下手中的碗挑起杜燕霄的下巴,“怎又不告诉我?”
杜燕霄以为花相景要亲他,便将手环住花相景的脖子,结果花相景直接他脑门轻轻的一弹,又将一手放在他的腰上一掐,杜燕霄最近几日腰本来就痛,被花相景这一掐,直接瘫软在了花相景的身上;花相景双手撑住在杜燕霄。
“压我伤口了。”
花相景一用力,将杜燕霄甩到了里侧,“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杜燕霄抚着腰,不想回答,眼睛便水汪汪的看着花相景,“相景,你弄疼我了。”
花相景看着他这样,也不忍再对他凶了,就又将他抱到身上,“乖,哪儿疼了?”
“腰。”
花相景轻轻的揉按着杜燕霄的腰,杜燕霄这几日也是累着了,为了花相景这事都没怎么合过眼,被花相景这么揉按的舒服,闭嘴眼睛就睡着了;花相景将他轻轻的放到榻上,自己则穿好衣服偷偷溜出营帐。
刚才问杜燕霄的时候,他有所四避,那就一定是有事瞒着;花相景这最近边不知道是怎么了,疑心特别的重,总是怕杜燕霄在外边有人,或是像吴太启那样。
花相景到了杜燕霄帐内,就先去翻桌子,一卷宣纸,一支毛笔,一个砚台,一个墨,还有一本《孙子兵法》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他又去翻柜子,依然是什么多余了也没有,就在他认为自己疑心太重的时候,突然在榻上看到一把到黄金制的梅花发钗。
细作
“大人,我们的人来信说郡内的粮食目前是足够可能要过一两个月才会紧缺;现在邹泉将所有的粮食都集中起来,每日只在午时发放一次。”
沈亮被花相景叫来汇报着郡内的情况,随后又问了一些他在昏迷期间的事,沈亮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问杜燕霄,有可能是问了,但杜燕霄不说,可是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沈亮虽不知为何,但又怕坏了杜燕霄的什么事,便说一半编一半。
“小王爷有没有什么安排?”
“那好,我来安排。我们在这守一两个星期,若郡内还有粮,那你就派多些人夺着,首先得拿出那个气势,若是郡中有一个人慌,那么整个郡都会乱了手脚。”
“要我待会儿通知小王爷吗?”
花相景摇摇头,“不了,我一会儿亲自告诉他。”
他边说边散着步,沈亮没得许可,不敢擅自离开,只好陪着花相景慢慢的走着。秋末的风吹在树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好似树都冻得在叫喊,地上的草也结上一层薄薄的霜,保持着同样一个下垂的动作,霜上闪着一颗颗的亮光,与夜空中的星星相映。
花相景披着一件较薄的披风,手里拿着烟杆,吸一口吐出一缕白雾,“你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沈亮正向回走去,却见岳志杰向这边而来,沈亮知道这一定是来找花相景的,便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花大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成这样,我本以为小王爷不会这么小气,谁想他竟打我。”
沈亮突然停住了脚步,躲到树后面,回头注视着花相景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只见花相景将手上烟杆的火一灭,看着刚跑来的岳志杰不想说话,但他又不得不说话。
“他还打你?”
花相景知道岳志杰是装可怜,他这只是不加任何语气段的随便问问,谁知岳志杰竟还嗲声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