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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白色圣诞节(第1页)

在抽到水神芙卡洛斯和芙宁娜的那个夜晚,降谷零选择留宿在提瓦特侦探社。

当夜,他躺在稻妻风格的榻榻米上,微侧过头,便能将满天星辰尽收眼底,仿若是躺在夜空之下,仰望星空。

他做了一个梦。

降谷零从榻榻米上坐起身,轻薄的、不似冬日里使用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垂在地上。

金发青年撑在床面上,他眨了眨眼,掌下的触感有些微妙,于是他向身下看去。

那不是提瓦特侦探社的床铺,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安全屋,身下是熟悉的柔软床铺。

被子继续向下垂,如同一滩柔顺至极的丝质产品,或者一汪流动的清泉,滑落在地,映照出一面镜子。

降谷零望去,他大抵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梦境的。

被子化作的镜面没有映照出他自己的模样,反倒是如同音乐剧正在眼前上演般,形形色色的人物在镜中旋转、牵手、翩翩起舞。

这本该是一幅美好的画卷,但降谷零觉得这样的场面委实太过荒谬,且令人san值狂掉,就好像在某个夜晚第一次打开网络媒体平台,正看见《魔法少女#圆》正在播出,还正好播到三集定律的名场面。

背景音乐是《丹#丽安的书架》的ed《yes,prisoner》,一首音乐响起,眼前就能够浮现出光怪陆离画面的片尾曲,令人心跳开始加速。

说实话,降谷零宁愿听《宪法之歌》,乃至让《日本国宪法》或者《刑法》的朗诵来搭配镜面中的舞蹈,而非这般诡谲可怖的音乐。

像是知晓了降谷零心中所想,或许只是捕捉到了他脑子里浮现出的国家关键词,于是象征着日本警方的樱花开始在镜面中飘洒,连带着舞动的男男女女都被樱花瓣埋没。

风一吹,眨眼间,那些人形的樱花瓣一起飘散,什么都没剩下。

画面一转,舞台又回到了歌剧院,降谷零皱起眉,这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似乎是枫丹的歌剧厅。

这不过是一个梦境,金发的公安想,无论做什么,对现实似乎也没有影响,于是他试探性地伸手,轻轻触碰镜面。

依旧是床被布料柔软的触感,却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吸力,降谷零的手被布料死死的纠缠住,丝毫无法反抗,便陷落于镜中的画面。

随后,他以一个旁观者的上帝视角,见证了不知多少年前,提瓦特大陆上,那个名为枫丹的国度发生的一切。

不同于从他人口中听来的故事,亲眼所见时,便带来了另一番冲击力。

降谷零走到歌剧厅的舞台中央,他仰起头,金色的灯光洒落,刺得眼睛生疼,紫灰色的眼眸中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他眨眨眼,逼掉眼泪,又感受到久看电子产品后眼睛的干涩。

他问自己,无论是U盘里的“未来日记”,还是手中能够吹起清风的神之眼,这些究竟还能瞒着好友多久呢?

或者是,这些那些事,自己究竟还要瞒着hiro多久?

松田阵平有没有选择瞒着萩原研二是他自己的事,而自己要不要与hiro共享秘密则又是另一方面的问题。

更何况,自己和hiro与另一对幼驯染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

于是,在一个明智身处梦境的情况下,降谷零觉得他应当是什么都能想的,于是他试探着,跨过了某条界限。

他其实一直是心知肚明的,自己喜欢hiro,不止于幼驯染,那篇“未来日记”里说的没错,他就是对幼驯染产生了超出友情的感情。

这份感情与有没有看见那个26岁的松田阵平恍然若失的模样无关,与是否坚持不懈地制作蛋糕,去确认是自己的厨艺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味觉有了毛病无关,甚至于与所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都没有关系。

降谷零不是松田阵平,所以他不会在意识到喜欢一个人后,就直白地坦露心意。

说到底,他们之间的不同太多了,松田阵平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用世俗的话语来说就是一个迟钝的直男,但降谷零其实早就意识到了,他只不过在心中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好让自己先不去想有关爱情的问题。

但梦境中的他又想,日久生情的时间太漫长也太细水长流,喜欢一个人便是喜欢,无关乎性别与生死。

降谷零环视舞台,他看见剧场的观众席不知何时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聚光灯打在金发青年身上,观众们纷纷起身,鼓掌,诉说着恭喜。

很久以后,天亮了,降谷零睁开眼,耳畔仿若还回荡着掌声。

他坐起身,掌下是榻榻米的触感,被子滑落,冬日的冷空气灌进来,冷得他提了提被子,将自己裹在温暖之中,才伸手去抓衣服。

下楼时,香菱做了中式早点,招呼所有人与神开饭,温迪大清早地举着酒瓶,说今天来办一个水神和芙宁娜女士的欢迎会。

至此,那个梦境开始从降谷零的脑海中消散,但他得出的结论却一直刻在心底。

在圣诞节任务开始前的那个夜晚,似乎是某种预感,降谷零又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纷乱而璀璨的梦。

在这个夜晚之前,他旁观了芙宁娜的一出歌剧彩排。

芙宁娜女士不愧为枫丹的大明星,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演员,她的演出定在圣诞的夜晚,而当日有一场约会的松田阵平选择在彩排时到场,开了直播,靠着芙宁娜的演出和林尼琳妮特的魔术水了半天直播时长。

这场演出不是芙宁娜重返舞台的那场演出,没有那首在提瓦特大陆流传盛广的《清涟》,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将以提瓦特大陆为背景基础的故事生搬硬套并不明智。

这次的故事讲述了一位年少离乡的歌手,在大城市中遇见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却在事业上升之时,因为金钱、资源等身外之物,与好友产生的争执从音乐扩展到生活和理念的方方面面,渐行渐远,失了联系。

最终,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瓶颈,主人公回归初心,找回了当年歌唱的真情,可当他再想要与过去的那位好友恢复友情时,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人世。

这场演出的剧情安排最终经过了行秋的调整,他摒弃了正常的叙事手法,用事件中间发展的悬念取代从开始到结束的悬念,将最终的结局提到开幕,向观众讲述着一个在开头便已知道结局的故事。

因此,演出的开幕便是主人公打着黑伞,一席黑衣,手捧着一束白花,立在墓园之中。

而最终的那一幕,则是主人公与好友挽着手,抱着吉他,挤在街头关了门的商铺前,面对着匆匆的人流弹唱一曲又一曲。

雨幕倾落,却被商铺门上的顶棚挡住,在主人公眼前串成一条条水珠。可闭了闭眼,便又回到了功成名就后的舞台上,往事如烟般消散。

降谷零梦见自己成了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尽管他对吉他与唱歌的造诣颇为有限,但这只是一场梦,而他的梦只是想为他讲一场故事。

他在年少时来到了某座存在于虚幻世界的大都市,因为囊中羞涩,便将吉他包打开放在身前,靠着街头卖唱赚钱。

很快有人与他搭话,自称是一名歌手,希望交个朋友。

降谷零凝神望去,他皱起了眉,因为那位剧中主人公的至交好友长着一张诸伏景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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