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宅家的平平淡淡才是真,还是出门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旅行——总之,接下来的几天,和幼驯染同居吧!
松田阵平:?
卷发警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游戏任务是不是疯了?
「系统,这个任务是怎么回事?」卷发警官无语道。
系统九尾狐摇头晃脑,紫灰色的眼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宿主,看到这种任务,你的内心难道毫无波澜吗?”
「哈?」卷发警官咬牙切齿,「这种任务是你设计的?」
“宿主,冤枉啊——”系统猫又用爪子捂住了脸,九尾狐的九条尾巴逐一拍了拍猫又的肩膀,叹息道,“虽然本系统是很喜欢嗑cp啦……奈何宿主完全不开窍嘛!”
「可我和hagi是幼驯染啊!」
“幼驯染怎么了?幼驯染也可以成为恋人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们是清清白白的幼驯染,那同居怎么了?不就是同居一周,幼驯染住一块儿多正常,宿主你激动什么?”系统像是只抓到老鼠尾巴的猫,两眼闪烁起星星,激动道,“宿主果然对萩原先生有超出幼驯染之外的情感吧!”
松田阵平:……
他心累地扶额,「可是我们现在都有工作,我还要回组织让志保做例行检查。」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这不就是同居的基本形态吗?”系统振振有词,“这就是老夫老妻——宿主你不要再找借口了!”
松田阵平:……
不懂你们嗑cp的电子生命。
“小阵平头疼吗?”萩原研二刚擦着手,从厨房走出,就看见自家幼驯染以手扶额的模样,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来,担忧地问道。
“不是……”卷发青年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叹气,他再次点亮没息屏多久的手机给荧发消息,“hagi,我得在你这儿留宿几天。”
“小阵平要和hagi同居?”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眼眸中是真切的疑惑,他还以为幼驯染出于那些莫名的保护欲,巴不得早点离开呢。
“嗯。”松田阵平环视这间屋子,皱眉道,“你这里只有一张床?”
“小阵平难道嫌弃hagi吗?”萩原研二捂住了胸口,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幼驯染,“虽然hagi可以打地铺,但听小阵平这么说,hagi要受伤了——真的要受伤害了!”
松田阵平:……
“你在想什么呢。”卷发青年斜了趁机黏上来的幼驯染一眼,“我早上要去组织,怕吵醒你。”
“去组织?”萩原研二的神情严肃了几分。
“早上六点,例行身体检查而已。”松田阵平看着幼驯染担忧的神色,解释了一句,他思索了片刻,又开始敲字,“算了,我让BOSS把检查时间延后几个小时,让小孩子这么早起也不好。”
例行身体检查,小孩子,BOSS……萩原研二在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关键词,眉头不自觉地越皱越紧。
“小阵平,身体检查是什么?”半晌,他像是怕刺激到幼驯染般,放柔嗓音,小心翼翼地开口。
“身体检查?”松田阵平扫了幼驯染一眼,丝毫没有萩原研二想象中的被勾起心理阴影,“抽血、测血压、心率之类的?”
“需要那么早吗?”萩原研二嘟囔了一句,没逃过幼驯染敏锐地耳朵。
“可能是需要空腹吧,所以时间定得很早。”松田阵平随口答道,“但对小孩来说起得太早了,啧。”
“小孩?”
“嗯,一个挺别扭的小女孩。”松田阵平回忆道,“我花了挺大力气才学会和她相处——要是换成你,应该会容易许多。”
“小阵平是在说自己吗?”萩原研二笑着戳了戳幼驯染的脸颊,敛去眼底的心疼,抱怨道,“小阵平也太瘦了,脸上一点肉都没有。”
说实话,要不是幼驯染身体状况那么差,单听对方的描述,他都要相信幼驯染在组织过得还算滋润。
松田阵平在组织确实活得挺滋润的,毕竟荧亲口说了要退位让贤,荧以一己之力阻止了其他代号成员对他的探查,平常组织成员的勾心斗角又轮不到令人畏惧的“白兰地大人”。
这位过去的爆|炸物处理班王牌先生比过去清闲多了,基本只需要在身体检查后锄锄大地,选择性地做做日常,有机会的话还能被宫野明美投喂一日三餐外加点心,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是他昼夜颠倒,一件事情接着一件意外地处理。
然而,次日清晨,“在组织过得很滋润”的前警官先生被一通电话骂了个狗血淋头。
“松田阵平!你怎么又发烧了?”宫野志保拿着卷发警官的身体检测数据,在电话对面讽刺道,语气中掩藏着焦急之情,“警官先生又去舍身助人、伸张正义了吗?”
彼时,卷发警官正迷糊着,整个人被八爪鱼似的抱住自己的幼驯染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根本无力回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野志保冷淡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清清楚楚地落进萩原研二耳中。
“你病刚好才几天?需要我帮你把免疫科的检查全做一遍吗?虽然我认为你可能会先因为抽血过多昏迷。”茶发女孩不悦道,“你还和BOSS申请在外留宿?你有能力照顾好你自己吗?”
松田阵平:……
“还有,你没忘记BOSS当时对琴酒说了什么吧——你可没有在组织之外居住的权利。”
闭嘴吧!卷发青年迎着幼驯染锐利的紫罗兰色眼眸,无语凝噎。
宫野志保发完了脾气,她的病人才虚弱地开口:“你先挂电话……我、咳咳、我身边……”
“不好意思哦,小阵平,下次我会轻一点的,不会再让你发烧了。”萩原研二愧疚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他挂断了电话。
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