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已经有媒体拿着小路先生的、裸照来开高价,对方是国家层面的人,是否清理还需要您来决定。”
“民间不少自媒体在带对小路先生不好的节奏,老爷子那边已经看到报道,老爷子传话,希望您能再谨慎考虑一下结婚,要您今晚之前给一个回复。。。。。。”
祁聿风的脚步戛然而止。
是的,原本他订好了,金马奖后,就与路听完婚。
举行盛大的婚宴。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在远离他们了。
祁聿风闭了闭眼,脸色苍白血色流干,助理在他皱着的眉宇间似乎还能看到一些不属于意气风发祁氏当家人的颓败。
事态发展成这样,作为跟着祁聿风多年的贤助,丁特助也为大老板揪着心。
祁聿风一言不发,又站了一会儿,他用尽一切力气,点了点头。
丢下一句“你看着办”。
抱着路听,消失在了大门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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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惊世骇俗的艳照风暴,在国内外的各大新闻头条上,整整霸榜了一个月!
祁氏用了一切力量镇压这一消息,但奈何事情实在是太大了,媒体被镇压,民间的舆论却像是病毒一般的肆意发酵。而谣言是有不定向突变性质的,传播的太久太广,言论本身的内涵自动就变了质。
津港上流圈子里传的尤为不堪入耳。
那些劲爆的照片还是流入了他人手里,大家看着祁聿风和路听□□的艳照,都不敢相信那竟然是祁聿风本人能做的出的!有些熟悉圈子的人说,祁聿风玩弄的手法相当专业,也有乱七八糟的言论称,路听的身体大概率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
上流圈子心照不宣,他们不敢得罪祁聿风,于是便将路听看成了最低贱的玩物。
那段时间路听的手机被低俗下流的短信打爆,手机被控制在祁聿风那里,他亲自删除那些晦涩难言的约p调侃消息。他去出席一些董事会,过去的一些商业合作伙伴会悄悄问,真的染上那种癖好了吗?他们都挺惋惜祁聿风被那三流货色带进了深沟。
原本召发的婚宴也置之无音讯,又过了一段时间,祁聿风突然宣布召开记者会。
那个时候大家基本都认定是路听那男狐狸精蛊惑了祁聿风,也有反驳者说为什么不可能是祁聿风强迫路听的,但这个观点迅速遭到大量反对,因为没人觉得身为祁氏当家人的祁聿风,从小接受了那么精细的培养,什么高档货色没见过,断然不会对路听这样阶层的人产生任何感情。
祁聿风明确这次的记者会会针对这一个多月来的所有事件传言做出回应。
记者会当天,前来提问的记者将会场现场围的水泄不通。
当祁聿风坐在一排排绒布包裹的话筒面前,永远睥睨众生的目光望着会场宾客席。宾客席上的众人才发现,其实世人确实是都希望这件事所有的过错都归为路听,因为祁聿风在社会的心目中都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
他们都希望,祁聿风永远那么完美下去。
但,或许老天爷,真的喜欢撕碎完美。
记者们开始一一提问,环球最大媒体的金发记者,用着熟练中文,对祁聿风问道,
“请问祁先生,你和路听先生——是所谓的、金主包养情人的关系吗?”
祁聿风回答:“是情侣。”
祁聿风:“是马上就要结婚的情侣,已经在法国领了证,本来今天是婚礼的日期,现在好像已经耽搁了。”
记者们激动,轮到下一个,是国内最大社交媒体的王牌记者。
记者问他,可以回答一下和路听之间,是如何开始的?
祁聿风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冰山一样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冰山融化了的笑。
“一开始,他是我妹妹的丈夫。”
“舒尔去世后,我便对他有了感觉。”
“我追求他,引诱他改变性取向。和我同居,成为我的爱人。”
“那祁先生——请问你们之间的,思慕性虐游戏,也是您强迫路听玩的吗?据我所知,您的私生活向来干净,从未有过您之前有喜好性虐的记录!”
祁聿风:“是我。”
记者:!!!
记者:“祁先生,迫使他人承受姓虐待,是能被起诉并遭受法律制裁的,从金马奖曝光出照片来看,您和路先生的姓虐早已超出正常游戏的‘虐待’程度。您从没考虑过,假若有一天您对路听的姓虐曝光,这会使您面临法律制裁和牢狱之灾——”
站在一旁的许林听不下去了,严令那记者不要乱带节奏,祁聿风和路听你情我愿,从不构成虐待伴侣——
祁聿风打断了许林。
他又想起了路听痛苦的表情,那些被头牌了的照片不仅像一把枷锁囚禁了路听,也像是一根荆棘,这一个多月几十个日日夜夜不断鞭笞着他的心。
他双眼有些泛红。
“那我就认了。”
“如果路听真的起诉我,对他姓虐。我愿意认,并接受相应的全部法律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