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争取一把,看看我能不能同意?”
路听心一横,他想要在车里玩。
可车里什么都没有,会很痛,路听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去脱身上的卫衣。
手抓着下摆,刚要翻胳膊把衣服撸上去。
祁聿风忽然制止了他。
路听不解,脑袋被搓的乱蓬蓬,盯着他看。
祁聿风拍拍他的屁股。
“你还没灌肠。”
“……”
“……”
“……”
路听的脸瞬间红温成大熟虾,又羞耻又崩溃。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被逼到不知所措。
祁聿风转头,看向路对面的大药房。
“我可不想无油生抽,每一次你都哭到我心情极差。”
路听:“那、那怎么办……”
祁聿风撸好他的衣服,拍拍他的腰,然后反手拉开车门,外面的光线瞬间刺入视线内。
路听躲了一下,车里已经到了镇中心商业区,人好多。
祁聿风扶着路听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抓住路听的腕子。
他把人就这么生生扯下车,扣着他的手腕。外面那么多人,一下车,就好多人往他们这边投来目光。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放到哪儿都足够引人注目。
路听瞬间脸红,想抽手,慌乱间却无论如何都抽不出,祁聿风牵着他,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入到了对面的一家大药房。
初春正值流感高发季,药店里拥挤满了人,店门口的自动检测门铃一响,“欢迎光临”伴随着焦热的视线,一并齐刷刷冲向路听和祁聿风。
“哥!我、我们干嘛来、来药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牵着我的手,好多人在看……”
确实好多人在看,特别是一男一男,年龄大的身着庄重,还别着党徽;年龄小的看着好奶,穿着白色卫衣套衬衣,脖子上还全都是吮吸出的小草莓。
药店的医师到坐诊大夫再到买药的百姓,都在好奇又带有有色眼镜地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路听欲哭无泪,被人盯着揣测真的好崩溃,可越挣扎,祁聿风反而握的越紧。
到了放生计用品那个架子,祁聿风果然停下了脚步。
他拿了十盒最大号的避孕套,拿了三支润滑剂。
路听的脸都快要红温爆炸,祁聿风就这么牵着他的手,拿上生计用品,大摇大摆去收银台交钱。走到收银台时,收款的那几个医师都快要憋不住激动,看着祁聿风一只手一盒接一盒避孕套码在收银台上,祁聿风东西大,她们大致能看得出来。
就是十盒避孕套,三支润滑剂……
她们又看了一下跟祁聿风十指相扣的路听,小小一只,一捅就穿的细薄身板。
“……”
路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右手的五指就这么被祁聿风给撑开,两个人十根指头紧紧交织在一起,他被紧紧攥着,又疼又红温,脑袋发胀,耳朵周围全是血液飞速流通后的鸣声。
以及祁聿风胳膊抵着收银台,嗓音醇厚吩咐道,
“一套医用排便清肠器,十瓶医用灌肠剂。”
“再加两个医用月工塞,打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