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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陆承安几乎不会呼吸了。

火烧了起来。

有易燃液体助力,很凶猛的大火。

。。。。。。

房间门被踹开的那瞬间,陆承安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心脏提到嗓子眼儿。两种念头如闪电般风起云涌地转换,是纵身一跃跳窗逃跑还是举起双手跪下投降。

这种危急关头,他都没做好决定,一直拿不准主意纠结。

第一种方法有很大的生还可能,但他以前没有在类似情况下跳过楼,不知道直接跳下去有没有什么保护内脏的姿势。

就算是二楼,也有被摔死的风险。风险还挺大的。

第二种方法看着更保险,只需要双手抱着脑袋,做好一个刚成年才半个月的小孩儿那样应该做的。表露出害怕神情,在牧上将——已经是牧元帅——威严的逼视中跪倒,勇敢承认错误,不该半夜时分爬景尚的窗。

并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偷鸡摸狗万人唾弃的腌臜行为。

推演起来似乎活命的几率更大,但陆承安有理由质疑,可能他刚在落地窗帘的后面动那么一下下,牧元帅就会拔枪射击,根本不会让他演这场戏。景慈也没机会阻拦。

牧寒云不是景尚。

所以陆承安的直觉强烈地告诉他,不准动。

不要动。

所以火舌猛地蹿起两米多高疯狂地燎向黧黑的落地窗时,陆承安烟蓝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熊熊的火光,它们像金色鬼怪一样跳跃。自然界中的火种精灵,由人为制造出一场灼热火海,先是金灿灿、之后血淋淋地告诉他,人类的躯体多么渺小,不要妄图抵抗。可陆承安的第一反应是想惊叹想哇哦,第二反应是回忆方才发生眼下这种情况的种种经过。

反正没有一个反应是逃跑。

当时卧室门开,牧寒云看见景尚床边的地毯上摆着一堆他几十年没再见过的玩意儿。裁纸剪刀、纸张、纸玫瑰、花的枝干。

“这是什么东西?”他被景慈拉着手,好整以暇地问景尚。

后者几不可察地攥拳,在牧寒云回身看向他时又轻之又轻地松开,面不改色道:“手工。”

“你做的?”

“嗯。”

“你会做吗?”

“嗯。”

“做一个我看看。”牧寒云凌厉的下巴稍抬,让景尚回屋里拿工具,说,“就现在。”

景慈皱眉道:“牧寒云。他还生着病。。。。。。”

景尚走进卧室,从地上捡起裁纸剪刀和一根花的枝干,再拿两张白色玫瑰纸。他步履平稳地走回来,不看牧寒云一眼,低头专注手中动作。

有成年男性半个手心大小的纸玫瑰很快显露雏形,就在景尚继续叠着,心无旁骛的时候,一只手猛地伸过来,把那些只能彰显柔弱和毫无力量的、毫无作用的纸玫瑰和剪刀拍落在地。牧寒云的军靴碾上去,脚尖稍抬拧着圈碾,仿佛他脚底下的是一颗血淋淋的敌人的头颅。

侮辱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景尚,我和你爸培养你教导你,是让你玩儿这些只有女人和Omega才会玩的东西吗?”牧寒云说道,“你的兴趣爱好真是越来越见不得人了。小时候写日记现在叠这种恶心的纸玫瑰,你是顶级Alpha!出去后你敢承认自己是我牧寒云的儿子吗?”

景尚没说话。

“你的信息素攻击过一次星际联盟高中,那次全城的警报器狂鸣。人人都知道你厉害,人人都拿眼睛盯着你呢,”牧寒云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做自己,首先要做好牧元帅的儿子。”

他将“牧元帅”三个字的音调咬得极其重,提醒景尚,别人敬他捧他全是因为他。同时还提醒景尚,他牧寒云过了几十年刀尖舔血的日子,杀过无数人踩着他们的尸骨用实力走到今天,警告景尚守好规矩。

好自为之。

牧寒云用敌人或朋友的血液当洗澡水洗澡时,景尚能够拥有平安、稳定,他应该心存感激。

接着牧寒云去书房,拿了几罐易燃液体。容量像普通的汽水那样,200毫升左右。牧元帅家里有各种各样危险的武器,星际联盟新研发出的易燃液体第一个都要送给他尝试。

易燃液体被毫不留情地砸进景尚的卧室,目标:那堆在牧元帅眼里全是废品的娘们玩意儿。

“牧寒云!”景慈喊道,两声枪响盖过他的声音。

“砰、砰——!”

罐装的易燃液体遭受近距离火力,“砰”地炸开。地毯和那些纸张被染湿,火苗轰地蹿起。

“小景——!”

景尚径自朝前走,宛若听不见般不为所动。景慈想拉他,却被牧寒云一把拉住。

子弹打穿瓶罐,液体炸得四分五裂,大概有300毫升溅到不远处的黧黑窗帘上,还有100毫升溅到向屋子里走去的景尚的衣服上。当时子弹擦着他过去,他毫不顾忌地要解救什么,不顾景慈的呐喊,冲进已熊熊燃起的火海。他的衣服瞬间被火舌吞没。

火势虽旺,但先燃起来的是纸张,浓烟没那么快聚团。走廊里牧寒云的专用军事通讯器响了起来,以及景慈持续的高喊,陆承安一句听不清。

他今天才注意到,原来近在咫尺的大火声音是这样的。

呼呼呼。。。。。。犹如风吹。

它们生长在景尚的后背、胳膊和小腿,照亮他因火光跳跃而扭曲且可怕至极的面容。陆承安这个傻哔依然缩在墙壁角落,火离他越来越近时,落地窗帘被一只衣袖正在燃烧的手猛地扒开。

“不会逃命吗?”景尚抓住陆承安肩膀,深紫色的眼眸明明昧昧,眼角诡异地抽搐,开口时音色嘶哑,甚至听起来有些不可名状的阴沉诡谲,“没长腿?会不会跑?”

陆承安眼睛先是被刚升起的烟熏得湿润,睁不开,又被一道扑面而来的火舌燎得干燥,特别难受。

重重火焰隔在中间,陆承安不确定看没看错,卧室门口已经没人了。他捂着口鼻咳嗽:“你父亲有枪啊。要是我稍微一动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小偷或卧底,问也不问就一枪崩了我。”

景尚没回答,但冷酷的表情已经能作为确定的答案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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