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班长定了饭店,说机会难得,聚一聚。
上次体育委员结婚闹得有些不愉快,温书渝不太想去,但这次是学校的百年校庆,他们班的语文?老师李老师也在,她就想去了。
毕业多年,她仍记得语文?老师的好。
不偏袒任何?一个学生,对谁都和蔼可亲。
过早地喜欢一个人不是好事,尤其是高中的年纪,会不自觉因为那个人的心情影响到自己。
也有好胜心作祟,不想输给江淮序,双重压力之下,越想做的好,反而越做不好。
在她最最关键的时刻,李老师拉了她一把,半夜谈心,拉回正轨。
到达包厢时,温书渝和江淮序皆一怔,看到了陆云恒。
他白天有事,没去学校,以为晚上饭局也不会参加,结果比他们还早到。
温书渝紧紧扣住江淮序的手,并不在意,坐在离陆云恒稍远又非对面的位置。
只是陆云恒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
有了婚礼的前?车之鉴,加上这次有老师在,同学这次没有太过火,聊聊近况之类的。
温书渝去找老师聊天,江淮序一起,“老师。”
李老师:“鱼鱼、淮序,看到你们俩好好的就行。”
那时单方?面地刺江淮序,还是结婚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老师说的对吧。”
“是对的。”
李老师:“我要回家了,还有孩子要照顾。”
“老师再见?。”
她们两?个像打哑谜,江淮序问:“老师说什么了?”
温书渝翘起嘴角,“秘密。”
高中有段时间她很不开?心,摸不准陆云恒的心思,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江淮序和其他同学说不喜欢她,碍于长辈的情面才等她,被她听见?。
谁让他等了。
所有的情绪积压,委屈无处发泄。
成绩一落千丈。
其实,她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江淮序说不喜欢她,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初中说一遍,高中还要强调一次。
没人喜欢听见?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不喜欢自己。
那天下了自习,她就磨着时间不走,看江淮序走不走,
结果他一直在树下等。
李老师回来拿钥匙,在楼梯口?遇见?了她,没有问原因,和她一起坐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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