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一开始并不怎么喜欢文徵。
可后来看着她,一些事又慢慢改变。
有时望着那样安静的她,他竟也有一刻想为她安身立命,为她改变一切。
宋南津永远不后悔那天夜晚亲吻了她,带有私心勾引了她——
其实不是她纵容自己,是自己勾引她。
他甚至幻想过救赎这一切的解决结果。
他说:“徵徵,以后和哥哥结婚,好不好。”
他想娶她,无关她是什么身份,无关她是怎样的人。
喜欢文徵。
仅仅因为她是文徵而已。
而她,在没有他的那些岁月里,是真的考虑过未来可能会和另一个男人结婚的。
文徵额头和他的抵着,呼吸还有点不能平息。
她听完这些话,只说:“宋南津,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的。”
他只看她的眼,像想问她的答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回答。”
“你又骗我。”
她话没说完,人又被他托住,他倾身亲吻上来,湿漉弥漫他们整个人,他让她人坐在他身上,咬她的唇,把她的一切恨不得渡到自己身上,文徵呼吸都快憋到没有。
他说:“以后跟我每一次接吻都要伸舌头,知道吗。”
文徵没办法,只能试着张唇探出。
呼吸瞬间被掠夺。
那一刻文徵才发现原来他这么渴望她。
好像没有她要毙命一样。
而不是沾染他气息她也不会知道,原来跟他触碰的感觉还是那么好,文徵根本不能否认,挨到他的那一刻好像有些什么枯竭的东西开始活跃起来。
直到两人在沙发上有点控制不住了,腰际有些凉飕飕的,他指尖像冰块,文徵吸一口气,瞬间要推他。
宋南津却抓住她的手轻轻磨咬。
“那天我和张寄说话了。”他轻声说,“你走以后,我拿你手机跟他讲了话。”
文徵身子下意识绷紧,他察觉了到,眼睫轻垂。
“又紧张了,徵徵。”
“你和他说了什么?”文徵问。
“怎么还是会为他紧张,你是有那种背德快感还是心里在乎他,如果是前者,我可以不介意。”
“所以,说了什么。”
文徵那天就是不想和他继续出什么事才走,没捡地上手机。
“我说,我和文徵在一起了,文徵是我的,我还说以后我们俩都会在一起,他快气疯了。”
文徵看他的眼神有些生气,想从他身上退下去。
被他拉住。
“你是在乎他还是在乎谁?徵徵,你刚刚好喘,你也喜欢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