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前后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厕所……有限空间里变换了各种位置和姿势。
说俗点,就是翻过来复过去变着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做爱就会有高潮的。”
“我不是第一次了。”阿竹有些失落。
“你心里知道是的。”说着轻轻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
阿竹从侧面将男生抱得更紧了。
“那第一次就把该试的都试了,以后就没有新鲜感了。”阿竹突然说道,显得有些担心,也证明这一刻她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
“怎么会,还有好多没试过呢。”
阿竹当然知道帽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好恶心。”脸上显得有些害怕。
结账时候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间号码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处理完整个程序。
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没有察觉,帽子自然明白。
很高调的说了声谢谢,前台姑娘抬起头刚好对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开。
帽子微笑点头问道:“你在这里兼职?”指了指一堆杂物中印了证件照的学校饭卡,显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女生答道。
“那要是在这碰到同学会很尴尬吧。”没等她回话,帽子便拿起找来的押金转身离开了。
前台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转过路口。
“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大姐问她。
“哦,那个女生好漂亮呀。”女生如是回应。
不是特别强大的人,都难免有些许自惭形秽的情绪。
即便不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几眼。
她说的是大实话,只是她看的是那个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个,你肯定还能见到她,说不准就不是现在这个男的了。你多干俩月就知道了。”大姐嘟嘟囔囔的经验之谈。
离开酒店阿竹才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她觉得已经走不动路了,全身虚,双腿持续难以支撑的感觉。
帽子也很虚,只是不如阿竹那样严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会,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坚持回去。
“你回宿舍么?”帽子问。
“我得去上课,这个老师特别烦,经常故意找麻烦。”
“你还是睡一天吧…”帽子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没事啦。”说着拨通了小白的电话:“喂,小白呀,帮我带课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再带点吃的,还有水。”
阿竹毫不见外,小白却调皮的问道:“你先说昨晚是不是做了坏事呀?嘿嘿嘿”
“做你妹,再帮我带双鞋来,我还穿的拖鞋,不让进教室。”接着又补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面那双就行,袋子你找找。”
“啊,鞋都没了,天呐,你和到底生了什么,我们竹竹是不是……”
“看我见面收拾你,死小白。”阿竹打断了小白,又抢着挂掉了电话。
小白只猜对了一半,确实生了什么,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个人硬撑着到了教学楼,在厕所换了鞋子就赶快进了教室。
许多同学都觉得阿竹有些不对,只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阿竹觉得自己走路晃得厉害,尽全力让身体稳住,二姐觉得她走路的姿势很柔,腿收的很紧,和平时的风韵不太一样,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还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气,完全无视了小白的种种调戏,满脑袋都是昨夜种种的回味,嘴角含着些腼腆,很快随着讲课声合眼睡去。
她太困了,主要是太累了。
“冉梦竹!”阿竹口中爱找麻烦的老师突然吼道:“起来回答问题。”
阿竹像从另一个世界回来,无助的看着周围,一干同学都冲着她摇头,小白更是像电动牙刷一样摇着。
老师走到近前,看着阿竹的黑眼圈接着问:“我是谁?”
“刘老师。”阿竹只好回答。
“还认识我呀,昨晚干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