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干的站不起来是什么概念,施颖顾不得那么多了,微信:“二姐,扶我去洗澡,好不好。”
二姐也是无奈,她本来坐在那满脑子都是“竟然是这样”的画面。
伺候两个妹妹洗了澡,穿了衣服,大姐使唤胖儿东去买早餐,等的过程中,四个人坐在沙上,叫一个尴尬。
尤其陶奈的衣服,还不如不穿,看着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强奸过的。
总不能一直尴尬下去,二姐道:“行啦,你们也是为了,嗯…为了救人…”这话说出来好不别扭:“咱们就谁都不许笑……”
还没说完,大姐就笑喷了。
但凡还有点力气,陶奈和施颖都能冲上来撕了她,此时只能使用绝望的眼神。
笑完感觉自己不厚道,找补道:“没事没事,我仍然是咱们中间经验最丰富的。”
“那能一样么,你进去试试那个,种马好不好。”陶奈真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结果大姐又憋不住笑了,边笑还边道:“不行,我没在别人面前试过,也没被人射脸上过。”
绝望+n。
其实笑笑也没什么不好,缓解了不少。
大姐:“行啦,多大点儿事,体验一把嗑药种狗而已。”
陶奈:“我再也不想体验了?”
大姐:“怎么滴,种猪不爽么?”
施颖:“爽你妹,爽过~了,你懂么,过了,老娘胸都要变形了。”
陶奈:“对对对,现在还疼呢。”
二姐:“……你还好意思对……”
这都什么事啊,帽子躺在床上,仍然亢奋。
突然觉不妙,他忘记了,袁涵还被绑在楼上呢。
赶紧套上衣服直冲六楼。
此时袁老师已经被绑在床上不能动过十个小时,这是种什么样的折磨,光忍住不上厕所这一点,就足够挑战人的极限。
她想了很多,要打帽子一顿,要狠狠的踢他的弟弟,要和他绝交,甚至要报警,可以一想到要和警察说这些事情,心里又怂了。
胸中憋满一口恶气。
终于等到帽子开门,马不停的给她松绑,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出了点事,我……”
刚松了袁涵一只手就挨了一嘴巴,嘴上也没闲着,疯狂咒骂帽子:“臭傻逼,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你是不是人,多大的事不能先把我放开,你妈的……”骂着骂着就哭了,越哭越觉得委屈,用解放出来的手脚对帽子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管什么重点部位,打的自己都疼的不行,边哭边出房间穿衣服准备走人。
“我没骗你,是真的出事了,我被人算计了……”帽子还跟在后面不停解释,不过药力之下,嘴上有点不怎么灵光。
袁涵哪里肯听,换谁都一定气不过的。
帽子见软的不管用,心想要是让她走了,以后想解开误会恐怕不容易,估计很难再见。
也不管那么多,上前抱住,把衣服穿差不多的袁涵硬是给按到了地上,袁涵拼命挣扎咒骂抵抗,可毕竟女人身躯娇小,力量有限。
帽子身上药力没过,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扯下没穿好的裙子,内裤裆部是两条绳,扒都不用扒开,直接插进去,一塞到底。
袁涵直拍地板。
要说女人的花心深处是多么满足的归宿,回到温暖潮湿的蜜穴,感觉不要太好,一股电流直刺脑干。
不管袁涵如何反抗,按住就是一顿猛艹。
一直艹到彻底无力反抗,给她体验了一把真正的强奸,爽到骨头里。
事后,袁涵在地上瘫了好一会儿,帽子也瘫在一旁。
空气安静,二人没有讲话。
过一会儿袁涵起身想走,重新穿衣服,怎料刚要穿好,帽子起身给她抱了起来,丢在床上,按住了又是一炮儿。
“我真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期待。
好在是个周日,没耽误什么事情。
夹着男人的精液,一瘸一拐的下楼,打车回家去了。
无数条消息和来电也懒得看了。
出租车上,她怕把裙子弄脏,故意往上提了一截,露出丝袜的吊袋,司机不小心看到,自是心猿意马。
淫水弄脏了座位,司机后来看到,还停车去后座上好好闻了一闻。
到家门口,现两个警察在那,门也被打开了。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腿差点没撑住,心想:查我和帽子的事情?
书记的事情?
结果冯文宏从屋里出来,一副焦急的样子,看到袁涵赶紧跑过来,如释重负的样子,道:“我从昨晚给你打电话就没人接,消息也不回,我以为你出事了,早上你还不接,我就报警了。”